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禹並沒有打算輕易放過自己,稍大點的金蟬思考片刻,似乎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如果您能放過我們兩個,我們願意認您做主人,替您尋找寶物。並且我們願意將藍星上找到的寶物給您。」
雖說兩隻金蟬個小,但不知哪裡來的力氣,說話聲音竟然和人類差不多大。
「寶物?」陳禹眉毛一挑,頓時來了興趣,「什麼寶物?」
「那個……也不算寶物了,就是一把鏽跡斑斑的破劍而已。您已經這麼厲害了,估計也看不上那件破爛。」稍小的金蟬急忙補充道,同時有些幽怨的看向自己的同伴,似乎在責怪它為了活命把鏽劍說成是寶貝。
「誰說我看不上的?如果說那把劍讓我滿意的話,興許我會饒你們一命。」
陳禹自然知道金蟬心中的想法,不過還是對它們口中的那把鏽劍產生了一絲好奇。
「大人,是饒我們兩個人的命,不是一命。」稍大的金蟬遲疑了片刻,隨即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說道,「如果您願意放過我們,我們今後一定會誓死追隨您。」
陳禹思索片刻,看了坎貝拉一眼繼續說道:
「那你們兩個有沒有本源之類的東西,把它交出來我便信你們。」
「這……」稍大的金蟬與同伴面面相覷,最後無奈的說道,「我們和那些詭秘並不相同,所以無法獻出自己的本源。不過我們兩個很誠實,說話算數的。」
「沒錯。」另一隻金蟬也補充道,「還有重要的一點,我們一進入這個神奇的世界,便有一種久違的歸屬感,仿佛這裡便是我們苦苦追尋的寶地。同時我們體內枯竭的能量,似乎又開始慢慢恢復了。有這樣的寶地,我們怎麼捨得離開?」
「看來你們兩個挺識貨。」月璃打量了一下兩隻金蟬,眯眼笑道,「這個異世界中有豐富的規則之力,可是整個宇宙獨一無二的的好地方啊。要是我數萬年前一直呆在這裡,實力估計早就恢復了。」
稍大的金蟬不由得看向月璃,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怎麼感覺你身上的氣息這麼熟悉?你是……時空之神陣營的月璃?」
通過先前陳禹和月璃兩人的交談,金蟬知道月璃來自青玄大陸,但不知道她的名字。
經過仔細辨別月璃身上的氣息,金蟬感覺眼前之人十分熟悉。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月璃一怔,隨即追問道。
「當然知道你的名字。」稍小的金蟬有些埋怨的說道,「你們和詭秘一族一直都在尋找我們的下落,想要讓我們成為你們的養分。我們兩個拼命記下你們和詭秘一族每一個人身上的氣息,只要一感受到你們的氣息靠近我們便快速逃命,這才勉強活了下來。」
月璃有些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嘴唇,緩緩低下了頭。
而陳禹聽到這若有所思。
如果這兩隻金蟬真的能夠感受到月璃的同伴和詭秘的氣息,對自己來說絕對有著不小的幫助。
這樣自己就能夠提前預知到詭主的到來,甚至是能夠尋找詭主的下落。
「這樣看來,你們兩個還有些用處。那我就攢錢留著你們的命。」
「謝主人!」稍小的金蟬興奮的扇動著翅膀,開口介紹,「主人,我叫小影,它叫小風。」
「嗯,小影小風,你們兩個隨我去尋找那把鏽劍。」
「是,主人!」
陳禹將其餘人都留在了異世界,然後帶著兩隻金蟬前往「藏寶」地點。
路上,陳禹將速度催動到了極致,已經超過了十倍音速。
「哇,主人的速度好快啊!」小影緊緊的貼在陳禹的身前,有些諂媚的說道。
「少在這奉承我了。」陳禹低頭看向處於空間領域中的小風小影,「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們兩個的速度應該比我快多了吧?」
「如果說以前的時候,確實是。」小影的語氣中帶著些許傷感,「可是自從青玄大陸被毀後,我們便被迫離開,尋找下一個合適的棲息地。
我們找了無數星球,都沒有發現規則之力的痕跡。
就在我們體內的能量日漸枯竭,就快要無法完成宇宙飛行時,小風突然感受到了一絲微弱的規則之力。
我們兩個欣喜若狂,急忙循著氣息來到藍星。」
說到這,小影再一次輕嘆了一下,有些囊的說道:
「當我們來到藍星時,才發現那一絲微弱的規則之力竟然消失不見了。
然而這個時候,我們體內的規則之力已經所剩無幾了,不足以支撐我們再前往下一個星球。
所以我們只得在這裡生活,並繼續尋找規則之力。」
陳禹聽後點點頭,同時對它們兩個的能力多了一些期待。
現在它們一個人就能讓阿土等人感到十分頭疼,如果恢復到以前的實力將是多麼恐怖?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陳禹回過神來,將目光看向了前方。
遠處到處都充斥著迷霧,要不是擁有【神之眼】,陳禹只能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
不多久,陳禹終於來到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山洞中。
「主人,那把鏽劍就藏在山洞裡面。」
說話間,小影徑直飛向了山洞中。
陳禹也緊隨其後,並將一道雷電舉在手中照明。
一旁的小風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剛剛自己可是嘗過這紫色雷電的厲害,差點被燒為焦炭。
它急忙朝山洞中喊了一句:「小影,等等我……」
隨即便快速飛向小影。
雷電發出耀眼的光芒,瞬間照亮了山洞。
只見小風和小影正煽動著翅膀,懸浮在一把通體黝黑的古樸鏽劍上。
下一秒,它們兩個突然幻化成兩個身著白衣的女子。
「這……」陳禹不由得怔了一下,沒想到這兩隻金蟬竟然也會化形。
兩名女子一左一右,抬起了那把長劍,緩緩的朝陳禹走來。
「主人,這就是那把鏽劍。這裡面蘊含著某種特殊的能量,我們兩個就是靠著它才苟延殘喘到現在,要不然早就能量枯竭而死了。」
陳禹接過鏽劍,仔細打量了一番,忍不住喃喃自語:
「真是奇怪了,為什麼拿到這把劍的一瞬間,我體內的能量似乎有了些許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