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笑的前仰後合,情難自已。
那些才俊們也都愣住,不明白他為什麼笑的發狂。
重新捋了捋陳長安講述的笑話,抱小呂德剛,這不是「爆小呂的……」
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卻聽到房間裡突然傳來一陣輕笑。
「咯咯。」
所有人都是回頭,詫異的看著那位女子。
卻見女子正捂著自己的嘴唇,吃吃的笑出了聲音,讓人浮想聯翩!
「笑了,笑了,冰山美人笑了!」
「什麼情況啊,我講的笑話也很好笑啊!」
「那你怎麼沒將她逗笑?」
才俊們都是詫異,不可置信的問道。
女人這個時候捂著小腹,忽然起身。
她爽朗的開口,動聽的聲音刺激的人血脈飆升:「不忍了,不忍了,你們說的都很好笑!」
「但還是陳大人技高一籌,抱小呂德剛……」
「咯咯,笑死我了。」
女子嫵媚的看了一眼陳長安,心生歡喜:「王爺,陳大人說的段子讓我滿意,就請王爺安排房間,一度玉門關。」
女人留下點點風情,向著幔帳後面走去。
才俊們都是咬牙,怒視著陳長安。
憑什麼,憑什麼!
居然讓這孫子一度玉門關?
靖安王這時候起身,微微搖頭說道:「陳大人,這……哎,這女子是江湖女子,就算本王都得罪不起。」
「如今陳大人抱得美人歸,我敢保證,今日之事斷不會泄露出去。」
「陳大人,是本王送你,還是自行過去?」
靖安王說的很清楚,這女人他都不敢得罪。
如果陳長安不主動,那沒辦法,他就強行就陳長安送過去。
才俊們也徹底的明白了。
說什麼是請陳大人飲酒作樂,實際上,靖安王就是想坑陳長安。
只不過,這代價有點大啊!
陳長安猶豫了半晌,臉上露出一絲輕笑:「王爺,我怕被公主知道……」
「不需擔心。」
靖安王冷笑說道:「能參加這個宴會,都是本王的人,再說你與公主不是沒有成婚?」
「單身男人最自由,不要辜負了佳人相會。」
看著兩名武士走了過來,陳長安哈哈大笑:「王爺,就不用武士了。」
「您對我這麼好,我豈敢違抗您的命令?」
「各位,不好意思,我去、去——」
「……就來。」
為表示自己很強,陳長安特意拉長了聲音。
才俊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陳長安走出聽潮亭,來到一個滿是紅色氣息的房間。
敲了敲門,陳長安邁步進去。
看著這滿屋的紅色,燃燒的紅燭,陳長安呼吸有些急促。
在大紅色的床邊,坐著一位身穿紅衣的佳人。
她身材豐腴,曲線曼妙,散發著成熟的魅力。
那紅色的睡衣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睡衣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半個胸脯,那飽滿的弧度令人遐想。
細膩的肌膚如同剛剛剝殼的雞蛋,精緻的鎖骨若隱若現。
睡衣的下擺微微掀起,露出白白的大腿,圓潤修長,仿佛能掐出水來。
陳長安沒有經歷這種場面,但還是強自鎮定。
「這位阿姨,您貴姓啊?」
陳長安說的很大聲,主要是讓別人聽到。
美人輕嘆口氣,朱唇輕啟,帶著難言的魅惑:「公子,不要叫人家阿姨,叫姐姐。」
「人家姓洛,叫洛茱萸。」
沒錯!
靖安王找來的誘騙陳長安的美女,竟是洛茱萸!
洛茱萸衝著陳長安揮手,陳長安走了過去,只覺得一陣香風入懷。
洛茱萸兩腿纏在陳長安的腰上,小嘴裡吐氣如蘭!
陳長安大驚失色:「洛姨……」
洛茱萸趕緊捂住他的嘴巴,假模假樣:「啊,大人,不急……啊!!」
洛茱萸叫的蝕骨銷魂,陳長安的血液都加速流動。
臉色通紅的看著身上的美人,陳長安咬了咬牙:「洛姨,請你自重……」
「哎喲,陳大人上下其手,是想讓奴家主動呀?」
洛茱萸玉手捂著陳長安的嘴,手輕輕揮舞,就打滅了屋子裡的燭光,只能在窗戶上看到他們的影子。
她解開了自己的衣衫,立刻將陳長安騎在身上。
吃痛的說道:「啊!陳大人,您要憐惜奴家呀!」
看著洛茱萸賣力的表演,陳長安一臉懵逼。
他自認為是正經男人,但哪個男人能經受得了這樣的勾引?
陳長安只覺得火往上撞,探手摸索到了洛姨的小蠻腰,入手處但覺滑嫩無比。
渾圓飽滿,讓人恨不得上去啃兩口。
洛茱萸身體輕輕地顫抖,趴在陳長安的耳邊:「長安,我沒有辦法!」
「柳如歌喜歡你,且不可做出沒規矩的事情!」
洛茱萸的小嘴吐氣如蘭,噴香口氣一個勁兒的鑽進陳長安的耳朵里,摩擦著他的心房。
看著洛茱萸那羞紅的小臉,陳長安咬牙說道:「洛姨,我才剛剛成年。」
「這樣對我,不怕別人說你坑害了大楚的好青年?」
「不許叫我姨娘,叫小洛洛!」
洛茱萸沒有辦法,只能盡情的扭動身軀:「今天的事情不要泄露出去,日後我聽到任何風言風語,就會殺了你!」
陳長安翻了翻白眼。
「我進門的時候許多才俊都看到了,他們泄露呢?」
「那我也殺了你!」
陳長安有些氣結:「小洛洛,你做事果然公正無比,小弟佩服。」
陳長安翻身而起,洛茱萸躺在床上。
雙手環住陳長安的脖子,洛茱萸蓮舌生香,檀口輕吐:「啊,大人兇猛!」
「窗外有人在聽,做戲給他們看!」
陳長安眉頭皺起,看了看窗外。
他以為自己進來洛茱萸的房間,靖安王必然會讓人破門而入,打斷自己的好事。
卻根本想不通,靖安王為何沒有這麼做?
「如果是淮南王在此,肯定是要過來抓姦!」
「但靖安王不同,他比淮南王還要深沉,所圖非小,是整個天下!」
「你這麼能賺銀子,他捨不得殺你!」
「於是叫我來勾引你,他想拿捏你,為他所用!」
洛茱萸輕聲的在陳長安說著:「我不這麼叫,如何讓他們聽見?」
陳長安悚然而驚。
如果靖安王衝進來,他並未脫衣服,還能反手將他一軍,跟皇上明說他做局一事。
但這老狐狸顯然比自己想的更能隱忍,更陰!
洛茱萸依舊在賣力的演戲,她挺起了胸膛:「啊——」
一場戲終於演到了盡頭。
看著洛茱萸香汗淋漓的喘息,陳長安似笑非笑:「小洛洛,紅花會的下屬都和你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