王秀蘭同志還沒明白什麼是晚上還沒用力就倒下了。
邊上的陳雪茹一下就漲紅了臉,惱羞成怒罵道:「賈六,你個王八蛋說什麼胡話,趕緊滾,忙你的事去。」
金盞兒和銀盞兒則一陣憋笑,陳月茹一臉懵懂。
徐慧真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陳雪茹,嘴角慢慢彎起。
等賈有才出了屋,好一會王秀蘭才明白賈有才話里的意思,頓時毛了,小王八蛋說的是虎狼之詞。
馬上抬頭看著陳雪茹,一本正經地教育道:「陳雪茹同志,你必須得好好管管你家這位,混不吝,油腔滑調,說話跟個流氓似地,我都多大年紀的女同志了,這樣跟我說話,你覺著合適嗎?」
陳雪茹被噎了一下,馬上不樂意了,賈六可是她陳雪茹的男人。
自己罵他,說他可以,別人可不行。
起碼不能自己面前詆毀她男人,誰來也不好使。
陳雪茹立馬正經回道:「王秀蘭同志是吧,我也是讀過書看過報的,很還聽賈六介紹過你們黨的大概政策綱領。
做事要講究實事求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你都不了解情況,上來就跟我講,我男人這不對,那不對,也不合適吧。
剛才我男人的話雖然流氓了些,可還都是事實,不怕你笑話,我一個人確實滿足不了他。
再找一個也是為了給我自己分擔一些壓力,總不能以後天天過的不和諧。
我自己都同意了,法律也不禁止,你老跟我說些我男人的不是,這可不好。
昨天他可是剛救了你們兩個,你這樣恩將仇報可不對。
只要我願意,我男人願意,找的小的自己也願意,不違法,不違背道德,你們現在還真管不著,您看我解釋的夠清楚了嗎?
希望您以後不要再我面前和我說我男人的不是,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裡在清楚不過,只是有些不著調,口花花,別的都很好。
不然你看這麼大一個村子,他說的話誰不聽他的。
既然您喜歡教育你,不如我們先去把隔壁的賈張氏喊過來,您看看她有什麼毛病給治治。
我男人說了,這村里就屬她最是吃懶饞滑,最難纏,他這樣說肯定是對的。
您去教育教育她,讓我們也跟著學習學習,怎麼做一個新時代的獨立女性。」
王秀蘭麻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這兩口子怎麼說話行事都有點像。
傲慢無禮,自以為是,歪理邪說,這些詞都是給這兩口子準備的吧。
被嗆住了王秀蘭無可奈何,講道理人家也沒完全說錯。
自己是被賈有才救的,事實上的情況也確實不太了解,有些犯了經驗主義錯誤。
以為所有的三妻四妾都是女方被壓迫,看來以後做事還是能了解清楚男女雙方的真實個人意願,不能跟這回一樣,人家兩口子都樂意,自己倒成了里外不是人。
有點麻爪的王秀蘭只好順著話轉移話題:「行了,都是你們的家事,我不管,也管不了,只是就那麼一說,習慣了。
你們不聽就當我沒說過,咱們還是說說那個叫賈張氏的人吧。」
賈有才出了家門,開著車直奔城裡而去。
先去了絲綢店,再次留了一萬斤糧食,然後開車去了醫院,花高價請了一位還在上班的外科醫生出診,帶上藥品和縫合傷口用的工具。
坐上車賈有才就開始沒話找話,套套這位眼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中年醫生。
畢竟是去治療槍傷,摸摸底總是不會錯的,電影裡不都是這麼演的嗎?
那個中年醫生沒有什麼防備之心,只以為是尋常的聊天,來找他的時候也沒有說具體傷情。
只是說不方便出行,受了外傷有些發炎,需要消炎和縫合,錢出的多,出一回診能趕上他十天的工資。
哪能不心動,直到出了醫院坐上了車,心裡還在想,這準是哪家的有錢人,讓司機過來找醫生。
當得知邊上副駕駛坐著的醫生姓丁,叫丁如山,這沒什麼,可他家還有一個六歲的女兒叫丁秋楠的時候。
賈有才驚了,丁秋楠這不是人是鐵飯是鋼里的女主角之一嗎?
這特麼怎麼人是鐵飯是鋼也冒了出來,該不是年代劇大融合吧。
在瞅瞅身邊這位,據說是收受患者賄賂被發現,開除出了醫院。
特麼的還真有些意思,這麼早就開始連本職工作都不好好干,出來接私活。
一準是個掉進錢眼裡的傢伙,看著看著賈有才就琢磨起了歪主意。
據說這傢伙醫術還行,土財主賈老六家裡還缺一位私人家庭醫生,這不是巧了嗎?
就他了,以後帶著去香江,幫忙採購藥品的工具人也有了著落,畢竟賈有才真不懂這些。
不過他賈有才是誰,食腦的懂不懂,自己不會,找個會的人不就成了。
今兒個先讓這位姓丁的去瞧病,明兒個就去舉報他,讓他丟了工作,在把他一家人弄到賈家村去。
先當個村醫使喚,我特麼的這都是做好事。
改變了姓丁的原來的人生軌跡,順便改變了丁秋楠的悲慘人生,全世界都找不著他賈有才這樣的大好人。
知道真相的網友誰不得誇他賈老六一句,仗義。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某位不知名的牲口惦記上的丁醫生,正有些疑惑地看著車子開出了城。
這才想起來,光想著診金的事,還沒問具體在哪治病,連忙開口問。
「這位賈先生,咱們是不是走錯了,這都出城了,難道不是在城裡嗎?」
賈有才心裡大笑,錯?一點都沒錯,這特麼可是一條通往幸福的康莊大道,錯不了。
忍住笑,賈有才說道。
「沒錯,就是去鄉下,有什麼問題,你要知道鄉下也是有大戶人家的,別老把眼光放在城裡。
既然想掙錢,就得把眼光放開,別瞧不起鄉下人,只要給的錢多,給的錢厚,上哪干不是干,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丁醫生。」
丁醫生點點頭:「是這麼個理兒,我聽說有些鄉下的地主老財,家裡良田萬畝,妻妾成群,別看穿著不怎麼樣,家裡的錢多到花不完,全做成銀冬瓜埋在地窖里。」
賈有才不笑了,你特麼這是什麼意思,嫌棄我賈老六穿的不體面?
你特麼倒是體面,體面到為了點吃的,就把女兒推進了崔大可那個畜牲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