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末將領命。」衛滋只覺得後頸脖子發涼,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下來。統率手下將校,分三路從陳留郡出兵迎敵去了。
「大哥,這陳留郡怎麼派那麼多人出去了,莫非是黃巾賊來攻城?」牛皋撥開窗戶,對著正坐著看兵書的岳飛問道。
兄弟五人帶著家眷三日前已經到了陳留郡,偽裝成賣棗的客商住在陳留郡的客棧之中。
「耐住性子,等張顯他們回來。」岳飛倒了一杯茶水,波瀾不驚。
「哎,行吧。咱先說好,要是黃巾賊,我定要出城幫忙殺個痛快!」牛皋用手將窗戶放了下來,雙手搓了搓,很是躍躍欲試。
「大哥!探清楚了,不是黃巾賊。」張顯,湯懷,王貴三人進了屋,小心翼翼將房門掩上了,湯懷王貴二人繼續站在門口,提防有人過來。
「這麼說,是主公被張邈攔在了城外?」岳飛放下了兵書,不緊不慢地問道。
「神了大哥,還真是!張邈不讓董公進城,據說已經折了胞弟張超,如今派衛滋前去迎敵。」王貴拿起桌中茶壺就往嘴裡灌。
「那還等什麼,我們哥幾個沖了郡府,拿了張邈!跟董公裡應外合豈不是大功一件!」牛皋大喜,立馬就要衝出去。
「哈哈,伯遠你總是如此性急,且聽大哥的安排吧。」王貴擦了擦嘴,一手攔住牛皋。
「嗯,不急,先等等。我們這一行七八十人為了進城,偽裝成棗販,手上也沒利器,不若摸清了張邈位置,等主公攻城之時,再裡應外合,一舉拿了張邈。」岳飛緩緩說道。
「哎,行吧,那就聽大哥的,先等等。」牛皋一屁股坐了下來,搶過王貴手裡的茶壺也灌了一大口。
「爹,我也想去。」一位六七歲的男孩爬上條凳,挽著岳飛的手臂說道。
「哈哈,小公子還是留下吧,你娘還有叔叔們的家眷可得麻煩你保護勒。」牛皋大笑,抱過那男孩在手上拋了拋,直逗得那男孩哈哈大笑。
「行,那就交給雲兒吧。叔叔們放心跟著父親去就行了。」岳雲拍著胸脯保證道。
「湯懷,張顯去跟兄弟們通個氣,你們留下二十人保護家眷,剩下的人到時候同我們一起行動。」岳飛並不理會牛皋岳雲二人的玩鬧,冷靜地給站在門口警戒的湯懷,張顯二人下達任務。
二人聞言點了點頭,輕輕推開房門便去操辦了。
「走了,我們也該去探探張邈在何處了。」岳飛起身,帶著王貴先行出去了。
「小傢伙,牛叔回來再跟你玩鬧,記得給我好好保護好你嬸子哈。」牛皋捏了捏岳雲鼻頭,也忙不迭地跟了出去。
........
陳留城外,衛滋躲在眾多將校之中,哪有一點領兵將校的樣子,張邈則是站在城樓盾兵後面,指著蔣震破口大罵
「董賊!你這西涼狗種!殺我胞弟!我與你勢不兩立!我陳留尚有三萬雄兵!今日必取你狗命!」
「去,尉遲恭,給我去叫陣,來多少給我殺多少,給他看看他手裡都是些什麼酒囊飯袋。」
蔣震一把抓過賈詡手中的橘子,毫不在意地往嘴裡塞了一瓣兒。
尉遲恭心喜,總算輪到他建功立業了。胯下一夾緊,烏騅便飛也似的來到前線。
「泰山尉遲恭在此!賊軍何人敢來一戰!」
那衛滋看陣前之人漆黑如碳,很是面生,不是之前那身著大紅袍的神射手,心中瞬間有了底氣,大呼一聲何人敢戰!
