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開始。
手術進行中。
徐醫生就在開頭有點卡頓。
接下來一切順利,徐醫生一番操作行雲流水,腫瘤已經被剪了下來,正在取出。
徐醫生額頭一層薄汗,喘著粗氣,口渴難耐。
火燒一樣,喉嚨里一股灼熱感。
「很好,很順利,成功了。」
腫瘤取出,縫合完成。
手術結束。
一切看似順利,但徐母再也沒有醒來。
徐醫生崩潰了。
「哪裡?哪裡?究竟是哪裡?我究竟哪裡出錯了。為什麼母親沒有醒過來。為什麼?」
徐醫生把手凍的太狠了。
就連手術途中抖動也沒有感受到。
或許徐母,再也醒不過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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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醫生坐在床邊,回憶著一切。
眼神空洞麻木。
悔恨充斥徐醫生的內心。
卻似乎沒有半分憂傷。
「媽,你還能醒來嗎?」
徐醫生機械生硬的重複道,低沉著臉,看不出表情。
「小...小...徐。」
一道細微的聲音傳來。
徐醫生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
「小...小...徐。」
又是一道。
徐醫生心中震撼。
「媽,是媽的聲音,絕對是。我絕對沒有聽錯。」
徐醫生撲到病床上。
「媽!媽!母親!母親!你剛剛,剛剛說話了,對吧,對吧!!!」
徐醫生情緒越來越激烈。
徐母卻不再有回應。
「聽到了!我絕對聽到了。絕對不是幻聽。為什麼?為什麼?媽又開口了。有什麼不一樣的......不一樣的。對了,花,花不一樣。那朵萊芙麗雅,對,一定是她的原因。」
徐醫生許是病急亂投醫了,竟把希望投放到一朵花上。
徐醫生沖向希望花店。
「中小姐,那種萊芙麗雅還有嗎?」
小紫被徐醫生瘋癲的感覺嚇到,說話斷斷續續的。
「沒...沒了。」
一盆冷水澆滅了徐醫生的希望。
小紫捋直了舌頭,接著開口。
「這花不是我種的,我是找到的。」
「哪裡找到的?」
徐醫生瞪大雙眼,微微泛紅的眼圈底,有根根血絲。
「紐帶山。」
「中小姐,謝謝你。」
徐醫生放下兩萬櫻花幣(1000龍國幣)給小紫。
就跑去打車趕往紐帶山了。
「徐醫生!!!」
「徐醫生!!!」
......
徐醫生跑遠了,沒有聽見。
「我好像還沒告訴他在哪采的吧。」
小紫拿著錢,不知所措。
紐帶山只是一座小山,有著一片花田。
是紐帶山旁的小朋友們最先開始,伴隨大家的努力,一點一點種出來的。
雖然種的雜七雜八,品種也不咋地。
但很好看,雜七雜八的花,五彩繽紛,是小朋友們夢中的花田。
徐醫生趕到花田,看見了漫山遍野的萊芙麗雅,和一小撮雜七雜八的花朵組成的花叢。
「太,太好了!」
徐醫生驚呼道。
蹲在地上,拔下好幾朵萊芙麗雅。
「不對,這樣不行。要活的,活著的花。」
徐醫生突然意識到什麼,又去找容器了。
那些被拔出來的萊芙麗雅,殘肢斷根,倒在地上。
等徐醫生離開後。
慢慢蠕動,重新紮根大地,汲取這裡的養分。
慢慢~~慢慢~~慢慢~~慢慢~~
最後一小撮花叢不見,原本生長花叢的那個地方上只剩下萊芙麗雅了。
花叢被感染成了萊芙麗雅。
徐醫生回到紐帶山,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
他的注意力全在萊芙麗雅身上。
徐醫生趴到地上,開始挖花。
挖走幾十束萊芙麗雅,背上整整一麻袋,徐醫生趕回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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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顥這邊,因為高校比賽的消息,學校已經吵翻天了。
到了中午午休,浮世顥不得不前往侍奉社吃中飯。
和一里一起來到侍奉社,侍奉社全員集結。
「世間君我就知道你會來,我一直在注視你哦。」
詩羽來到浮世顥身邊。
浮世顥早知道了詩羽在看自己。
他在樓下就看見詩羽靠在窗戶邊,盯著自己走過來。
還對自己揮手呢。
坐下,浮世顥開始吃飯。
三分鐘吃完。
詩羽攥著餐巾紙,隨時準備就緒。
浮世顥放下餐盒,英梨梨扔來了一包未開封的紙巾,到浮世顥面前的桌子上。
抱怨開口。
「真是的,你這樣子太影響形象了。」
英梨梨裝的很矜持。
「謝謝。」
浮世顥道謝。
接著,浮世顥從口袋裡拿出紙巾開始擦嘴。
誰的紙都沒有用。
一切盡收八幡眼底。
「餵--餵--,不是我說這金髮雙馬尾也太明顯了吧,紙巾扔的時機剛剛好。好帥啊,可惡。」
八幡默默將手中的一包餐巾紙放回口袋。
八幡錯失良機。
盯著桌上紙巾的位置,想把紙巾蹬死。
哦對,紙巾早死了,畢竟製作紙巾的原材料是大樹啊!
