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靈毫不猶豫的撲進古月娜的懷抱里,「娘我好想念你。」
「孩子,我也想念你。」
「娘,你跟我走吧。」
古月娜長嘆一口氣,「孩子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不能走,若是引來神界麻煩就大了。」
「神界的強大遠遠超過了深淵位面,只是不會像深淵位面那樣殃及無辜。」
「但你我身份暴露,必定會引來神界的審判。」
「神界的審判…」陳清靈咬著銀牙,「娘我不怕的,神界算什麼,我根本不怕。」
古月娜苦澀一笑,輕撫著陳清靈的秀髮,「孩子你不懂神界的強大,那是覆滅我們魂獸一脈的罪魁禍首。」
「遙想當初,我們魂獸一脈其實是叫神獸一脈,只是被五大執法者裁決之後,從此淪為魂獸一脈,再無成神的契機。」
「巔峰時刻的神獸一脈,有著龍神統領,占據神界半壁江山,可惜總是敵不過眾神的聯合算計。」
古月娜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她深知自己傷勢痊癒,也沒法撼動神界多少。
頂多是能傷到神界一點,不足以構成元氣大傷的程度。
古月娜這麼說,只是想告誡自己的女兒,不要低估了神界的強者。
殊不知,是她低估了自己女兒的實力。
「娘我知道你擔心什麼,神界再強也是有限的,而我是無限的!」
古月娜:???
這什麼話?什麼話?
這太口無遮掩了吧!
此時此刻,古月娜甚是自責不已,如果不是自己困在這裡,沒能好好教導女兒。
你看女兒都被那個男人教成啥樣了?
好高慕遠。
眼看娘是一點都不相信,陳清靈索性直接不裝了,攤牌了。
解釋不清楚,就只能用實際行動證明了!
果然真理永遠要實際行動才能誕生。
當機立斷。
陳清靈背部長出一對璀璨奪目的金光翅膀,給人一種高貴而純真。
感受到熟悉的神力氣息撲面而來,古月娜眼眸微微一縮,神色複雜。
「這是…」
「蝶神神位?!」古月娜有些不太確定,時隔那麼久她只能帶著五分肯定和五分否定。
陳清靈淡然一笑,「娘,答對了!」
「蝶神啊…」古月娜眼神恍惚,「這個神位好啊。」
「曾經幫助過魂獸一脈,是一個沒有與五大執法者他們同流合污的神位。」
「只是蝶神是一級神位,遠遠不如五大執法者,他們一個個都是神王的實力。」
「一級神又如何,神王又如何,我不看這個。」
「我知道我一定能能打敗他們!」陳清靈握緊粉拳,異常堅定的說道。
「女兒啊…」
就在古月娜要苦口婆心的開口,陳清靈不等她說完,便使用蝶神變,幾倍力量增幅下,氣息變得深沉恐怕。
這一刻,古月娜神情驚訝、錯誤,被自己女兒陳清靈散發出的氣息深深的震撼到了。
女兒的實力竟有如此恐怖?
這…這怎麼可能!
竟然要比自己全盛時期還要強,且強了不止一星半點啊!
「娘我跟你說哦,我曾斬過修羅神和海神兩神投下的分身,一招秒殺。」
「什麼?!」
如果換作是從前,古月娜可能不會相信的。
但見識到女兒陳清靈的實力之後,她不相信也得信。
「可為什麼我沒有感應到?」古月娜略感疑惑。
兩個神投下分身,她應該能有所察覺才對啊。
可是一點都沒有。
難不成是在自己…
「沒有感應到?那應該是娘你在閉關養傷吧,那是我魂聖那會的事了,都過去好久了。」
古月娜:?!!
啊?
你說什麼?
是在你魂聖的時候?
就把修羅神和海神兩個分身給秒了?
這過於離譜了!
