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觀眾!預選賽第3輪,萬獸學院對戰武魂學院的戰鬥即將開始!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迎接兩隊隊員的登場!」
隨著主持人話音落下,他優雅地駕馭著流光溢彩的飛行魂導器,在空中劃出一道絢爛的軌跡,那份激情仿佛能點燃天際。觀眾們的情緒被瞬間點燃,掌聲如雷鳴般轟然響起,震顫著整個賽場,仿佛連穹頂的星辰都被這股力量撼動,搖搖欲墜。
「首先登場的是萬獸學院,他們是由一名魂宗強者以及六名魂尊組成的隊伍,讓我們掌聲有請!」
主持人的聲音甫一落下,觀戰台上頓時湧起了一股澎湃的聲浪,掌聲如雷鳴般轟鳴,震撼著每一寸空間,仿佛連空氣中都激盪著期待與激情的漣漪。
萬獸學院的隊員身著統一的戰袍,步伐堅定而有力,宛如自林間奔騰而出的虎群,踏上了那決定榮耀的決鬥場。他們的胸前,熠熠生輝的虎形勳章,不僅是學院的象徵,更是他們心中不滅的火焰,燃燒著對勝利的渴望與對榮耀的執著。這勳章,是他們身份的徽章,也是他們靈魂的印記,每一次心跳都與這份信仰共鳴。
隨著萬獸學院的隊伍在賽場上列陣完畢,主持人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再次響徹雲霄:「現在,讓我們以更加熱烈的掌聲,歡迎武魂學院的精英們登場!」此言一出,全場沸騰,掌聲與歡呼交織成一片狂熱的海洋,比先前更加洶湧澎湃,幾乎要掀翻天際。
朱竹清身襲純黑緊身戰衣,宛如暗夜中的獵豹,身姿矯健,每一寸布料都緊貼著她那流線型的身軀,勾勒出令人窒息的力量美感。她的眼神冷冽而堅定,仿佛已預知了這場戰鬥的結局。
邪月、胡列娜、焱、孫傳濤、張萍、許宇六人緊隨在朱竹清身後,他們魂力不低卻在此刻甘願成為她的影子,只因這場盛宴,註定是朱竹清獨舞的舞台。
隨著雙方隊員逐一踏入戰場,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而又期待的氣息。主持人立於高台之上,聲音洪亮而富有磁性,穿透人群的喧囂,迴蕩在整個競技場:「雙方隊員已就位,雙方各有一分鐘的時間召喚武魂!」
主持人的話音剛落,萬獸學院的那名隊長便率先亮出了自己的魂環:「張三!武魂蠻力神牛,41級強攻系戰魂宗!」
「張四!武魂金甲神龜,38級防禦系戰魂尊!」
「張五!武魂裂地蠻牛,38級強攻系戰魂尊!」
「張六!武魂雙面鴛鴦,37級輔助系戰魂尊!」
「張七!武魂螳螂,37級敏攻系戰魂尊!」
「張八!武魂斑斕黑馬,36級敏攻系戰魂尊!」
「張九!武魂彩翼飛燕,35級治療系戰魂尊!」
六名魂尊一位魂宗的隊伍讓觀眾台上的所有人眼前一亮,畢竟在他們的認知中,這個隊伍還是很強的。
然而只見武魂學院除了朱竹清,其餘隊員全部都退到了擂台的邊緣,只留朱竹清一個人還站在賽場上。
在動手之前報上自己的武魂,魂力等級是對雙方的尊重,因此朱竹清也開始了自己的武魂召喚。
「朱竹清,武魂幽冥靈貓,54級敏攻系戰魂王!」
黃紫紫黑黑魂環的搭配緩緩浮現,讓在場之人皆是一驚。
在那眾人尚沉浸於愕然之際,朱竹清已悄然啟動了她的步伐,宛若暗夜中的幽魅,瞬間撕裂了空氣的寧靜,徑直闖入了萬獸學院隊伍那看似堅不可摧的陣型之中。她的動作,輕盈而不失凌厲,如同鬼魅附體,令人措手不及。
僅僅彈指一揮間,萬獸學院的嚴整陣列便在她的巧妙穿梭下變得支離破碎,猶如被狂風驟雨洗禮過的落葉,四散紛飛,失去了往日的秩序與威嚴。
「第五魂技,幽冥影相連!」隨著她清冷而堅定的低吟,賽場上驟然間幻化出數十道朱竹清的幻影,她們身姿曼妙,卻又帶著不容忽視的殺伐之氣,仿佛夜幕下最致命的舞者,每一個動作都蘊含著令人心悸的力量。
那些幻影穿梭於光影之間,鋒利的指甲在日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令人心悸的寒光,每一道光芒都像是死神低語的鐮刀,僅僅是視覺上的觸碰,便足以讓人心生寒意,仿佛置身於幽冥深淵的邊緣,感受著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森冷凝視。
