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這麼快?」
林白很鬱悶,隨著對林子深入探索,樹木之間間隙變得狹窄無比,他身上的那身保命的裝備已然成為了絆腳石。
也就在迷霧籠罩一眨眼的功夫,其他人就全部消失在自己面前了。
也可能是因為他在不停繞過擁擠的樹木,所以進行的小繞道一不小心就讓他跟丟了大家。
主要也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跟丟前面所有人,林白非常鬱悶。
「喂!大家,你們去哪了?」
林白嘗試著通過大聲叫喊的方式去得到隊伍的回應,很可惜!
不管他怎麼叫喊都沒人回應他,就像是本來就只有他一樣。
大概回憶了一下來的方位,接著就向著自己正對著的方位前進,路途中刻下記號。
做這些全部都是為了如果自己走錯了,還可以順著記號原路返回,因為如果真的在這裡迷路了,恐怕就很難回去了。
隨著林白一路艱難的前進,腳下的淤泥都不知道積的有多厚了。
每走過一段距離就要利用樹幹或者樹巨大的根莖將腳下的淤泥剮蹭下來,這不是自然而然就有的記號嗎?
「真不知道這裡為什麼會這麼潮濕!」
忍不住地吐槽了一聲,可是迷霧的逐漸濃密又讓林白感覺自己正在離目標越來越近。
原本還有五六米的視野距離,隨著不斷地深入,視野距離已經將近短了一半了。
感覺離目標越來越近了!
但是這種感覺卻讓人感到窒息,就好像?
路上,右邊突然傳出了特別小聲的喘息聲,並且還伴隨著腳踩踏泥土的踩踏聲。
「是誰?」
林白瞳孔緊縮,立馬舉起了盾牌進行防禦,並且機械爪的劍也第一時間彈了出來。
迷霧不遠處出現了一個黑影,林白做架盾頂劍狀態。
「是我!」
黑影逐漸清晰,但是從迷霧中出現的是有一個人影。
這個人林白還記得比較清楚,正是和自己一起進來的小隊成員。
此時他的額頭滿頭大汗,手腳也是不停地打著微顫。
「你怎麼在這?」
林白對於他現在的狀態非常好奇,就像是剛才因為害怕逃過什麼一樣。
這個人喘了幾口氣,緩過來不少。
可是張口就是一句話:「快跑!這裡面的怪物根本不是我們能對抗的!」
「快跑?你看到了什麼嗎?」
他的話讓林白非常詫異,為什麼要跑,什麼怪物是我們不能對抗的?
「我們!我們三個人,全部都死了,只剩下我一個了。」
「三個人只剩下一個了?那個怪物傷害的你們?」
「對!」
「那你跟在我後面,告訴我位置,我跟著你去打怪物!」
「啊?」
林白說要陪他一起去討伐那個所謂的怪物的時候這個人反而犯了難,可謂是十萬個不願意。
林白自然是看到了他的為難,於是擺了擺手說道:「你既然害怕,那就把位置告訴我,我自己過去!」
那個人聽到這句話,雙手快速擺動,表示不是這個意思。
「不!當然不是害怕,既然要去的話,那個怪物就在我跑來的位置,我跟著你一起去!」
就這樣,這個人就跟在林白後面為林白指引方向。
原本還只是有迷霧,但是隨著向那個有怪物的地方走去,周圍的環境開始透露出一種詭異的氣息。
那種感覺不由得讓林白汗毛豎立,最難受的某過於腳下的感覺。
我還是踩在地上嗎?為什麼感覺抬腳越來越吃力了?
林白非常詫異自己此時的狀態,感覺就好像自己坨了重物一般。
而且周圍的視線又短了不少,現在他只能勉強看到一兩米的位置了。
為了防止遇到危險,林白開啟了狩獵術!
可是本來不開不要緊,但是一開,林白驚奇地發現自己周圍居然瀰漫著紅色的霧氣。
「我們好像被包圍了!」
林白剛想回頭提醒後邊的隊友可能遇到危險了,可是回頭看到的哪是之前的那個隊員。
而是一個通體漆黑,翻著白眼的恐怖怪物。
「怪物!」
怪物可能也是沒想到林白會突然發現他,利爪直接朝著林白面門抓去。
林白的戰鬥神經立馬被喚醒,左手盾牌用力揮舞格擋。
利爪結結實實地抓在了盾牌之上,利爪的力道十分恐怖。
林白清晰地看到自己盾牌的扇片居然有隱隱約約要被硬生生拆掉的感覺,情急之下林白扣動了盾牌的開關。
盾牌扇片猛地收縮,毫不留情地撕扯下了怪物的一整隻利爪。
鮮血四濺,林白能感覺到有一種特別溫熱的液體濺到了自己臉上。
「啊!」
怪物的利爪被林白截斷,慘叫了一聲,抓著自己受傷的手便狼狽逃走了。
「怪物!休走!」
林白怎麼會放過它?立馬尋著軌跡便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