將校之中奔出兩聲「小將願往!」定睛一看,正是自己手中武藝最強二人張大大與李大膽。不由心中一喜,此戰可成!
尉遲恭行庭信步,馬背上掛著兩條八卦玄鐵鞭,拎著烏騅韁繩就看著陣前二人沖陣過來,
五十步時不為所動,
三十步時緩緩放開韁繩,
十步之時方才雙手各持一鞭,
三步之內!那兩柄大刀斜著砍了過來直取尉遲恭首級!
只見尉遲恭雙鞭貼著兩柄大刀一路劃到刀把,用力一勾,那兩柄大刀就飛了出去,再是兩鞭下去,正中二將胸口。兩人被打的翻身落馬,斷了氣。
「還有何人?敢來一戰?」尉遲恭手持韁繩,烏騅前肢高高躍起,又狠狠落在了張大大的屍體之上,似是在炫耀其馭術超群。身後西涼軍眾人具是搖旗吶喊,氣勢如虹。
「這,這,這....還有何人敢出戰否?」衛滋人都嚇傻了,只一回合啊,他手下最能打的將校就死了。
「衛滋!我命令你衝殺!」張邈站在城頭,舉著鼓槌目眥欲裂。
「主公,末將身體不適,請求鳴金收兵!」衛滋膽怯。
「畜生,老子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你今天就算是死也得給我死外面。」張邈大罵。
就在衛滋膽怯想退之時,董卓軍已經全員衝殺了過來,蔣震已然下了命令。
.........[數十秒之前]
「常遇春,我給你一個時辰,給我破開陳留城南門,做不到提頭見。」蔣震甩出一面令旗。
「不消半個時辰,某必破開城門!」常遇春接到號令,率兵直取衛滋
「李傕郭汜聽命,側面佯攻,掩護常遇春部隊殺過去。」蔣震又甩出一面令旗。
「諾!」「得令~」
「奉先,率騎兵給我來回鑿,去西門給我上壓力。」
「是,義父。」
「尉遲恭聽命,帶一隊人給我殺去北門,有機會就給我北門上雲梯!」
「諾」
「主公,俺也想上。」典韋見蔣震沒有安排自己,請命到。
「你馬戰如何,典韋?」蔣震問道。
「俺不會騎馬,主公兒。」典韋撓了撓頭。
「那你保護我和軍師吧。」蔣震哭笑不得。
「那不中,那大塊頭都上了,俺不上,俺心裡不舒坦。」典韋指了指常遇春說道。
「那行吧,你領一隊步卒,一同去給我破開城門。蔣震笑著遞給典韋一支令旗。
「中,謝主公!」典韋咧嘴大笑,抄起兩根鐵戟就飛身躍進戰場,他哪裡管什麼率領步卒,宛如人形推土機一般,人擋殺人,馬擋殺馬,人的軀幹,馬的屍塊具是在天上橫飛,看得敵陣的衛滋肝膽俱寒。
叮咚!常遇春先登屬性發動!武勇+3,統率+3,當前武勇103!統率96!
李傕,郭汜合擊技貪狼發動!野戰能力上升!圍剿能力上升!
典韋拒馬屬性發動!正在摧毀敵軍戰馬!
........
衛滋出生河東衛家,靠著察舉制和衛家分家疏通關係,在張邈帳下,一路做到了武官第一人的位置,但自己別說帶兵打仗了,自身武藝都是稀疏不已。哪裡見過這種陣仗,也不顧張邈督戰,不斷大喊鳴金收兵,鳴金收兵,手下將校兵卒見此情形,只得亂作一團!
城樓之上主公張邈大喊衝殺,城樓之下主將大喊撤退,兩萬的軍隊,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到處亂竄,毫無抵抗之力!
「將士們!隨我攻城!」常遇春渾身浴血,一路衝殺,已經快率部殺到衛滋面前,一雙虎眸死死盯住衛滋,露出了殘忍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