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是我的錯,我該更小心的,就不會被他們抓到。閱讀��吳浩痛心疾首的表情,更給人信服感。
喬沫沫看著那個平日裡笑眯眯的男同事,沒想到他竟這麼可惡,無中生有的事情,被他說的證據確鑿。
「老闆,我看這喬沫沫嫌疑最大,要不,我們報警,讓警察把她抓起來審問……」經理在旁邊義憤填膺,現在的女孩子太不自愛了,為了金錢,真是不擇手段。
「你們都出去。」慕修寒鐵青著俊容,冷聲下令。
王辰叫人把吳浩拖走,經理也趕緊退出去,諾大的包廂,只留下兩個人。
喬沫沫焦急不安的望著眼前的男人,他依舊戴著口罩,露出的眉眼,卻叫人發抖,那雙眼,布滿殺氣。
「我要不要把你送去警局呢?關你幾年,你就老實了。」慕修寒冷聲嚇唬她。
其實,就算知道喬沫沫幹了這件蠢事,他也不會把她送到警局去,這事鬧大,對他沒好處。
先不說喬沫沫要不要名聲,只怕會連累到他被人笑話,顧家大少爺被人戴綠帽了。
「不要,我沒幹的事,我絕對不承認,再說,我也沒必要纏上你。」喬沫沫見沒有外人在了,她只能為自己尋求脫困的理由。
「哦?說來聽聽。」男人修長身姿,往沙發上倚坐,慵懶姿態,就像蟄伏的獵豹,而雙腿虛軟坐在地上的喬沫沫,就像是可憐的小兔子。
到了這一步,喬沫沫不得不表明自己的身份了。「我是慕家大少爺慕修寒的新婚妻子,慕家有的是錢,我怎麼可能會為了錢給你下藥呢?我老公長的比你帥,身材比你好,我不可能看上你的。」喬沫沫捏緊拳頭,受盡委屈的雙眸,多了勇氣和膽識。
慕修寒還是第一次被人當面夸,倒覺的有趣。
「據我所知,慕家大少爺在一場大火中被毀容了,現在是個植物人,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他哪帥了?」慕修寒譏嘲她。
「在我眼中,他就是比你帥,他雖然是植物人,卻比你們這些狗男人靠普多了,至少,他不會無緣無故的來傷害我。」喬沫沫是真的生氣了,自己清白被他奪了,還要蒙受冤屈。
「狗男人?你罵我?」慕修寒俊容瞬間黑沉,他身軀猛的一傾,修長手指,再一次霸道的捏住了喬沫沫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我看你是真的不知死活。」
「罵你怎麼了?你就是混蛋,你欺負了我,還冤枉我。」喬沫沫可不怕他,只想為自己叫屈。
慕修寒望著她淚如雨下的模樣,心情煩燥。
難道,真的冤枉了她?
「你說你是慕修寒的新婚妻子,你不覺的奇怪嗎?你長的這麼漂亮年輕,為什麼要嫁給一個植物人?還是,你別有所圖。」慕修寒終於可以當面質問她了。
「關你什麼事。」喬沫沫氣憤的張嘴咬住他的一根手指,用了死力,男人手指瞬間咬出血來。
「該死,松嘴。」慕修寒沒料到她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獸,張牙舞爪,野蠻粗魯,竟敢咬傷她。
喬沫沫氣的俏臉脹紅,她不僅要咬他,還想殺了他。
慕修寒盯著自己被咬傷的手指,再看著氣呼呼的喬沫沫,這一刻,竟不知要怎麼罰她了。
「你老公應該滿足不了你吧,你遲早會背叛他的,不是嗎?」慕修寒拿了一杯水,慢條斯理的沖洗傷口,勾唇譏諷。
「如果不是你,我這輩子都不會背叛他。」喬沫沫憤恨的回答。
慕修寒怔了一下,幽眸深不可測的盯住了喬沫沫。
想要分辯她這句話有幾份可信度。
喬沫沫被他盯的後背發毛,她哼了一聲,將臉撇開。
「我如果報警,你應該會被慕家趕出去吧,你的豪門少奶奶夢就會破碎,你就不想求我做點什麼?」慕修寒拿了紙巾,將受傷的手指擦拭了起來。
聽到這幾句話,喬沫沫眼淚掉的更凶了。
難道她這輩子就不能有一段正常的婚姻嗎?
這才結婚幾天,又面臨離婚。
「我不會求你的,死也不會。」喬沫沫恨聲道,她驕傲的自尊心,不允許她向一個混蛋低頭。
「這麼硬氣。」慕修寒嘲意更重。
「我只恨沒有證據,把你這混蛋送進牢里去。」喬沫沫越想越氣,已經口不擇言了。
「雞蛋要跟石頭碰硬,我看你是腦子進水了,這件事情,我還會繼續調查,暫時先放過你,你走吧。」慕修寒不想為難她了。
看在她忠心侍夫的份上,他這個名義上的丈夫,就格外開恩,饒她一次。
喬沫沫用手背抹去眼淚,從地板上站起來:「你還是認定是我找人給你下藥的?呵,看上去挺有能耐的,竟然連這種事情都查不到。」喬沫沫不甘受辱,便辱回去。
慕修寒臉色瞬變,這個女人是在罵他無能嗎?
「如果不是你,你的損失,我會補償,如果是你,你的下場不會好看。」慕修寒當然不會冤枉她,目前只是覺的她有嫌疑。
「如果不是我,你得向我道歉,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喬沫沫心情稍稍平復,至少這個男人還會繼續往下查。
真象總有浮出水面的一天。
還有那個該死的吳浩,喬沫沫也不會放過他的。「如果不是你,我就娶你過門,給你名份。」慕修寒薄唇勾起意味深長的笑。
喬沫沫驚了一下,這個男人是在開玩笑嗎?
「我是有夫之婦,不會嫁給你的,給我很多的錢就行。」喬沫沫勢利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萬一你被慕家趕出門,我總該對你負責吧。」慕修寒繼續戲弄她。
「我就算孤獨終老,也絕不嫁你這種色痞。」喬沫沫說完,轉身,將門摔的碰碰響。
慕修寒又被罵了,一張俊容沉鬱下來,還沒有人敢當面罵他,這個喬沫沫是第一個。
王辰推門進來,看到老闆臉色陰寒,就知道,肯定是鬧的極不愉快了。
「老闆,就這麼放她走了?」王辰還是覺的喬沫沫有很重大的嫌疑,她看著很勢利,說不定為了錢,還真能幹出來。
「不放她走,難道還留她過夜?這事先壓著,不要讓更多人知道,我給自己戴綠帽的事,並不光彩。」慕修寒沉聲交代。
王辰忍噤不住,握拳抵在嘴邊把笑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