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於一片黑暗中。記住本站域名
遠方亮起火光,鳴人陡然驚醒,卻發現自己正置身於富麗堂皇的宮殿中。
一個精緻的王座孤零零地擺放在宮殿盡頭的高處。
充滿了孤獨、冷清的氣氛。
這是哪裡?
鳴人一頭霧水。
以往的自己睡著後會來到封印空間,這次怎麼是陌生的場景。
為什麼我總是遇到這種奇怪的事情?
鳴人忍不住吐槽。
「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這時,空靈沉悶的聲音在空間迴蕩,隨後一個籠罩在黑影中的人形出現在王座旁。
男子穿著黑色長袍,頭戴兜帽。
臉部被陰影遮擋,完全看不清模樣。
他筆直地站在王座邊上,竟然感覺有些恭敬?
莫非是忍者的幻術?
鳴人心頭一凜。
或許因為自己開始修行,三代不放心,所以派遣手下用幻術試探自己?
很有可能。
自己可不能露出破綻了。
謹慎的鳴人率先開口:
「你好,請問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你的......王國。」話落,原本死氣沉沉的宮殿煥發出勃勃生機,整個空間開始沸騰,點點星光蔓延,繪製出璀璨的星空光景。
就在鳴人驚訝時,他只覺得眼前一花。
下一刻便看到黑影出現在自己身側,優雅而恭敬。
鳴人警惕地後撤一步。
眼神停留在黑影的面部。
奇怪的是,即使近距離面對面,黑影的面容依舊被陰影籠罩,看不清真實長相。
「你是誰?」從黑影身上,鳴人感受到一副親切感。
這不是幻術,不是三代的試探。
不知為何,他內心忽然深信。
聽到鳴人的提問,黑影身影對著鳴人恭敬鞠躬。
「我是你內心最深處的力量,也是你渴望的力量,我是你通往雲端最忠誠、也是最可靠的助力。」
「力量?像藍染先生那樣強大的力量嗎?」鳴人問道。
話落,鳴人就看到黑影一顫,語氣儘是失望。
「藍染?原來對你來說,他的力量就是強大的。」
「看來,時機還沒到啊。」黑影的囈語迴蕩在空間,瑟瑟作響。
「請記住,我是你唯一可以信任的,我會成為你手中最鋒利的刀刃,替你斬碎前方的一切阻礙。」
「你可以叫我.......」
聽著耳邊呢喃的聲音,鳴人的意識逐漸模糊,視線中的男子愈來愈遠,聲音也變得琢磨不清。
在意識陷入黑暗之際,耳邊清楚地響起了一句話。
「鏡花水月。」
等鳴人再次清醒時已經回到屋內,燭光閃爍,映襯著他陰晴不定的面容。
「剛剛......是怎麼回事?」
「鏡花水月?」
他迷茫地扶著腦袋,淺打從他的身旁滑落在地面。
刀身墨綠色,光滑鋒利。
這不是原本的淺打!
鳴人一臉愕然地握住已經蛻變的斬魄刀。
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湧上心頭。
腦海中浮現出一段玄妙的始解語:「碎裂吧,鏡花水月。」
.......
清晨,鳴人從睡夢中甦醒,迷糊間,他摸到了枕頭邊的斬魄刀,鏡花水月。
冰冷的刀柄讓他精神一振,睡意全無地爬起。
「鏡花水月.....」他呢喃著斬魄刀的名字,頭疼地揉了揉了太陽穴。
昨日斬魄刀覺醒後,他便覺得渾身疲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這次,他並沒有前往封印空間,再次醒來時也已是清晨。
「藍染先生,昨日我的意識進入到未知的空間,被告知斬魄刀的名字。」鳴人舉起墨綠色的斬魄刀,試圖和藍染溝通。
「你已經掌握了始解語?」藍染的語氣充滿了懷疑。
始解是斬魄刀解放的第一階段。
始解後的斬魄刀會擁有獨特的能力。
普通死神需要至少十年才能掌握始解,至於第二階段的卍解更是普通死神觸碰不到的領域。
「好像是的。」鳴人不確定地道:「好像叫鏡花水月?」
「鏡花水月?!」藍染瞳孔震動,隨即陷入了沉寂,不管鳴人怎麼呼喚都沒有回應一聲。
封印空間內,藍染右手捂住臉,嘴角忽然勾起詭異的弧度。
「果然和我所想的一樣,鳴人能夠使用我的力量。我甚至都沒有察覺到這些,靈壓依舊,身體也沒有異常,莫非這是復刻?」
低沉的笑聲在封印空間迴蕩。
「一下子就好玩起來了。」
.......
在簡單洗漱後,鳴人給自己準備了豐盛的早餐。
兩個煎蛋和一塊乾巴巴的麵包。
鑑於要訓練,他急需補充營養。
享用完早餐,鳴人便出門朝著木葉的武器店走去。
他需要鍛造一把刀和負重。
「大叔你好,我需要打造一把墨綠色的刀,還有負重。」鳴人來到武器店,溫和道。
武器店內熱火朝天,學徒都在努力鍛造。
打鐵大叔抬起頭,赤著上身,用黑漆漆的手掌擦了擦汗,皺著眉頭接過鳴人畫的草圖。
「對了,這是三代爺爺給我的武器購買許可證。」鳴人從懷裡掏出一張許可證。
平民在木葉是無法肆意購買武器,需要得到許可證。
「這些東西......」打鐵大叔靜靜看著草圖,微微沉吟。
木葉忍者的武器大同小異,無非都是手裏劍、苦無、起爆符等,極少數忍者會頒布鍛造刀劍的委託,這些都不是什麼技術活。
只是鳴人那么小的年紀買這些東西幹嘛?
打鐵大叔探究性地看了眼鳴人,沒有追問,點了點頭。
不追尋顧客的秘密是基本的職業素養。
「沒問題,三天後來取,先交押金吧。」
打開門做生意,他沒有理由拒絕鳴人這單豐厚的委託。
「那就麻煩了。」
離開武器店,鳴人朝著訓練場走去。
打鐵大叔盯著草圖發呆,嘴裡喃喃自語:「這把刀好長,奇怪了,他為什麼要訂製20KG的負重,小小年紀真的承受得住嗎?」
片刻拍了拍腦袋,一臉恍然:「我在想什麼,他是九尾妖狐啊,肯定異於常人。」
......
來到訓練場,鳴人開始繞著訓練場慢跑。
每一次腎上激素激增,突破極限的快感都是如此令人沉迷。
從清晨到中午的日上三竿,虛脫的鳴人汗流浹背地坐在樹下,喘著粗氣。
「唰唰唰。」忽然,周邊的樹叢發出聲響。
「誰?」在鳴人的歷喝下,一名濃眉少年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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