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失士兵,這個藉口找的,簡直是絕了。
驛站裡面終於不在保持沉默,不少憤怒的聲音傳來出來。
「八嘎,這是幹什麼!」
「我們櫻島人本本分分,從來不會收藏你們的士兵!」
「我要去大楚皇帝那裡奏你一本!」
陳長安本來就是找藉口,無論櫻島人怎麼樣,他都要進去的!
身子往後一退,指了指大門:「岳大哥,破門!」
「劉大哥,大門破開之後,不問青紅皂白,對裡面的人進行集中射殺!」
「注意,留下一個活口就行!」
岳山當即點頭,向著身後揮手,兩道魁梧的身影如鐵塔般走出。
他們皆是身形高大、肌肉賁張的壯漢,那緊實的肌肉在鎧甲的包裹下,依舊凸顯出雄渾的力量感。
兩人手中緊緊握著巨大的盾牌,對視一眼,而後同時發力,如蠻牛般朝著那扇緊閉的門狠狠撞了過去!
彭!
伴隨著一聲沉悶的巨響,那扇門遭遇了滅頂之災!
大門被撞開的一刻,劉百中張弓搭箭,大吼一聲:「放箭!」
「嗤嗤!」
一支羽箭颯踏如流星,飛進了院落。
剎那間,院牆上、營寨旁,一排排弓箭手迅速彎弓搭箭,動作整齊劃一。
密密麻麻的箭矢仿若蝗蟲過境一般,朝著預定的方向激射而出。
尖銳的箭頭閃爍著寒光,呼嘯著劃破空氣,帶著凌厲的氣勢,鋪天蓋地地朝著敵人所在之處襲去!
場面十分壯觀!
大楚素來有禮儀之邦的稱呼,就算打死櫻島人也想不到,他們居然會先動手。
而且出手就毫不留情!
櫻島人也被打出了真火,嗷嗷叫的衝出了驛站!
「八嘎,無恥的大楚人,你們是想挑起兩國的紛爭!」
「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是瘋了嗎?」
「叫你們知道櫻島人的厲害!我們永不臣服!」
不得不說,櫻島人相比於楚人,身形顯得瘦小了一些,但他們的肌肉卻更顯發達!
每一塊肌肉仿佛都像是蓄勢待發的小宇宙,充斥著爆發性的力量,好似只需一個契機,就能瞬間爆發出驚人的威能。
即便此刻身處敵強我弱的困境之中,這些櫻島人也毫無懼色。
他們的眼神中燃燒著不屈的火焰,那是一種源自骨子裡的堅韌,竟然對楚國發動的反衝鋒!
「盾甲營,衝上去,防守!」
岳山大手揮舞,盾甲營的軍士登時衝上去。
那沉重的腳步聲匯聚在一起,仿佛是戰爭的鼓點,敲打著每個人的心弦。
將士們迅速立下手中那巨大而堅固的盾牌,彼此之間緊密相連,沒有絲毫縫隙。
一排排盾牌構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壁壘,當櫻島人的衝擊如雨點般襲來時,但盾甲營的將士們卻如磐石!
根本就衝擊不動!
劉百中的銳矢營瘋狂一般向著對方襲擊箭雨,沒用上片刻時候,櫻島人渾身被紮成了刺蝟!
還有幾個受重傷的人,在那裡虛弱的呼吸。
陳長安走到他們的跟前,呵呵笑道:「你們想不想活命?」
這個櫻島人雖然戰鬥輸了,但還是很有骨氣的。
「我呸,無恥的楚人,我們皇帝不會善罷甘休!」
「送我們上路,等著兩國開戰!」
「我櫻島的太陽永遠不會沉淪,來啊!」
幾個櫻島的傷員怒吼吼的看著陳長安,眼裡噴出的怒火恨不能將他焚燒殆盡。
陳長安剛要說話,門口徐破虜跑了回來。
看到陳長安他急的臉色大變:「駙馬爺,那個青年人我知道去了什麼地方!他進入了……」
陳平安搖頭笑笑:「靖安王府是嗎?」
「嘎——」
徐破虜登時怔住,詫異的說道:「這,這……駙馬爺,您怎麼知道?」
「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陳長安搖頭輕笑:「櫻島的人之所以敢在楚國亂來,必然是有人內部接應,思來想去,除了靖安王,還能有誰?」
陳長安看著腳下的幾個俘虜,忽然笑道:「徐將軍,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扒皮法?」
徐破虜怔了怔,只能是搖搖頭。
「這都沒聽說過,我鄙視你。」
陳長安從岳山手裡拎著長刀,對著俘虜們摩擦:「就是將人埋在這裡,臉上,身上塗滿了蜂蜜,到時候什麼螞蟻啊,蟲子啊,馬蜂啊會瘋狂的涌過來。」
「然後在人的頭頂開一個口子,不用太大,受不了蟲子的叮咬,呲溜一聲,人就從皮囊里鑽了出來。」
「血淋淋的,可好看了!」
「岳大哥,我還去幾個人皮錢包,麻煩你幫我弄一下?」
幾個俘虜的臉色大變,就連岳山自認為殺人無數,也是不由得打個寒顫。
這種酷刑豈是人能夠想出來的?
岳山知道陳長安是有意嚇唬俘虜:「好,陳大人,做好了錢包送我一個。」
岳山就要指揮人衝上去,幾個俘虜不幹了。
「該死的大楚人,休想侮辱我們櫻島國的勇士!」
「要殺就殺,不要想出這種辦法!」
「我們寧死不屈!」
陳長安見一個俘虜跳的歡,刀光一閃,砍斷了那個人的大腿。
鮮血如注,瘋狂的涌了出來。
「亂喊什麼,你們都是我的俘虜,有人權?」
陳長安只是冷笑一聲:「岳大哥,給他腿上抹點蜂蜜,試試這個辦法怎麼樣,然後再說。」
「這……是,是!」
岳山回去安排,不多時早有手下拿著蜂蜜過來。
隨著蜂蜜一點點的塗抹,起初是一陣冰冷的觸感,可很快,這冰冷就被另一種毛骨悚然的瘙癢所取代。
起初只是偶爾有幾隻螞蟻被甜味吸引而來,它們細小的觸角在傷口上試探,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微小的電流穿過神經,帶來一種別樣的刺痛。
然而,不過片刻,螞蟻越來越多,密密麻麻地爬滿了斷肢。
它們用那看似微不足道卻又無比堅韌的口器撕咬著、拉扯著,仿佛要把傷口處的每一絲血肉都分解開來!
「不要,不要!」
「殺了我,殺了我,啊!!!」
看著自己的同伴在那嘶吼著,哀嚎著,所有俘虜的面色大變。
他們想要有骨氣,但骨氣這玩意需要忍受著強烈的痛苦,他們敢嗎?
俘虜們對視一眼,最終一個看似為首的人怒吼道:「你的,想知道什麼的,說出來!」
「不要用這種辦法折磨我們,給我們一個痛快!」
陳長安原本就是嚇唬他們,聳肩笑道:「我什麼都不想知道,只想要人皮錢包。」
「岳大哥,你先挖坑,我跟他們聊聊啊。」
「對了,你叫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