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關鍵時刻看大茂
只有豎立起自己的人設。
才能更有效的拿捏秦淮茹。
易中海虛假的老好人形象,為什麼所有人都深信不疑,依仗就是他照顧沒有血緣關係聾老太太及沒拋棄不育之妻的人設。
有些人,往往只看事情的外表。
只要賈張氏變成他們口中的好婆婆,秦淮茹想撇開賈家,去過自己的好日子,還真是一件難事。
這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無關之人,會用他們的唾沫星子告訴秦淮茹,什麼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傻柱至今沒娶上媳婦,不就是因為人們信了易中海編造的鬼話,錯以為戰神真的在惦記著秦淮茹。
這也是賈張氏放話,讓秦淮茹跟賈東旭離婚後嫁給傻柱的原因。
「你跟傻柱的事情,真與假,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事情,你嫁給他,盡等著享福吧。」
賈張氏並不是誠心讓秦淮茹改嫁。
兒子癱瘓了。
跟前得有人照顧。
這是她以退為進的套路,故意當眾說了一句好聽的空話,彰顯自己為秦淮茹這個兒媳婦著想的一幕。
沒有了秦淮茹,賈家就散了,好吃懶做了這麼些年的賈張氏,又是照顧賈東旭,又要掙錢養家。
簡直要了賈張氏的老命。
她需要秦淮茹留下,留在賈家跟她一起分擔這些事情,再借著秦淮茹徹底的拴死傻柱。
傻柱別想娶媳婦,賈張氏巴不得通過秦淮茹,把他變成賈家的吸血包。
這是賈張氏的策略。
同時也是打擊易中海的手段。
易中海嫌棄賈家的根源,是覺得賈東旭癱瘓了,沒有了給他養老送終的價值,甚至還成了負擔。
把傻柱轉正,想讓傻柱給他養老。
賈張氏不會讓易中海如願。
賈家遭了這麼大的難,你易中海身為賈東旭的師傅,拍拍屁股,一句話不說,換人養老了。
想的美。
有些事情,街坊們不說,不代表街坊們不知道,就如易中海算計養老的事情,閆阜貴、劉海中、賈張氏他們,全都心知肚明。
……
四合院。
易中海剛拎著窩頭和暖壺,從家走出來,便看到傻柱在兩個保衛科工作人員的帶領下,朝著外面走去。
心瞬間慌了。
軋鋼廠內,有兩個得罪不起的部門。
第一個是食堂,得罪食堂的人,你就會被抖勺,不會傻到明火執仗的讓你花一份菜錢給你打半份的菜量。
專門練過。
看著滿滿一勺,舀到飯盒裡也夠量,實際上真沒多少,全都是虛的。
第二個不能得罪的部門。
是保衛科。
縣官不如現管。
上下班故意拿捏你,就夠你喝一壺的。
大晚上。
保衛科登門。
又有傻柱因易中海原因,被扣了五十塊錢的事實,偽君子的心,要不是胸膛擋著,估摸著都能被嚇得飛出來。
一共兩位養老人選,一個正選,一個備胎。
賈東旭癱瘓了,身為備胎的傻柱,剛被易中海轉正身份。
保衛科趁著夜色要把他帶走。
這結果。
就仿佛易中海匯聚全身力氣擊打出來的拳頭,落在了一團輕飄飄的棉花上面,沒有效果不說,自己還差點閃了腰。
養老大業不容有失。
傻柱要是再出意外,易中海估摸著想死的心都有了。
仗著自己是七級工,車間裡面還有幾分威望,易中海邁步追了上去,卻沒想到兩位保衛科,壓根沒給他一點面子,撂了一句『保衛科辦事,閒雜人等無權過問』的狠話,帶著傻柱揚長而去。
易中海扭身去後院找聾老太太。
傻柱被保衛科帶走這事,具體要如何處理,得看聾老太太的意思。
在養老一事上,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是一根繩子上面拴著的兩隻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只有保住了傻柱,讓易中海的養老計劃得以繼續,易中海才能保證他給聾老太太養老送終。
事關自己的利益。
聾老太太顧不得裝聾,顫巍巍的拄著拐杖,讓易中海帶著她去軋鋼廠。
還沒走那。
就看到街坊們,嘩啦一聲從各家涌了出來。
保衛科登門那會兒,街坊們都偷悄悄的趴在玻璃上,坐看事情的發展,見易中海要帶著聾老太太去軋鋼廠,精明的從自家走出來。
打探事情的真相。
看看傻柱究竟因為什麼原因被保衛科給帶走了。
再刷一波好感,免得被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聯手針對。
「老太太,老易,傻柱被帶走,看看我們什麼地方能幫得上忙。」
閆阜貴終究是教書的老師。
這話說的極有水平。
是真情,亦或者假意。
暫且不論。
最起碼說的這句話,讓人容易接受。
「我也不太清楚柱子為啥被帶走了,跟老太太說了一嘴,老太太非讓我帶著她去軋鋼廠。」
明明是易中海找的聾老太太。
卻被說成了聾老太太求著易中海。
「還能因為啥事?傻柱中午被一大爺拖著去醫院,導致二食堂工友們都沒吃好,一千多工友圍著廠領導要說法,這事能輕易掀過去?我記得考核了傻柱五十塊錢,怎麼還算後帳了?傻柱這廚師是當到頭了,鬧不好得去掃廁所。」
一百多口子人。
敢當著聾老太太和易中海的面,這麼說風涼話,只有許大茂。
也對。
兩人是對頭。
許大茂啥時候盼過傻柱的好。
「許大茂!」
易中海恨不得堵住許大茂的嘴。
這話明擺著在戳他心窩子。
「一大爺,我說的是實話,這事往小了說,那就是傻柱瀆職,往大了講,是傻柱沒把在二食堂吃飯的那些工友們當同志,再往重講,這就是嚴重拖延了軋鋼廠的生產進度,減緩了建設的腳步。」
易中海頭皮發麻。
慌了。
真要是依著許大茂這般言論來分析。
他這個以七級工身份硬拉著傻柱離開二食堂的人,活脫脫的罪魁禍首。
傻柱都沒好果子吃。
他這個始作俑者能有好下場嗎?
身體突然變得無力起來,手中拎著的暖壺和窩頭,「吧嗒」一聲的砸落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窩頭還好說。
摔不壞。
暖壺瓶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