張三猛然間暴喝如雷,周身氣息澎湃,第三魂環亮起:「第三魂技——蠻橫撞擊!」隨著這聲低吼,他的身體仿佛被注入了洪荒之力,肌肉虬結,體型瞬間膨脹至先前的數倍,一股不可一世的威壓瀰漫開來,肩頭更是浮現出虛幻卻猙獰的牛角輪廓,增添了幾分野性的狂放。
在這股力量的驅使下,張三化身為不可阻擋的巨岩,帶著毀天滅地之勢,毫不留情地向朱竹清所在的方向轟然撞去。
然而,就在這雷霆萬鈞的一刻,賽場上的局勢卻悄然逆轉。
朱竹清的每一次出手都能將對方的學員打下場,不過是一盞茶的時間,賽場上就只剩下張三一人了。
朱竹清立於原地,周身環繞著淡淡的魂力波動,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與冷靜的光芒,仿佛早已洞察了一切。面對張三那排山倒海般的撞擊,她非但沒有絲毫懼色,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似乎已有了應對之策。
朱竹清的身形恍若鬼魅,在張三的視線邊緣輕掠而過,留下一抹難以捕捉的殘影。待張三愕然回神,背後已傳來陣陣刺痛,猶如寒針密布,他慌忙轉身,只見後背之上,三道觸目驚心的血痕赫然在目,鮮血細密而緩地沿著肌膚的紋理滑落,繪出一幅令人心悸的圖景。
張三的目光在觸及朱竹清時,不由自主地染上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恐懼,那眼神中既有震驚也有深深的無力。而朱竹清,此刻仿佛從深淵中走出的幽冥使者,周身環繞著一股不容小覷的威壓,她的第三個魂環亮起。
「第三魂技,幽冥斬!」隨著朱竹清冷冽的低吟,空氣中仿佛被撕裂開一道無形的裂縫,她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了張三的正前方。那雙被魂力灌注得鋒利無比的指甲,在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幽幽寒光,毫不留情地刺向了張三的胸膛。
「噗嗤——」一聲輕響,空氣似乎都為之凝固,張三的胸口瞬間被撕裂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衣襟,也映襯出朱竹清那雙堅定而冷酷的眼眸。
隨著張三身形踉蹌,最終跌落至場邊塵埃,這場激戰,宛如潮水般退去,宣告了它的終結。
主持人眼眸中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凝視著賽場上那戲劇性的一幕,聲音因激動而略顯顫抖:「不可思議!武魂學院,榮耀加冕!朱竹清以一己之力,本次了大賽上的首次一穿七的壯舉!」
此言一出,猶如烈焰遇風,瞬間燎原,將整個會場的氣氛推向了沸點。觀眾的歡呼如雷鳴般響起,武魂學院的名字在每個人的口中迴蕩,化作最響亮的讚歌。
胡列娜輕盈地穿過人群,帶著一臉由衷的喜悅與驕傲,緊緊擁抱著朱竹清:「竹清,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她的聲音里滿是鼓勵與欽佩,兩人之間的友情在這一刻顯得尤為珍貴。
隨後,邪月緩緩步入這溫馨而又激昂的場景之中:「走吧,接下來的預選賽我們可能不用上場了。」
離開賽場之後。
或許是武魂間那份微妙而深刻的共鳴,朱竹清不經意間的一個回眸,便捕捉到了戴沐白那複雜難辨的眼神。
戴沐白此刻似是將周遭的一切喧囂都置之度外,他步伐堅定,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氣勢,徑直向朱竹清所在的方向逼近,每一步都踏出了不容拒絕的決絕。
「諸位,請稍候!」他低沉而有力的聲音穿透了人群的嘈雜,如同晨鐘暮鼓,清晰地落在每個人的耳畔,也截斷了朱竹清即將離去的腳步。
胡列娜望著眼前這個阻擋他們腳步的金髮男子,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不喜。
然而戴沐白就好像沒有注意到胡列娜的目光一般,一直將自己的視線放在朱竹清的身上。
