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豪等人看到陳禹身後的沈冰夏和蕭淺月,竟然幫著陳禹說話。🍑 ⋆ 🍭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 🍑
幾人瞬間不淡定了。
「臥槽,我剛剛沒聽錯吧?一個校花一個院花,竟然幫著陳禹罵我們?」
「那小子一定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
「可惡,我的女神啊!」
「弄死陳禹,解救兩個美女!」
這裡面最難受的,要數張志豪了。
他足足舔了沈冰夏兩年多,沈冰夏卻連個正眼都沒瞧過他。
他上前一步,惡狠狠的說道:「小子,你用了什麼方法脅迫的她倆?」
沈冰夏聽後,有些生氣的大聲說道:
「你哪只狗眼看到他脅迫我們倆了?」
說話間,沈冰夏和蕭淺月還靠在了陳禹的身上。
張志豪見狀,頓時恨得牙痒痒。
他看向沈冰夏和蕭淺月說道:「你們兩個如果被他下了迷魂藥之類的東西就告訴我,我來保護你們!」
沈冰夏白了張志豪一眼,冷冷的說道:「煞筆,武俠劇看多了吧?」
張志豪被罵後,頓時感覺顏面掃地。
他將所有的火氣,都發到了陳禹身上。
「小子,放開你的髒手!」
說罷,張志豪揮起拳頭朝陳禹的臉上打去。
陳禹並沒有後退,而是站著不動。
拳頭眼看著就要打在陳禹臉上。
說時遲那時快,陳禹猛地伸手攥住了張志豪拳頭。
隨後他上前半步,直接抓著張志豪的腰帶,將其舉過頭頂。
「哎呀!快放我下來!」
張志豪仰面朝天,猶如王八一般掙扎著四肢。
陳禹大笑道:「沒問題,我這就放你下來。」
說罷,陳禹直接將張志豪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已經完全懵圈的張志豪腦袋著地,瞬間鮮血直流。
陳禹蹲下身子,薅住張志豪的大背頭,直接將其拎了起來。
「禹哥,別別別……我……我頭疼……」
「放心,頭一會兒就不疼了……」
陳禹直接抓起張志豪的頭,狠狠的往牆上撞去。
咚!
咚咚!
咚咚咚!
張志豪的狗頭再硬,也硬不過牆啊。
一分鐘後,張志豪的臉已經血肉模糊,腦袋上也有一個碗口大的凹陷。
陳禹扔下張志豪的屍體,眼神犀利的看向其他人。
沈冰夏強忍著胃裡的噁心,從口袋中抽出一張帶有自己體香的紙巾,遞給陳禹。
「禹哥,擦擦手吧。」
同時,她也在慶幸自己剛剛表忠心的做法。
陳禹擦了擦手,看著地上張志豪的屍體說道:
「對不起,都怪我下手太重了。就這麼讓你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你了。」
人群死一般的沉寂。
眾人不由得嘀咕起來:
這陳禹,究竟還算是人嗎?
竟然能輕易舉起一個比他還重的人。
就算是大力士,也不過如此吧?
最讓他們感到害怕的是,陳禹殺死一個人,不但沒有絲毫愧疚,反而有一種病態的興奮。
那近乎癲狂的樣子,就好像是張志豪跟他有血海深仇一般。
在眾人發呆的時候,一個小眼鏡走了出來,滿臉堆笑道:
「禹哥,張志豪這個逼真是欠收拾。就算禹哥不出手,我剛剛也打算收拾他了。」
其他人反應過來,也隨聲附和道:
「就是,張志豪真該死,竟然辱罵禹哥!」
「別攔著我,我要把張志豪鞭屍八百回,方解我心頭之恨!」
「禹哥威武,以後我們就跟著禹哥混了!」
陳禹卻冷哼一聲:「你們幾個雜碎!如果剛剛被打倒的是我,恐怕我會被你們活活打死吧?」
小眼鏡聽後,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他「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
「禹哥,求你饒了我這條狗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跪下求饒。
「禹哥,這件事跟我沒關係啊!」
「禹哥饒命,都怪夏晴那個賤人非要跟我們炫耀,說追求她的人多!」
說話間,有幾個男生還薅著夏晴的頭髮,將其推倒在地。
陳禹對大家的求饒無動於衷。
他將1號和2號喪屍放了出來,平靜的說道:
「大家請放心,我不會讓你們死的那麼容易的。」
幾人看到憑空出現的兩隻喪屍,頓時嚇得腿都軟了。
他們趕緊朝宿舍角落跑去,拿起凳子做好防禦姿勢。
陳禹控制著兩隻喪屍,朝男生們撲去。
「啊,滾開!」
「快跑啊!」
「你們他媽的別躲啊,拿凳子砸它們!」
然而,這幾隻軟腳蝦,如何是兩隻加強版喪屍的對手?
2號喪屍一拳干碎小眼鏡手中的凳子,然後將小眼鏡整個的拎了起來。
「啊!滾開啊!」
小眼鏡拼命想推開喪屍,卻無能為力。
2號喪屍張開帶著血的嘴巴,朝小眼鏡的臉上咬去。
先是鼻子,嘴巴,再是耳朵,眼睛,最後是臉。
幾下過後,小眼鏡的整個腦袋便已經血肉模糊了。
「啊,我的臉啊!禹哥,求你饒了我吧!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
比起肉體的疼痛,那種被喪屍活吃卻無能為力的恐懼,對小眼鏡造成的傷害更大一些。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已經被吃掉五官的小眼鏡終於停止了呼吸。
與此同時,1號喪屍如法炮製,品嘗著另一個男生。
其餘幾個男生,趁1號和2號喪屍忙著的工夫,想逃離教室。
結果被堵在門口的陳禹幾腳踢到了喪屍身邊。
「各位別走啊,再跟它倆玩一會兒唄!」
一個男生厲聲喝道:「陳禹,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如此狠心?」
「無冤無仇?」陳禹忍不住嘲諷道,「難道我非要被你們殺了,才能反抗嗎?」
「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
「你不必明白。你只需要好好體驗一下死亡的痛苦就行。」
……
一個小時以後。
上一世殺害陳禹的幾個男生,全都被喪屍活活咬死。
兩隻喪屍吃飽喝足之後,似乎變得更強壯了。
陳禹冷冽的目光掃過教室。
只剩下夏晴一個女生了。
早已經嚇破膽的夏晴,跪爬著來到陳禹的腳邊。
不過,她還是抱著一絲幻想,聲音顫抖的說道:
「陳禹哥哥,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人。你是專門為了我才來這的,對嗎?」
陳禹坐在一把椅子上,一臉戲謔的說道:
「沒錯,我確實是為了你才來這的。不過……是為了折磨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