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功夫是殺人技
劉玄:「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我們先假設武者是能使用一種如同『內力』一樣的能量,就像我之前擊殺的那個一階武者一樣,他當時就把一股力量附著在大刀上擋下了我第一炮進攻。然後這個『內力』是靠身體外部攝入異獸肉和內部自主修煉而成的。那二哥你吃變異獸肉的時候就先好好感受一下身體是否有什麼變化,是不是有一股力量進入身體。」
「其次就這功法的問題,你學的的確都是表演用的國術或者強身健體的功夫,當時老師有沒有教一些類似『內功心法』之類的。」
「最後就是你的拳法,現在是末世,當初首批武者肯定是在一次次的生死搏殺中練就的功夫,二哥你能不能挑一個簡單易學卻又剛猛異常的武功拳法,最好你自己也能簡化掉一些難學又沒什麼實際效果的招式。」
關雲和張翼聽了頻頻點頭,尤其是最後一句,關雲立馬想起了以前教練說過的話,然後說道:「我以前的武術教練是個退伍軍人,他老是說什麼『真正的功夫是殺人技』,所以他學得最好的是軍體拳,簡單易學卻又招招致命;其次就是八極拳,因為這套拳法素有『文有太極安天下,武有八極定乾坤』的美譽,在民間更是有這麼一句順口溜『太極十年不出門,八極一年打死人』,也是那種快速上手、硬打硬開的霸道拳術。」
劉玄:「那二哥你之後就先練這兩套拳吧,看看有沒有什麼效果。」
關云:「至於『內功心法』肯定是沒有的,就算是當時有,我估計也應該在什麼少林武當之類的武學聖地,不過我的教練倒是有教我們一些『呼吸吐納術』,也是軍隊裡標準的熱知識,不說可以讓人飛檐走壁、劈金斷石,至少跑個10公里不會亂了氣息,快速恢復體力倒是可以做到的。」
張翼:「老二你等等再吃一點變異獸肉,邊吃邊用這個『呼吸吐納術』試試。」
最後,三人決定將剩下的所有變異大魚的肉乾都留給關雲食用,其他人吃普通的野兔肉乾和野果之類的。
很快夜幕降臨在森林之中,天空中的星星開始一顆顆亮起,像是無數閃爍的寶石鑲嵌在深藍色的天幕上。森林裡的聲音逐漸變得靜悄悄的,只有偶爾傳來遠處野獸的低吼或是夜鳥的啼鳴,給這寧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篝火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明亮,火光跳躍著,發出溫暖的光亮和噼啪聲。火焰的光芒照亮了周圍一小片區域,樹木的影子在火光的映照下拉得老長,隨著火光的搖曳而輕輕擺動,仿佛是一群靜靜守候的守護者。
劉玄他們五個人圍坐在篝火旁,他們的臉上映著火光,表情各異。張翼靜靜地看著火焰,似乎在思考些什麼;關雲和小喬低聲交談,分享著彼此的故事和經驗,時不時發出幾聲嗤笑聲;大喬則忙著準備晚餐,將肉乾和幾隻新打到的小動物一起放在火上烤著,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四周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和諧與寧靜,仿佛整個世界都放慢了腳步,讓人感到一種難得的平靜與放鬆。在這樣的夜晚,森林、篝火、烤肉,還有那靜悄悄的環境,共同構成了一幅美麗而寧靜的畫卷,讓人心生嚮往,也留下了難忘的記憶。
就在這樣難得的平靜中,劉玄接過大喬遞來的烤肉,看著邊上正在逗小喬的關雲,對張翼說道:「小孩子的悲歡離合不像大人那樣難以忘懷,現在難得安全一下就能夠開心起來,真好!」
張翼也吃著烤肉,回道:「是啊,真好!看得出來小喬這孩子還是挺喜歡關雲這個傻大個的。」
邊上的大喬嘆息道:「要是她能一直這樣無憂無慮地生活下去該多好,幾天前父親他還……」話還沒說完就捂著自己的嘴,怕哽咽的聲音引來小喬讓她想起父親的慘死,只有眼淚悄悄地留下她的臉頰。
劉玄見狀說道:「事已至此也只能節哀順變了。對了,你們姐妹倆現在多大了?以後有什麼打算?」
大喬先是平復好情緒,回答道:「我今年17了,小妹今年剛滿8歲。我們母親死的早,一直跟父親生活,沒什麼親戚,只聽說在水又村有個媽媽家的親戚,小時候好像見過,回頭我們就過去投奔他們吧。」
張翼:「水又村離這裡遠嗎?有沒有路過你們原來的村子,會不會碰到之前那波人?」
大喬:「不會碰到的,水又村在上河村南邊50多公里處,我們從現在這個位置直接朝水又村的方向走,就能避開追殺我們的人了。」
劉玄和張翼在腦海里交流道:「我們現在急需一個獲取情報信息和落腳的地方,不如我們先跟他們去那個水又村,想辦法先站定跟腳,再做其他打算。」
於是劉玄痛快地道:「我們和你一起去水又村吧!路上相互有個照應;而且,我看二哥似乎也挺喜歡小喬妹妹的!」
只見已經成為好朋友的小喬正騎在關雲的脖子上轉圈圈,關雲也樂此不疲。
大喬一個勁地感謝:「太感謝你們了,我前面還在想我和小妹要怎麼才能安全出了這禁忌森林呢,現在有你們照應實在太好了,謝謝謝謝。」
張翼:「以前怎麼沒發現關雲這麼喜歡小孩子呢?而且這五大三粗的糙漢子也會有小女孩敢親近他?」
大喬說道:「其實關大哥人很不錯的,白天來到營地的路上,都是關大哥背著小喬的,而且他還拿出不少食物給我們吃,小喬一下子就把他當成是上天派來救我們的英雄了。」
劉玄、張翼心中腹誹:好人他來做,殺人舔包的事就我們來。
「不過說來我就有點奇怪了,你們三個是拜把子的好兄弟吧?到底是怎麼排序的,我聽你們的稱呼是『大弟』、『二哥』、『三哥』這樣的,怎麼和我們這邊的稱呼不一樣呢?難道是你們那邊風俗不一樣嗎?」
劉玄聞聽此言,臉色瞬間黑如鍋底,仿佛被人戳中痛處一般,而張翼則是哈哈大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