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新來的監守?」
「好像是的!」
「看起來比之前那個靠譜多了,不僅皮膚白上許多甚至還帶了一桿長槍。」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臉以下怎麼黑成那個樣子?」
「可能是,工作原因吧。你看新來的那個小伙子不也是嘛,皮膚白頭以下全是黑的。」
「嗯!」
來到那個分岔口,沈越也是個人才吭。
知道另一條隧道容易跑出黑狼,所以直接用礦土把這條道給封住了。
「這個傢伙也真是厲害,一天時間還有心思幹這個。」
張大山晃了晃手中的火把,非常確認自己沒有看錯,這裡就是用礦土把它封死了的。
因為光只能照在那坑坑窪窪的泥土堆砌的爛牆上,而且背後好像還不斷傳出動靜。
「別說,還挺有效。」
聽到這動靜,張大山自然知道這些動靜是什麼引發的,大概率就是那群黑狼想出來覓食,結果發現家門口被人堵住了,一群狼擱這想辦法呢。
來到礦區,採礦進度還算不錯,可是這裡的礦產實在是太豐厚了。
三天時間連第一個點到第二個點這麼短的距離都沒挖穿多少,勉強可以讓採礦隊每人躺進去一個身位吧。
「這下子小鎮是真的發咯!」
張大山感嘆著這裡礦產的豐厚,緊接著就是對後面的採礦隊下達命令。
「快點幹活!愣著幹什麼?」
這嚴厲的聲音讓採礦隊警醒,明白了這次的監守不是個善茬,各個不再廢話掄起鎬子奮力地去採礦。
「我還是比較喜歡之前那個。」
「那沒辦法,已經被開除了,這個監守嚴厲就嚴厲點吧。總比另一個小鎮的監守拿鞭子抽好。」
「對,我聽說那個地方的監守簡直就是變態,喜歡虐待平民。」
看見採礦隊已經開始辛勤勞作,張大山也是找了個清淨點的地方坐了下來,就那樣將長槍橫在腿上。
至於之前那副嚴厲的模樣,當然是因為已經換了副面孔,當然要把自己性格也換一下咯。
就這樣,今天的生產就在火光與隧道里黑暗交融抖動中愉快地進行著,很快,礦砂開始填滿一個個的籮筐。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這樣在長久的等待中,張大山進入了科學中定義的潛度睡眠。
而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不出意外的話意外發生了。
自己盤坐的位置,土地突然開始出現了攀升起伏,緊接著一把閃著雷光的短刀猛地從中彈出。
伴隨著猛烈的電光,突然其來的一幕讓張大山驚醒,好在長槍剛好在手。
拼死護住了自己的咽喉部位,而那把閃著雷光的短刀則是削著張大山整個面龐而過。
這個過程發生只有幾秒,而張大山則是被迫格擋然後被擊飛了好幾米的距離。
「是誰?」
張大山立馬架起了長槍固做守態,而原本坐的位置則是激起了一片塵埃,瀰漫了整個空間。
覺察到了自己臉頰似乎有什麼熱熱的東西粘著,用手去抹才發現是自己血液和泥土的混合物。
「還挺幸運,這都能被你躲將過去。」
塵埃里再次伸出那隻拿著雷短刀的手,同時還掛著披風,兩隻手突然出現並且橫掃讓本該還在空中漂浮的塵埃瞬間消散一大半。
而從中露出的則是一個瘦弱且陰森的身影,披風的帽子只遮蓋了他的上半邊臉,但是他的那身著裝非常黑,如果沒有火把,他可能就直接融入黑暗中了。
「我問你,你是誰?快說!」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張大山!」
當他叫出張大山名字的時候,張大山陷入了思考當中,首先他喜歡獨來獨往,根本不可能有什麼老熟人認識他,甚至連林白都沒認出現在的他。
其次,這個人如果知道自己名字並且通過之前的表現可以看出,他很明顯就是來殺自己的。
那麼問題來了,他為什麼要來殺自己呢?
「我可不是張大山,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張大山一口否決了對方,因為自己根本不認識他,也不應該受到這樣的攻擊。
「認錯人了?你的這副獨特的身材以及脖子上的胎記出賣你了。」
這個人似乎也不想再廢話了,提著刀就奔著張大山去了。
一路上雷光乍現,張大山可不慣著這樣的敵人,右手火光沖天。
而這個火光的作用,就是用魔力將長槍的內部能量硬度提升,並且使用長槍的技巧到達爐火純青的地步。
一計橫掃便隔開了對方的沖勢,一寸長一寸強在這一刻提現的淋漓盡致。
「這武器有點棘手啊。」
那個土遁技能是這個刺客的職業技能,但是這次用完了,在這樣的對局之下根本沒有一點優勢,真是一次失手就將自己陷入了困難之境啊。
但是很快他就找到了其他辦法,立馬變換身形從張大山的旁邊奔襲。
開始了繞圈,時刻觀察著張大山的弱點。
「你剛才的氣勢呢?」
張大山大吼道,同時自己臉頰處的傷口也開始湧現出了滾滾火焰。
很快原本恐怖的傷口在火焰的作用下立馬結痂了,消失之後就是完好無損的皮膚。
「給老子過來!」
張大山一手猛地張開,一股磅礴的吸力直接作用在正在奔襲的刺客身上。
「這是什麼?」
那個刺客也是發現了自己身體的異樣,試圖擺脫這股恐怖的吸力,可是迎接他的卻是自己雙腳徹底離地,向張大山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