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主任直接朝周圍住戶問：「你們誰是院子裡的三大爺……」
劉海忠在院子裡當了好幾年的大爺，之前是二大爺，現在是三大爺，第一次有了被領導重視的感覺。
快速整理了一下自己衣服，爭取給領導留下一個好印象，然後才帶著笑容從人群中走出來。
「報告領導，我是院子裡的三大爺劉海忠，軋鋼廠七級鍛工……住在後院……」
看劉海忠張嘴就開始向自己做自我介紹，周主任心裡很想喊上一句：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四合院兒，怎麼儘是一些奇葩住戶。
自己就想把你叫出來問個情況，怎麼跟面試一樣開始做自我介紹了。
趕緊打斷道：「劉海忠同志，你的大概情況我還是了解的。」
「我想知道王東剛剛舉報的內容是否屬實。」
「賈張氏是不是真有腿疼的毛病而不能留在農村參加勞動，他到底有沒有城市戶口，進城以後有沒有參加過工作，平時有沒有掙錢補貼過家用……」
劉海忠滿臉都是激動，特別是聽到周主任說他了解自己後，感覺自己一下子就受到了領導重視，趕緊回答。
「報告領導……」
「賈張氏有沒有腿疼的毛病我不知道，但我在四合院兒確實看到她好幾次跑得比年輕人都快。」
「他一直都是農村戶口，沒有城市供應糧，只能自己花錢在城裡買高價糧。」
「反正自從她進四合院兒開始就沒有參加過工作，更沒有掙錢補貼過家用。」
「四九城物資沒那麼緊缺的時候，聽說老家公社還給她分了地，經常往城裡拿糧食。」
「現在她老家在高集體公社，就沒有往城裡送過糧食了，但她的戶口一直在農村老家。」
周主任聽完就對王東的舉報信了七八成，繼續問：「那他在四合院兒有沒有偷雞摸狗的習慣，是不是經常在院子裡叫窮，讓住戶們接濟她？」
劉海忠點頭回答：「確實有拿別人東西的習慣。
「但因為住戶們損失的不多，賈張氏又是那種特別喜歡耍無賴的人，也就沒人向街道跟公安報告，自認倒楣。」
「之前二大爺還是咱們四合院兒一大爺時，經常組織全院住戶給賈家捐錢。」
「說賈家只有一個城市戶口，但卻要養活五六口人，壓力太大，讓鄰里鄰居多幫扶幫扶。」
「每次捐錢時如果有人捐的太少，賈張氏肯定當場罵人……」
「我剛才說的這些情況院子裡的大部分住戶都看到過，請領導儘管放心。」
周主任點點頭，然後就把目光轉移到賈張氏身上：「賈張氏，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我不回農村……」賈張氏終於感覺到害怕，臉上帶著恐慌表情，很著急叫道。
「我是棒梗奶奶，回了農村就沒人照顧他了。」
何雨柱是最想賈張氏回老家的人。
只要她走了，四合院兒就沒人阻止自己跟秦淮如走得更近，也沒人阻止自己占秦姐便宜，馬上站出來接話。
「賈大媽……」
「剛才不是說了嗎？」
「棒梗是我干孫子，也就是我乾媽的干孫子。」
「我乾媽二大媽天天待在四合院兒，肯定能幫秦姐照顧好棒梗他們……」
「您就安心回農村參加勞動……」
「現在所有人都在為社會主義添磚加瓦，你可不能拖後腿，更不能成為寄生蟲，那可是要犯錯誤的。」
賈張氏看到何雨柱就一肚子火氣。
沒想到這小子不僅不站出來幫忙說話，反而站在旁邊落井下石，看自己消化。
被氣得一嘴巴鮮血差點兒噴出來。
趕緊叫道：「好你個傻柱……」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心思。」
「不就是想讓我回農村，到時候院子裡就沒人盯著秦淮如，你就能趁機占秦淮如便宜嗎？」
「告訴你，只要我賈張氏還活著，就算回到農村，你小子也別想占秦淮如便宜。」
「秦淮如是我賈家的兒媳婦，說啥也不能便宜你這個傻子……」
內心小揪揪被賈張氏說出來，何雨柱臉上立刻閃出一絲不好意思表情，趕緊一副義正言辭表情否定道。
「賈大媽你胡說什麼？」
「我跟秦姐清清白白，占他什麼便宜……」
「我是棒梗乾爹，她是棒梗親媽，經常在一起討論棒梗的事兒非常正常，你可不要敗壞我名聲。」
賈張氏看何雨柱越說底氣越不足，直接冷哼一聲接話：「有沒有鬼心思你自己知道，反正我是不會回農村的。」
就在這時，易中海開口了。
他覺得自己又找到一個在周主任面前留下好印象機會，再次站出來道：「主任……」
「我是院子裡的二大爺，還是棒梗乾爹跟秦淮如師傅……」
「賈張氏兒子賈東旭在去世前也是我徒弟，我的話她肯定聽，要不讓我去勸一勸。」
看賈張氏一點兒鬆口的意思，就跟耍無賴似的坐在地上發瘋，周主任非常生氣。
怎麼哪兒都是她在搗亂。
告狀不成是她，現在被舉報也是她，沒有城市戶口，躲在四九城躲避勞動，一步步變成社會寄生蟲也是她……
周主任都不好怎麼說這樣一個人。
要是任由他她繼續待在四合院兒，自己負責的街道，以她的秉性早晚都會給自己鬧出麻煩事兒。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送回農村公社，離開自己管轄的街道。
看易中海主動請纓去解決賈張氏這個麻煩，周主任當然不會拒絕，馬上點頭。
易中海趕緊走到賈張氏身邊很小聲提醒：「賈張氏，別鬧了，街道主任在這裡，繼續鬧下去，把主任惹惱了，那就不是送回老家參加勞動那麼簡單了。」
「搞不好直接送你去進行勞動改造。」
易中海也想賈張氏離開四合院兒，這樣他自己也能在中院兒地窖多跟秦淮如進行幾次交易。
所以對這件事兒非常上心。
帶著威脅口吻繼續道：「勞動改造可不同於回農村，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還只能吃白菜湯跟野菜窩窩頭，簡直就不是人待的地方，我勸你還是不要再鬧下去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