八幡思緒飄轉。
「真是可悲呢大樹,奉獻一切,卻落得這麼個下場。那,我呢......」
八幡回神,看向擦嘴中的浮世顥。
突然八幡,又煩惱沒及時給出紙巾,八幡回頭繼續瞪著紙巾。
唉!等等,紙巾呢。不見了。
「謝謝。」
加藤惠幽靈的聲音在英梨梨耳邊響起,並把手上使用一次的英梨梨的紙巾放回英梨梨面前桌子。
「啊,沒事。」
英梨梨這才注意到原來加藤惠也在。
「唔!怎麼有種要失去小亞的感覺。不行,我要線下偷家。不對,什麼偷家。明明是拿回我的東西。」
英梨梨咬著指甲,埋怨道。
英梨梨掰著手指算了算時間。
「話說我好久都沒到小亞家裡去了耶。嗯,明天星期六,明天就去。」
(阿哈,作者菌寫星期六不寫周六就是為了多水一個字,加上給你們解釋,就能水更多的字了。)
「對了,對了,各位。你們有誰報名了那個高校比賽嗎?」
糰子很好奇的說。
浮世顥看了看四周,舉起了手。
還有雪乃也是,舉起了手。
侍奉社內,只有雪乃和浮世顥要參加所謂的高校比賽。
「喔喔!小雪和小浮好厲害呀。」
糰子點頭,一臉讚嘆。
「什麼都還沒比呢,參加選拔,不算什麼。」
浮世顥淡淡回應。
雪乃點了點頭,同樣表示。
詩羽出沒。
「世間君你一定行的,我會去體育館觀看你的英姿的。」
「啊~~,謝謝。」
浮世顥撇過臉,嘴上不冷不淡的說。
詩羽開心了。
「不用謝,世間君。這是我應該做的。」
詩羽歪過身子面對浮世顥。
英梨梨一臉仇視。
「詛咒你買不到票。話說我也要提前訂票,不然還真不好搶。」
浮世顥看向雪乃,思考著雪乃會參加什麼。
「雪乃體力不好,比賽男女不分,排除掉一些後,那應該就是羽毛球了。」
「雪之下,你參加的是羽毛球嗎?」
「嗯,你呢。」
「我是10000米賽跑比賽,單人網球比賽,1500米游泳比賽(不限泳姿),傳統弓比賽。因為我耐力不錯。」
好多,這是所有人的想法。
「小浮,我相信你網球一定是沒有問題的。加油。」
糰子做了個加油的動作。
「希望你恢復的過來。」
雪乃祝願道。
「加油世間君,我相信你。」
詩羽鼓勵道。
「你到了體育館可別給我們侍奉社丟臉。」
英梨梨確信,浮世顥最次也能去到體育館。
「加油,顥。」
一里堅定的看著浮世顥。
「拼盡全力,全力以赴。」
加藤惠拍手激勵著浮世顥。
「一定要完賽啊。」
八幡不再死魚眼。
浮世顥摸了摸後腦勺,問。
「都這麼信我的嗎?」
「當然。」
侍奉社成員齊聲道。
「在這裡謝過大家了。」
浮世顥發自內心,笑容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