「女…」
「娘,別一口一個女兒了,叫我清靈或者丫頭吧,又或者是其他的,只要不是女兒就行。
「女兒聽起來好怪,感覺關係不是很親近。」
古月娜沉吟片刻,稍稍思考,「那…我叫你靈靈吧!」
陳清靈眼前一亮,「好啊!」
「靈靈怎麼聽都比女兒好聽太多了。」
「所以娘你跟我走,離開生命之湖,我不想娘一直在受困於此。」
陳清靈很不捨得娘過不得這般不好,想接她回去好好過好日子。
當然,她也是有私心的。
畢竟她還跟爹爹說好,要帶娘回茅草屋,再讓爹爹狠狠的欺負一頓娘。
想到這裡,陳清靈低著頭,有些不敢多看古月娜,心裡有鬼。
「靈靈你有心了。」
「竟如此,那我就沒必要待在生命之湖了有靈靈你在,娘也不怕神界了。」
「靈靈你都不怕,那當娘的又怎會怕。」
聽到娘要跟自己走,陳清靈欣喜若狂。
太好了!
終於勸動娘了!
「娘來,跟我走,我帶你離開生命之湖。」
「好好好。」古月娜滿臉笑容,握住清靈遞來的手。
兩人從湖底飛升而出,離開了生命之湖內。
噗通。
兩道倩影出現在帝天等凶獸視線之中。
眾凶獸直接恭敬跪下,「參見主上,少主。」
「參見主上,少主。」
「起來吧。」
「主上…您怎麼出關了?」帝天弱弱的問道,它感覺主上出關可能是一個徵兆。
一個反攻神界的徵兆。
只因少主的實力太強了,甚至不需要它們出手,就能靠自己一個人推平了神界。
什麼五大執法者。
不過是少主掌上玩物罷了。
「著手準備神界反攻一事。」
一句話點燃了帝天眾凶獸,它們為了這一天不知等了多久。
帝天欣喜若狂,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
「好好好!」
「主上我等隨時做好準備,等待主上你發號施令。」
古月娜點了點頭,「嗯,先候著吧,我要先陪陪靈靈。」
「呃…是,主上!」
帝天先是一愣,很快反應過來。
心裡暗暗嘀咕一聲:靈靈應該指的是少主吧!
等到古月娜布置好一切,一旁的陳清靈拉起娘的手,「娘,我們走吧,回茅草屋。」
「回茅草屋…」古月娜喃喃自語,腦海不由浮現出多年前那個夜黑風高的晚上。
頓時間,古月娜絕美的臉龐忍不住一紅。
當初,自己鬼使神差的去了茅草屋,鬼使神差的與那個男人發生關係,身上的傷勢好了幾分。
這一切都很怪,以至於古月娜一直都沒有再去過茅草屋一次。
現在女兒要帶自己回茅草屋,不知道為什麼古月娜心裡忐忑不安,總感覺是要發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你還別說!
確實要發生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大型女兒坑娘紀錄片持續為你播報!
「娘?娘?娘!」
「你在想什麼呢?想得那麼入神?」
隨著陳清靈幾聲呼喚,拉回了思緒萬千的古月娜,「沒什麼,走吧,我也很久沒回茅草屋看看了,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儘管不太想去茅草屋,不想去見那個男人,但是女兒要求下的,古月娜也不好拒絕。
自己一直都沒有陪伴在女兒身上,也沒有在她的道路上產生幫助,自己虧欠女兒太多太多了。
因此,古月娜只能無條件聽清靈的話。
「嘻嘻嘻~」
陳清靈喜笑顏開,心中與爹爹心靈溝通。
「爹爹,我成功了!」
「知道了,丫頭你真棒。」
不用女兒跟他說,陳笙歌也知道,他一直用天幕觀看。
這麼大的事他肯定要看看的!
「嘖嘖嘖!」
「古月娜啊古月娜,我要你這麼多年欠我和女兒的,這一次要好好償還。」
這種話陳笙歌肯定是沒有說給女兒聽的,萬萬不能污染了一朵白蓮花。
很快,陳清靈帶著古月娜回到了茅草屋。
時隔多年再臨茅草屋,古月娜赫然發現茅草屋門前的幾顆參天大樹被攔腰折斷了。
這時,茅草屋裡的陳笙歌緩步走來,臉上洋溢著微笑。
「丫頭歡迎回家。」
接著,陳笙歌看向了古月娜,你來了。」
這是陳笙歌第一次近距離觀看古月娜。
一頭銀色長髮,一直披散在身後,直至腳踝,不但髮絲柔順,更有著一種宛如銀色水晶般的質感。
有著一種用言語無法形容的美麗,所有的描繪都不足以形容她那絕色容顏。
略有些蒼白的白皙肌膚,紫色的眼眸。
哪怕她只穿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白裙,也顯得非常性感。
古月娜那一雙眼眸無比美麗,卷翹的長睫毛,紫色的眼眸澄澈而通透。
尤其是當她的眼神之中帶著些許茫然之時,更有種讓人忍不住會心生疼愛。
這更加堅定了陳笙歌的信念,要好好的獎勵一手古月娜!
