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裂!
看到陳長安表演,再聯想自己的行為,小王爺都覺得丟人!
這他媽的哪裡能陳長安動人的情話相比?
哪個女人能不迷糊?
老馬更是如此,跳著腳叫好:「少爺,你真是太厲害!」
「我要是有你一半的本事,去青樓都不用花銀子了!哎呀,當年我怎麼就習武了呢!」
眾人都是搖頭,朴寶英也是呆呆的體會著陳長安的情話。
一不小心,就可以和你共白頭……這是在對自己表達她濃烈的愛意嗎?
朴寶英看著陳長安的眼神都已經拉絲了。
王朝陽心裡懊悔,跟陳長安比拼這種不要臉的手段,還真不是對手。
「長安歐巴……」
「咦?陳大人,好像你與前朝的昭烈皇后之女關係很好吧?」
朴寶英正要說話,王朝陽開口說道:「那可是昭烈皇后啊,陳大人真有福了。」
「以後這種話可莫要再隨便的對別人說了,萬一讓人知道,會給朴醫女帶來麻煩,小心為上啊!」
朴寶英微微發怔,陳長安也凝神看著王朝陽。
孫子,破壞老子的好事是吧?
朴寶英搖頭一嘆:「長安歐巴,你的情話太動人了,我,我承受不住,還是不要說了。」
看到朴寶英拒絕,王朝陽更是變本加厲,朗聲說道:「朴醫女,說起來陳大人與昭烈皇后的故事,當真的讓聞著傷心,聽者落淚。」
「聽說兩個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現在人家就懷孕……咦?朴醫女,你怎麼走了?」
朴寶英雙眼紅紅的:「北風吹得有些寒冷,我……想去那邊走走。」
朴寶英當先就走,王朝陽緊隨其後。
老馬呵呵一笑:「得,剛才看朴醫女都仿佛動情,被王朝陽這麼一搞,全都完了。」
「少爺,要不要我把王朝陽抓走?」
「不用,他跟我根本不是一個檔次,咱們在後面跟著。」
陳長安都沒有將王朝陽放在心上,搖頭嗤笑。
老馬也沒有說什麼,跟著陳長安前行。
王朝陽在身旁絮絮叨叨的為朴寶英介紹著太學院的風景,這裡是什麼地方,那裡出過哪些趣事,但朴寶英對此卻並不感冒。
「小王爺,我為什麼答應與你出來,相信您心裡有數。」
朴寶英搖頭說道:「實不相瞞,我高句麗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若是大楚皇上還不出兵……」
「您跟您的父王說說,幫幫我們吧!」
「原本我不想說,免得朴醫女以為我是小人。」王朝陽搖頭說道,「但既然你詢問了,我又不能不說。」
「實際上,今晨我父王已經向皇上建議,但被一個狂人擋了回來。」
「不僅逼迫我父皇當面給他下跪,連呂奉笙都被趕出朝堂……實在是,哎,狂人有皇上喜歡,沒有辦法。」
朴寶英這才好奇了,眨動著天真的大眼睛:「到底……是哪位狂人?」
「這個……說起來你自然認識,就是身後的那條癩皮狗。」
王朝陽總算找到了機會,冷笑道:「癩皮狗就說什麼派人過去,同化你的國家,使你們變成我們的,用心端的是狠毒!」
「我父王說了,請朴醫女耐心等待些日子,等他出宮了,父王再次稟告。」
聽到王朝陽說陳長安是條癩皮狗,朴寶英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他是癩皮狗,那我是什麼?
「我們畢竟代表著兩個國家,各為其主,長安歐巴說的也沒錯。」
朴寶英咬了咬嘴唇:「如果實在不行,只能答應長安歐巴的說法,先度過眼前的難關,然後再說。」
王朝陽搖頭說道:「不行啊,怎麼能答應陳長安?你的國家不想要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王朝陽胸脯子拍的噹噹響,「有我幫你,一定不會讓陳長安的計劃得逞。」
朴寶英似有意動,感激的看著王朝陽。
「可是,我們國家事情緊急,只怕再耽誤下去……」
「這個容易,在下倒是有一個辦法。」
「你有辦法?」朴寶英心裡歡喜。
「當然,為了你的國家,小王殫精竭慮,終於想出了一條妙計。」
王朝陽背負雙手,朗聲說道:「朴寶英是高句麗皇帝的私生女,也就是具有皇室血統,更何況朴醫女還生的如此端莊。」
「小王比朴醫女虛長几歲,不妨你就下嫁給小王,所有的問題不是迎刃而解了嗎?」
朴寶英睜大了眼睛,後退兩步。
「這,這怎麼可以?朴寶英發過誓,終生不嫁!」
「發誓有什麼用?昭烈皇后不也發誓了嗎?」
王朝陽拿捏住朴寶英的命門:「你想想,現在天下間能配得上朴醫女的,只有小王,小王肯娶你,這是你的榮幸,是你們國家的榮幸。」
「小王到時候親自帶兵,征討櫻島!」
朴寶英覺得當面拒絕王朝陽,似乎是有些不妥,當即咬了咬嘴唇。
「小王爺,我,我……考慮,考慮一下。」
王朝陽哈哈大笑:「也罷,小王的要求提出的突然,你心情激動也是正常。」
「小王就給你兩天時候,我在王府,靜候佳音啊。」
王朝陽總算是帶人走了,朴寶英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有些不知所措。
想到即將飽受生靈塗炭的臣民,朴寶英一時間悲從中來,坐在雪地上無聲的哭泣著。
不知道哭了多久,身後傳來陳長安的聲音:「阿加西,為什麼又哭了?」
「你,你是不是覺得我就是一個笑話?」
朴寶英知道陳長安在側,所以不覺得有多少意外:「明明已經答應了你,卻跟王朝陽糾纏不清?」
「如果想要笑出聲音,那就大聲笑吧!」
陳長安搖頭,坐在朴寶英的旁邊:「我怎麼會想笑你?被你的忠君愛國之心感動還不急。」
「其實仔細的想想,我就能知道怎麼回事,高句麗的皇帝答應了我的條件,但心裡還不安穩,所以讓你再看看能不能找尋其他的出路。」
「你也很為難,是不是這樣?」
朴寶英沒有說話,但是她的表情已經證明了,陳長安說的沒錯。
「你們國家,沒有真男人。」
陳長安嗤笑道:「本來是國家大事,理應男人出馬,在朝堂上跟我皇爭辯,卻全部將希望寄托在了女子身上。」
「說實話,我鄙視你們的皇帝。」
朴寶英搖搖頭,嘆息著說道:「我們的皇帝有許多為難,不能怪他。」
「陳大人,我最近聽說了你許多故事,楚家人說你不懂孝順,是惡徒,王朝陽說你奸詐,是癩皮狗,但我想說……」
「您是真正能走進朴寶英內心之人。」
陳長安看著朴寶英那張晶瑩如玉的小臉,輕聲說道:「難道只走進了你的內心?不是也走進了你的身體?」
「長安歐巴!」
朴寶英渾身發軟,陳長安伸手想要去拉住朴寶英的手。
朴寶英非常乾脆的躲開了:「長安歐巴,我,我不能再跟你糾纏不清!」
「您,您身上有朴寶英無法拒絕的魅力,我再跟你發生什麼,我怕我背叛我的國家!」
「靖安王已經答應我了,我要走了!」
陳長安微微一愣。
靖安王答應她了?
答應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