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空珠!
天霧門的鎮宗至寶,陸鳴似乎對於自己手裡的鎮空珠有著絕對自信。
元神湧入鎮空珠內。
嗡嗡!
緊接著,鎮空珠內爆發出一股驚人的空間之力,瞬間掩蓋了陸鳴等人。
『好詭異的空間力量』
蘇辰感到很驚訝,看來陸鳴手裡的這枚鎮空珠還真不是一般寶物。
他也拿捏不住,弒血蟒背後是否還有其他強者存在。
正常情況下。
以十二個異火劍傀的恐怖斬殺力量,絕對能夠威懾住所有的弒血蟒。
結果卻是,任何弒血蟒根本不後退,猶如飛蛾撲火般,肆無忌憚的肆虐。
肯定不正常,所以蘇辰也想要儘快的離開這裡。
最重要的是,他身邊還跟著司空落凝。
「走。」
話音剛落,甚至還沒有等陸鳴反應過來,一股邪惡的氣息突然冒出,直接融入到空間波動,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啊?
陸鳴徹底懵了,傻傻的看著自己手裡的鎮空珠,他從未想過,自己已經施展出鎮空珠,卻被這股邪惡力量直接澆滅。
怎麼回事?
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蘇兄弟,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如今的陸鳴似乎很相信蘇辰,任何事情都要先問問蘇辰。
「將鎮空珠給我。」
其他人一聽此話,立刻朝著他們的少宗主搖頭。
開什麼玩笑。
鎮空珠可是天霧門的鎮宗至寶,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的話,他們無法向宗門交代。
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
誰都不知道,蘇辰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要是得到鎮空珠,到時候不還給少宗主怎麼辦?
可要知道,蘇辰手裡有著十二個異火劍傀,隨隨便便出來一個劍傀,都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存在。
「少宗主,鎮空珠不能有閃失。」
「你們想死在這裡?」
死?
眾人瞬間閉口不言,他們當然明白少宗主的意思,一個個都很怕死,都不想死在這裡。
「我信蘇兄弟。」
直接將鎮空珠遞過去,這倒是讓蘇辰感到驚訝,因為他能看得出來,鎮空珠對天霧門的重要性。
蘇辰沒有多說廢話,接過鎮空珠後。
立刻召喚時空血輪,複製血輪和召喚血輪,三股不同的血輪力量直接灌入鎮空珠內。
嗡嗡嗡!
一股驚人的空間力量再次從鎮空珠內洶湧而出,讓蘇辰感到有種身處浩瀚空間的感覺。
就在蘇辰剛剛調動鎮空珠力量的瞬間,之前已經消失的邪惡力量再次湧現,順勢壓制空間力量,就是要徹底將空間力量拍滅。
蘇辰不是陸鳴。
剛剛陸鳴施展鎮空珠被直接拍滅,但蘇辰的情況卻是我安全不同。
並且蘇辰已經有所準備,就在邪惡力量出現的瞬間,站在蘇辰肩膀上的小火,已經開始調動體內的異火,如海嘯般順勢殺出,直接和邪惡力量開始交戰。
三大血輪融入鎮空珠,在浩瀚的空間力量覆蓋下,所有人的身體全部消失,不過大概數百米的範圍,所有人再次出現。
消耗元神?
蘇辰看著手裡的鎮空珠顯得很是驚訝,因為他沒有想到,施展鎮空珠居然消耗元神,甚至消耗的力度不小。
按照蘇辰的推測,以自己現在的修為,最多能夠施展三到四次,不過對於危急情況已經足夠。
在緊要關頭,的確能保命。
所有人看著蘇辰,尤其是蘇辰手裡的鎮空珠,他們真的很擔心蘇辰不還給少宗主,將鎮空珠占為己有。
畢竟鎮空珠的等級擺在那裡,恐怕很少有人能夠抵擋住這樣的誘惑,更何況蘇辰的確有實力出手搶奪鎮空珠,他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陸兄,你這枚鎮空珠是好東西,不如借給我玩幾天。」
聽到此話的陸鳴心裡頓時一沉,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他就擔心蘇辰想要占為己有。
其他人想要阻止,但看著蘇辰剛剛收回來的十二個異火劍傀,全部閉嘴不言,一個個好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果然是人心叵測,看著蘇辰像個正人君子,卻沒有想到也是強盜一個,而他們忌憚蘇辰的異火劍傀,又不敢出言,只能看向少宗主。
心裡狠狠地罵著少宗主,偏偏如此相信人,現在好了,小恩小惠,丟了鎮空珠,到時候他們返回宗門,一個都跑不了。
看著面如死灰的陸鳴,蘇辰笑了。
直接將手裡的鎮空珠丟給陸鳴,蘇辰笑著說道:「放心,我從不搶朋友手裡的東西。」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沒錯,你我是朋友。」
嘴上如此說,陸鳴心裡早已嚇壞了,他真的不能丟鎮空珠,否則的話,回到天霧門,非得被老爹揍死。
「蘇兄弟,剛剛的邪惡力量到底是什麼,竟然能夠直接掩蓋鎮空珠的力量,並且我感覺到,弒血蟒背後有人操控。」
蘇辰點點頭,他明白陸鳴的意思,想了想說道:「現在我們只是猜測,無法確定操控弒血蟒的是誰,也有可能是弒血蟒族群的皇者,但是武者操控有些不太現實。」
弒血蟒族是帝遺禁區的獨有妖獸,武者進入帝遺禁區歷練,怎麼可能操控弒血蟒族。
不過,蘇辰也明白凡事沒有絕對性,誰都不敢保證,武者一定無法做到,只是相對而言武者操控弒血蟒族的概率要小很多。
「現在我們不需要去想弒血蟒的事情,既然我們已經脫離。」
還不等蘇辰把話說完,臉色徹底變了,急忙說道:「趕快離開,弒血蟒族又追上來了。」
蘇辰顯得很是驚訝,他還以為自己等人安全了,沒有想到弒血蟒族竟然能夠如此之快的鎖定他們。
「見鬼。」
陸鳴狠狠地罵了一句,問道:「我們該朝哪個方位走。」
「你來決定。」
「我?」
「沒錯,就是你。」
陸鳴有些懵逼,這種情況下不應該是蘇辰決定該去哪個方位嗎?為什麼總是他決定去的方向。
放在平常時候,他肯定要多嘴問問蘇辰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現在,陸鳴也明白情況危急,隨便選了個方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