而古月娜看到陳笙歌第一眼,就感覺到他身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
一種完全不符合的氣質,與之前判若兩人。
古月娜猶記得那個夜黑風高的晚上,陳笙歌只是一個普通人,身上也沒有什麼亮眼的地方。
現在一看,身上增添了一股氣質。
這就耐人尋味了。
古月娜思緒萬千,難道他當初是真的在裝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嗎?
扮豬吃虎是吧!
又或者是時事過遷人也變了?
「嗯。」
「古月娜…你可真狠心啊,能拋棄我們父女倆,還不回來看看我們。」陳笙歌咂了咂嘴,話裡有話的說道。
看似在責怪,實則是想降低古月娜的戒備心。
古月娜神色不變,「你就為了跟我說這個嗎?」
對於陳笙歌這個人…
古月娜老實說是沒有一點感情的,純純是一個意外?
「娘,你要和爹爹好好說哦,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一步了。」
不等古月娜回話,陳清靈撒腿就跑,直接離開了茅草屋。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很清楚,自己沒必要夾在中間讓兩人難堪。
畢竟一對老夫老妻隔了這麼久沒見,肯定是會擦出什麼火花的。
留在茅草屋只是給自己找尷尬罷了。
陳清靈一走,古月娜便開門見山了。
「是你讓靈靈讓我回茅草屋一趟的吧,說吧,你想要做什麼?」
「是要我補償這十幾年嗎?」
陳笙歌雙手抱胸,「當然,你的不辭而別可是讓我們父女倆受苦了受難了。」
「我會償還對女兒的虧欠的,至於你想要什麼?」
「金錢?還是權利?」
陳笙歌往前邁出一步,「這些都是虛的。」
「我要你補償我。」
同樣的話卻代表著不同的意思,這就是語言的魅力。
此話一出,古月娜瞳孔放大,一口回絕。
「不可能!」
「這絕對不可能!」
上一次與陳笙歌產生關係,誕下陳清靈,是一個意外。
這一次古月娜絕對不可能再來一次。
「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可能跟你再來的。」
「呵呵呵,不可能?就是可能!」陳笙歌一臉壞笑,猶如一個大反派一樣欺負一個弱女子。
「無恥。」古月娜碎了一嘴,真沒想到陳笙歌竟然會是這種人。
下一刻,陳笙歌一個健步走出,直接將古月娜摟抱在懷裡。
聞著獨屬於古月娜身上的清香,陳笙歌臉上寫滿了陶醉。
接著用力吸了一口,在古月娜臉旁賤兮兮的吐出氣,「真香啊。」
「你…放開。」
古月娜怒喝一聲,奮力掙扎卻無濟於事。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嬌軀起了生理反應,身子軟綿綿的癱在陳笙歌的懷裡。
古月娜內心崩潰了。
事情怎麼會往這方面發展!
這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
「為什麼要隱藏實力!」古月娜咬著銀牙,神情不解。
明明有那麼強大的實力,為什麼在月黑風高的晚上不反抗。
是故意的要自己…
想到這裡,古月娜臉蛋通紅,心裡升出一絲怒氣。
這…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陳笙歌輕咳一聲,聳了聳肩,「如果我說沒隱藏實力你信不信。」
古月娜別過頭,意思不言而喻,一點都不相信自己沒隱藏實力。
「月娜你也不想讓丫頭只有一個人吧?獨生子女可一點都不好哦。」
古月娜:?!!
「你…你什麼意思,我勸你冷靜一點,我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可能就是可能!」
「月娜別怕,不會疼的。」
當即,在古月娜的驚呼下,陳笙歌將她抱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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