「你是朱竹清?」戴沐白像是在詢問,但他的語氣中卻沒有任何詢問的口吻。
朱竹清沒有回答,只是輕微的點了下頭表示回應。
「當初為什麼要逃?」戴沐白語氣幾乎已經接近了癲狂。
馬紅俊趕忙上前拉住了戴沐白的手臂:「戴老大你發什麼瘋!」
戴沐白恍若未聞馬紅俊焦急的勸阻,他的眼眸被怒火染得赤紅,雙手如同鐵鉗般緊緊鉗制住朱竹清的肩頭,聲音沙啞而絕望,仿佛要穿透每一寸空氣:「你當初為什麼要逃!」這嘶吼中,藏著無盡的痛楚與不解,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凝固。
朱竹清被這突如其來的瘋狂震懾,心中雖驚,卻意外地未加掙扎,只是怔怔地望著眼前這個她曾熟悉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焱的身影如同獵豹般迅猛掠出,他不能坐視朱竹清受此委屈,拳風呼嘯,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重重轟擊在戴沐白的面頰之上,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
戴沐白猝不及防,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打得踉蹌後退,臉上頓時浮現出一個鮮明的拳印,疼痛讓他短暫地恢復了理智,卻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心中的不甘與憤怒。
「你這傢伙發什麼瘋!」
正當衝突的火花即將點燃,長久沉默的朱竹清毅然挺身而出,她的聲音如同清泉般穿透了緊繃的空氣。「焱,夠了,此事乃我個人與他之間的糾葛。」她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目光再次鎖定在戴沐白那雙因憤怒而赤紅的眼眸上,仿佛能洞察他內心深處的風暴。
「既然你想知道,那就跟我來吧。」言罷,朱竹清輕旋身姿,步伐輕盈地踏入了不遠處那片幽深而神秘的樹林,背影中透出一股不容抗拒的孤傲與決絕。
焱欲邁步跟隨,卻被邪月適時地以一手輕按肩頭阻止,那動作中蘊含著不言而喻的安撫與信任。「焱,我們需給予她足夠的空間。再者,別忘了,竹清身為魂王,其修為遠非那區區魂宗小子所能企及,她自有分寸。」
可是……」焱還想說些什麼,但邪月已經伸手將他拉走了。
二人來到小樹林中,戴沐白看朱竹清的眼神中滿是複雜。但是朱竹清的雙眼中唯有平靜。
像是在看待平常事情一般,眼神中毫無波瀾。
「戴沐白,你不要用這副眼神看著我,我們兩個並沒有訂婚」朱竹清的語氣還是那麼的冰冷。
這一句話直接給戴沐白即將說出的話語噎在了嗓子中。
「好,但你必須要告訴我,當初為什麼要離開。」
朱竹清看著戴沐白現在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後說道:「你不也逃了嗎,既然你都逃了,為什麼我不能逃?」
此話一出,戴沐白瞬間啞口無言。
畢竟當時的確是戴沐白想要逃,而且還付出了行動,只不過逃了5次都被抓回來了。
「你都不想和我一起面對,那你為什麼要失望我和你一起面對呢?戴沐白,你難道真的以為我很想要那個太子妃的位置嗎?」
「索托城的花天酒地,紙醉金迷的生活,你難道不迷戀嗎?」
朱竹清的每一個問題都讓戴沐白啞口無言,但明知是自己做得不對,身為男人的戴沐白卻並不認為自己錯了。
可能自出生的那一刻起,戴沐白就認為朱竹清是他的所有物了。
「是,即便是我先背叛了你,但你就沒有錯嗎?當初為何要跟著那個執法長老離開?即便我再怎麼不堪,你也是我的未婚妻!」戴沐白一字一頓的說道。
然而面對這樣的戴沐白,朱竹清只是苦澀地笑了笑。
「是啊,即便你再怎麼不堪,又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們的婚約又沒有定下來,只是一個口頭約定,又沒有舉行什麼實質性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