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醉酒的宮野小姐
晚上,小哀一個人躺在房間橫豎睡不著。
「好撐啊。」
小哀摸著自己的肚子,表情有些痛苦。
這輩子,她再也不想吃韓料了。
上了三次廁所後,小哀感覺自己不能再去廁所了。
一直睡不著,小哀一個人走出了房間,漫無目的的在沙灘上散步。海風吹拂著小哀的頭髮,讓小哀煩躁的內心都安撫了下去。
「呵呵。」小哀輕笑一聲。
自己在煩躁什麼啊,真是莫名其妙。
小哀坐在石頭上,默默的看著海里那一個個反射著月光的漂流瓶。撫了撫因風散亂的頭髮,內心都寧靜了下來。
我為什麼會因為谷川變得不像自己,還是因為那麼莫名其妙的理由。
貝爾摩德?
那個老女人有什麼能讓我擔心的?我為什麼要擔心谷川和貝爾摩德走的越來越近?
男人,只會阻止我研究出解藥的速度罷了。
只是,我為什麼要急切的研究解藥,重新當個小孩子不是挺好的嗎?
(柯南:救救我救救我)
小哀,又莫名的煩躁了起來。
「阿嚏!」
回到旅館,看到一群吵吵鬧鬧的醉漢,小哀皺了皺眉。
「哈哈,笑死我了,剛才經理的臉拉的比驢都長。」
「還不是松本罵的太難聽了,真不知道他平時那麼老實的人,罵人會這麼髒。」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說道。
「這叫酒後胡言!」
「不對,分明叫酒後吐真言!喝醉之後,松本直接把心裡想的東西都說出來了!」
聲音越來越遠,小哀挑了挑眉。
喝醉之後酒精會隨著血液循環到達大腦,通過改變神經遞質的水平擾亂了大腦的化學物質平衡,使人處於非正常狀態。
酒後吐真言?更多的是胡言亂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
「姐姐,我買一瓶酒。」小哀將錢包放在前台的桌子上,萌萌的眨了眨眼睛。
「小朋友不許喝酒哦。」
前台小姐姐伸出手指在小哀面前搖了搖。
「我是給我哥哥買的。」小哀用手拄著桌子說道。
「你哥哥叫什麼名字?」
「谷川寧。」
前台查了一下開房登記,「你哥哥也沒成年啊。」
「額,那給我小姨買,她叫克麗絲。」
前台狐疑的看著小哀,並不打算賣給她酒,反而是拿起了前台的電話,準備給根據登記的電話給谷川打過去。
「我不買了!」
小哀滴溜溜的跑開。
「咚咚!」
「幹嘛?」柯南打開門。
「幫我去整一瓶酒。」
「嗯?」柯南歪了歪腦袋。
不是,我是工具人嗎你們一個個的都來找我幫忙?
沒有我,你們家是不是過不下去了?
拿著柯南從毛利小五郎那裡偷來的白干,小哀溜回了房間。
小哀縮在被子裡,遲疑的打開了酒瓶,然後打開了錄音機。
呵呵,我喝醉之後,肯定會一直罵谷川吧。
……
「餵?」
「谷川~」
「嗯?」谷川關閉淋浴,拿著毛巾擦拭身體。
他看了看電話,是這個號碼不錯,怎麼聲音有點奇怪啊?
「嘭~咚!」
聽到電話那頭有什麼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谷川圍上浴巾去了小哀的房間。
一進來,就被眼前的景象花了眼。
「咦~」
谷川也不廢話,用被子把她裹上綁起來放到床上。
「你放開我!」小哀不滿的嘟囔道。
「乖,你在被子裡老實的待著好不好。」谷川摸了摸小哀的頭,燙的厲害。在她的身上聞了聞,一身的酒味。
「我不要!」小哀扭著頭,想掙開被子。
「好好好,那你先等一會。」谷川有些無奈,把綁著被子的繩子緊了緊。
來到貝爾摩德的房間門口。
「開門。」
「幹嘛。」貝爾摩德皺著眉頭打開了門。
「嗯?」
貝爾摩德瞪大了眼睛,看著只圍著浴巾頭髮還濕漉漉的谷川有些吃驚。
這傢伙,該不會以為白天是我在暗示他吧?
「大晚上的敲我門是要做什麼啊?」貝爾摩德挑逗似的摸了摸谷川性感的腹肌。
谷川不滿的拍開貝爾摩德的手,這是你能隨便摸的嗎?
「呦呦呦,還害羞了。」
「把伱的睡衣給我。」
「給你了,我穿什麼?」貝爾摩德挑了挑眉。
「那我要一件你的衣服,要全套的,內衣什麼的也要。」谷川開門見山道。
「嗯?」
貝爾摩德瞳孔一縮,難道谷川要女裝?沒想到谷川還有這愛好。
她掃了一眼只圍著浴巾的谷川,「可以,你要在這裡換嗎?你喜歡哪個?我感覺你的臉挺英氣的,換上女裝應該也別有一番風味。」
貝爾摩德有些期待,她有些後悔出門不帶相機了。
谷川也沒解釋,跟著貝爾摩德走進了房間,打開衣櫃,拿上一套衣服就跑。
貝爾摩德迅速跟了出來,看到谷川跑進了雪莉的房間。
「?」貝爾摩德腦子裡又出現了一個問號。
谷川身上的衣服,是在自己房間脫的還是在雪莉的房間脫的?
那個敗類,雪莉還是個孩子啊!
「谷川~谷川~阿嚏!」
谷川嘴角抽搐的將地上的酒瓶扔進垃圾桶里,白干、感冒,齊全了啊宮野小姐。
「能自己穿衣服嗎?」
谷川將裹著被子打滾的志保扶了起來。
「不是,你別扒拉我浴巾啊,我就這麼一件。」谷川死命的拽著自己身上唯一的遮擋物。
「雪莉!?」
貝爾摩德撬開門,看到成人形態的雪莉瞪大了眼睛。
又看著志保露出的光滑胳膊和谷川赤裸的上身,「這這……你你們。」
傷風敗俗!
貝爾摩德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先驚訝什麼,是先震驚雪莉變回了原狀驚訝呢,還是撞見了兩人好驚訝呢?
「你怎麼變回來的?」貝爾摩德問道。
「啊?貝爾摩德?老女人!」志保搖搖晃晃的說道。
見到真情流露的志保,貝爾摩德臉色一黑。
「貝爾摩德,志保這是酒後說的胡話。」谷川說道。
貝爾摩德並不這麼認為。
「我感覺她是酒壯慫人膽,意識清醒的很,只是借著酒勁把平時不敢說的話都說出來了。」貝爾摩德冷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