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凡滿臉無語,搞不懂自己啥時候還附帶解毒功能了。
不過東方玲老是這樣說,也確實有點讓陳凡心底的邪火難耐。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沒嘗過滋味的時候,也不會太去想,可一旦嘗過其中美妙了,這心裡還真是跟貓撓一般。
再加上東方玲這臉蛋和身材,確實讓陳凡有點欲罷不能的感覺。
不過東方玲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動作還是很小心的。
她拿著手機,都不敢靠那四具屍體太近,快速拍了幾張照片便走了回來。
等她編輯好信息發出去後,轉頭看著陳凡道:
「小男人,沒想到你除了會醫術外,武道修為也不賴嘛!那三具屍體都沒傷口,就眉心處有一個針眼,你挺牛啊。」
陳凡淡淡一笑,也不藏著掖著,牛逼哄哄道:
「其實我除了醫術和武道,還會風水和術法,承讓了。」
「哼,誇你兩句你還喘上了。」
東方玲哼了一聲,轉身看了一眼陳凡的別墅道:
「不跟你說了,你家浴室在哪,折騰了一宿,身上黏黏乎乎的,老娘得好好洗個澡。」
「還有你剛傳授給我的那套『玄女真經』,我需要你幫我打通第二層的瓶頸。」
說完,東方玲也不管陳凡願不願意,彎身一個橫抱就把陳凡抓入懷中,朝著別墅走去。
「我擦!」
陳凡無比的崩潰,有種想哭的感覺。
他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會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給橫抱在懷中。
媽的!到底誰才是男人啊!
.........
而此時在另一頭,馮世乾正在他的辦公室中來回踱著步子。
他的右手纏著厚厚的繃帶,臉上也貼滿了膠帶,看起來模樣既滑稽又悲慘。
現在他那七名手下的屍體還躺在殯儀館裡,這件事鬧得太大,他必須要向上面交代。
只是這種事,又該怎麼交代啊,總不能直接跟上面說實話吧,那他可就全完了。
可是這種事,如果編謊話讓上面識破了,那後果會更嚴重。
周棟恭敬的站在一旁,見馮世乾如此焦躁,低聲開口道:
「馮哥,要不咱們就說是我們的人在保護關小姐的過程中出現了意外,所以他們才......」
「不行!這理由太蹩腳了,上面不會相信的!」
馮世乾不耐煩的擺擺手,對周棟說道:
「你先出去吧,這件事我自己考慮到底該怎麼辦。」
「好的。」
周棟也知道像這種大事他也沒資格給意見,點點頭躬身退出了房間。
馮世乾望著關上的房門,點燃了一根華子,眯眼深思起來。
這件事太大了,與其跟上面撒謊再被識破,還不如乾脆實話實說,這樣還能顯得自己真誠。
但這種事,即使要說實話,也只能跟自己有把握的人說實話,而且還得掌握好方式方法。
嗯......
沉思過後,馮世乾狠狠的將菸頭掐滅,用座機撥通了自己師父黃長東的電話。
相處多年,馮世乾對自己師父黃長東的性格是最了解不過了。
黃長東這個人無比的自負,總覺得自己能洞察一切,所以是絕對不能欺騙他的。
但正就是黃長東的這種自負,馮世乾反而覺得能夠很好地利用上。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黃長東這個人還非常的愛面子和護犢子。
如果這件事真捅大了,那黃長東作為自己的師父,也會覺得臉上無光,所以應該是會儘量把事情給壓下來的。
電話很快接通,馮世乾無比誠懇的說道:
「師父,您老安康,徒兒有件事給您丟臉了。」
話音剛落,那邊就傳來了黃長東憤怒的吼罵聲:
「你他媽的還好意思給老子打電話!你知道你的報告已經擺在我桌子上了嗎!」
馮世乾聽到這話,雙眸一縮。
沒想到竟然有人打自己的小報告!而且還這麼快!
還好自己做了明智的選擇,沒有選擇對黃長東撒謊,否則這件事就麻煩了。
「師父,您先消消氣,我今天打電話給您,就是為了向您主動交代整起事件的,您先聽完事情經過。」
說著,馮世乾就把整起事件從頭到尾講了一遍,而且講得非常細節。
不過這些細節全都是針對陳凡的,雖然事件的主體馮世乾沒有說謊,但卻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了陳凡的身上。
在馮世乾的描述中,把陳凡形容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為了獲得關雨璇的愛而耍盡手段,搞得自己逼不得已才想出了這個主意,以挽回關雨璇的心。
「師父,徒兒知道自己做錯了,也是徒兒無能才讓事情發展成這樣,請您責罰我吧!」
「不管您要如何處置徒兒,徒兒都毫無怨言。」
「你個廢物!」
黃長東狠罵一聲,扯著嗓子道:
「你他媽現在都是主任了,怎麼就一點都沒長進呢!還他媽跟人爭風吃醋!」
「你爭風吃醋也就算了!還他媽輸給了一個毫無背景的小子!你簡直把老子的臉都給丟盡了!」
聽著電話那頭黃長東劈頭蓋臉的罵聲,馮世乾不但不覺得憋屈,反而心裡樂開了花。
馮世乾很清楚,黃長東越是這樣罵自己,那就證明他越會要護犢子,最後不但不會責罰自己,反而還會幫自己出頭。
看來這件事,算是順利過關了。
果然,等黃長東罵完,又喘著粗氣說道:
「你手下傷亡的事,就到我這裡為止!回頭你打份報告給我,多批給他們一些安家費!」
「不過你給老子記住!以後要是再犯這種事,老子先追究你的責任!聽到嗎!」
馮世乾聞言,勾著嘴角恭敬道:
「是是是!徒兒一定謹記師父的教誨,吸取教訓,絕不再犯。」
黃長東冷哼一聲,沉聲道:
「還有那小子的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否則別人該不知怎麼在背地裡笑話我!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