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錦今天心情太爽了。
有一種君臨天下的俯視。
風頭已然出了,無法再低調,索性再出大一點,在妯娌間形成絕對優勢。
「那兩名三品宗師全是小歡的朋友,可我家兒媳婦也是一名三品宗師哦。」夏天錦笑吟吟的說出了底牌。
內廳一群楚氏族人臉色登時變了。
面前這一名小姑娘竟是一名三品宗師?
中年女人問道:「小嬸子,你沒騙我們吧?」
夏天錦立刻看向菠菜,在她心目中,三品宗師那是神一樣的存在,雖然是兒媳婦,但神還是神。
菠菜一直懵懵的,她特別不適合這種場面,若非有楚令歡在,早已拔腿遠遁,這時見夏天錦看來,登時更懵了,又看向楚令歡。
楚令歡也不想讓菠菜當眾來個表演軍體拳什麼的,皺眉道:「媽,菠菜就是來看看我,何必搞得這麼大陣仗?」
夏天錦也感覺到自己不必要向別人證明兒媳婦是三品宗師,忙道:「菠菜,阿姨錯了,這裡全是家人,你不要見怪。」
楚令歡鬆了口氣,老媽還是挺靠譜的,沒進一步說出一些降智言論。
可菠菜一聽夏天錦居然給自己道歉,也感覺不好意思了,在她心目中,夏天錦和她媽媽一樣,讓她幹什麼,干就是了。
噗!
一團巨大火焰突然在菠菜指尖燃起,熾烈飛舞,廳內溫度瞬間提升十餘度,火溫而且還在持繼攀高。
這團火焰有半人多高,對廳內每個人都形成了巨大威脅,它詭異的聚攏在菠菜指點,那一瞬間,菠菜目映燦陽,猶如一名控火仙子。
廳內人除了楚令歡,全都傻了,迅速對這團火焰做出各種腦補。
「這是魔術嘛?」
「媽呀,這是真火啊,我的臉讓這火烤得難受。」
「小嬸子,你兒媳婦會耍魔術嘛?」
夏天錦也懵了,她就在菠菜身邊,居然沒看見菠菜如何變出這一團火來。
楚令歡一看,連忙道:「菠菜,這裡人多,危險,快收起火球。」
菠菜曲指一彈,火球術瞬間消失。
廳內迅速降溫,冷熱氣流對撞,啪啪生響。
楚令歡感覺聊下去,終是要出問題的,便道:「媽,我去單獨開一個房間,說會話,宴會就要開始了,菠菜也要回家過年了。」
夏天錦道:「好,好。」
菠菜怯怯的看看楚令歡,不知道方才自己那麼做好不好。
一個小時後。
楚令歡將菠菜送出酒店,兩人鑽進悍馬車。
菠菜俏生生的問道:「老公,今天我沒說錯話吧?」
楚令歡摸了摸菠菜烏黑的短髮,臉腮,紅唇,然後笑道:「都是自己家人,有什麼錯和對呢,你很好,沒說錯什麼。」
菠菜十分高興,伸過小嘴,叭叭親了幾口,說道:「若雪一個人在酒店,我去看看她,然後回家過年。」
楚令歡道:「行,你先去吧,我明天過去給她重新封印一下毒氣寒意。」
菠菜點點頭,開著悍馬緩緩離去。
楚家年宴在一片熱鬧歡樂的氣氛中渡過。
許多人十分羨慕楚令歡的突然崛起,但又十分開心的接受了楚令歡的崛起,必竟還有家族這條線連著,以後幸許就能跟著沾上光了。
最差一步,楚氏明確有了三品宗師坐鎮,不論族內關係如何,對外總是可以唬一唬人。
楚長芳和楚令寒父子表現的更加直接。
楚長芳對楚令歡一直讚不絕口。
而楚令寒則直接粘在楚令歡身邊,一口一個弟弟喊著,比嫡親還親。
楚令歡對官員和干金融法律的向來不喜歡,這爺倆把這三種職業全沾了,不過限於過大年這種歡慶場合,又因為全姓楚,只能捏著鼻子聽這隻蒼蠅嗡嗡嗡。
安宴進行到一半時。
楚令歡出了酒店,直奔玉泉山大酒店。
酒店大堂中燈火輝煌,映襯著店外皚皚白雪,別有一番豐年景象。
二班和三班大部分沒走的同學左一堆,右一堆,全歪在沙發上聊天玩手機。
艾征南和艾定北兄弟們也在大堂內。
所有人全在楚令歡出現,畢竟這場聚會是由楚令歡出錢贊助的。
楚令歡一出現。
艾坤和賈博立刻迎上前,歡呼大叫:「楚爸爸過年好,紅包拿來。」
楚令歡笑道:「一會在聊天群內搶,搶多少算多少,都別個人和我要。」
艾征南道:「菜早準備好了,不知你什麼時間來,一直沒開火炒」
楚令歡道:「快通知廚房,馬上開炒。」
一群同學一片歡呼。
這次年關聚會,共包了三個大包間。
眾學生剛入座不久。
酒店已將第一輪酒菜流水般送上桌來,全是一些水果點心甜食,先給客人開開胃。
楚令歡看了看,卻沒看到許青妃和姜亦然,姜亦然今年在家中過他知道,便問了一句:「許青妃回家了嘛?」
熊初墨道:「妃子說她爸今年回來了,且先陪她爸過個年,然後再來找我們玩。」
「那不等了,同學們估計早餓了,我們先吃。」楚令歡舉杯,說了新年賀詞,隨後宣布酒宴開會。
有些同學在楚令歡說話時,便等不及了,早伸手抓著點心水果吃了起來。
.......
翌日一大早。
楚令歡敲響徐若雪的房間門。
徐若雪飛快打開房間內,只見房間內多出一對中年夫妻。
「楚令歡,他們是我爸爸和媽媽,不放心我一個人留在這裡過年,便雇了一輛車,冒著大雪陪我過年了,真是太瘋狂了。」徐若雪不滿的嘀咕道。
徐父徐母立刻上前表示感謝。
「謝謝楚同學救下了我家小雪。」徐父說著還取出一張卡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小家小戶的,拿不出什麼好東西來表達謝意,只有送你一張卡,你想買點什麼自己去買點什麼好了。」
「喂,叔叔阿姨,這卡我可不能收。」楚令歡連忙拒絕道:「你家姑娘和菠菜是好姐妹。好同學,我能拉她一把時,絕對會拉她一把。」
「我希望我們間的友誼是平等的,自願的,純淨的,一扯到錢有些事兒就變味了。」
徐父徐母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