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喬沫沫,你不夠上道啊,這個家,我說了算,你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就不怕被掃地出門?」慕遲軒見喬沫沫態度冷淡,瞬間不爽。閱讀
「我嫁的人是慕修寒,能讓我掃地出門的人,他才有資格。」喬沫沫冷笑回答,無懼威脅。
「那我就把慕修寒先掃出去,你那個植物人老公能護你嗎?我想要得到的女人,遲早都能得到。」慕遲軒被挑起了征服欲,喬沫沫身上的傲骨,引起他的興趣了。
「你別這麼無恥,我是你嫂子。」喬沫沫氣極了。
「什麼嫂子,我不承認,狗屁不是。」慕遲軒冷冷發笑。
喬沫沫覺的這地方是不能待了,慕遲軒的眼神令她不安。
她要走,慕遲軒卻伸手一攔:「還沒吃午飯呢,這就要走?」
「讓開,我已經噁心的吃不下東西了。」喬沫沫冷冷的開口,想要繞過他。
慕遲軒卻拽了她的手腕,眼看著就要強行將她扯入懷,就在這時,王思思走了進來。
「遲軒,放開她。」王思思看到這一幕,表情大駭,立即嚴厲開口。
「媽……」慕遲軒一臉無趣,只能放開了手。
喬沫沫驚恐未定,這個慕遲軒膽子太大了吧,竟然對她動手動腳的,是欺負她沒有老公保護嗎?
「出去。」王思思朝兒子瞪了一眼,慕遲軒只好懶洋洋的往外走。
喬沫沫漂亮的臉蛋變的慘白,她低著頭,也要離開。
「你站住。」王思思冷聲開口。
喬沫沫只好停下腳步。
「遲軒是我兒子,你別勾引他。」王思思以為,這一切的禍根,都是喬沫沫挑起的,嚴厲警告。喬沫沫嘲笑道:「我根本沒勾引他,是他來招惹我的,你該教育的是你兒子。」
「喬沫沫,我是小瞧你了,你母親說你很聽話,可我看來,你一點也不聽話。」王思思後悔了,喬家那對母女這是騙了她嗎?
「狗才聽話,我是人,別指望我能事事順從。」喬沫沫覺的可笑,李霜只是迫不及待要把她嫁出去,才會胡亂編造的,王思思信了而己。
「別以為我就整不了你,牙尖嘴利的人,在我這裡討不了好處,我兒子將來配的是門當戶對的大小姐,你這種,連給他提鞋都不配。」王思思生氣了,說難聽的話打擊她。
喬沫沫直接氣笑出聲:「你大可不必有這擔心,我就算眼睛擢瞎了,也看不上你兒子這款的。」
「喬沫沫,你……」王思思氣的想扇她,她驕傲的兒子,竟被喬沫沫貶的一無是處。
「午飯,我就不吃了,王姨,以後這種飯局就別叫上我了,我真不想白白跑過來當受氣包。」喬沫沫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王思思氣的捏緊拳頭,指尖都要刺進肉里了。
「死丫頭,我看你骨頭硬到什麼時候,敢跟我叫囂,你會後悔的。」王思思徹底的恨上喬沫沫了,原本還以為娶回來一條聽話的狗,可以隨意拿捏,現在看來,娶回的是一隻狼,處處張牙舞爪要咬人。
王思思暗下決定,一定要把喬沫沫身上的刺,全拔了,看她還怎麼猖狂。
喬沫沫離開老宅時,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
得罪王思思母子,是一件不明智的事情,可氣頭上,她卻沒有理智對待。
「以後要更加小心他們了。」喬沫沫苦嘆了一聲,在喬家受夠了欺壓,她發現自己竟然沒辦法忍氣吞聲了,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凌妍拿著一張地址,站在了一棟別墅大樓的門口。
別人相親,都選擇餐廳吃飯,為什麼她的不一樣?直接把她叫到家裡來吃。
「我不想進去。」凌妍渾身的細胞都在反抗。
手機響起好幾條簡訊,都是媽媽在催促她。
凌妍硬著頭皮,上前按了門鈴。
門突然自動打開了,凌妍探頭往裡瞧,這是一個非常漂亮的花園,一樹一木都修剪漂亮。
凌妍大著膽子往裡走,來到了客廳,諾大的客廳也章顯貴氣,灰白黑三種冷色調,讓這個客廳顯的大氣又透著冷意。
「有人嗎?」凌妍踏入客廳,清了清嗓子,喊道。
就在這時,二樓的樓梯處傳來沉穩的腳步聲。
一個長相異常俊美的男人,身穿一套灰色的睡衣,姿態慵懶的走了下來。
「啊?」凌妍美眸瞬間睜大,這個男人怎麼穿著睡衣就下來了?一點儀式感都沒有。
「凌妍?」男人嗓音低沉的喊了她的名字。
「是我,你就是顧西臣?」凌妍皺著漂亮的眉兒,覺的自己沒有被尊重。
顧西臣走到了樓下,一邊給自己倒水,一邊開口道歉:「昨晚凌晨三點才回到家,睡過頭了,你不會介意吧。」
這是什麼藉口?太蒼白了吧。
「不會,不會,反正……我也只是走走過場。」凌妍一臉假笑的搖搖手。
顧西臣側眸望著她,突然,他好看的眉頭皺起:「你身上紋的什麼鬼?也太難看了吧。」
凌妍這才發現男人已經打量自己了,她立即伸手拔了一下耳側頭髮:「哪裡難看了?我覺的很不錯啊。」
「卡嚓。」就在凌妍一臉引以為傲的表情時,男人拿起手機,拍了下來。
「喂,你幹嘛拍我?」凌妍頓時不滿的叫嚷起來。
顧西臣晃了晃手機:「我給你留個紀念,順便發給你媽媽看。」
「哎,不不不,千萬不要發給我媽看,我媽會打死我的。」凌妍嚇的趕緊過去要搶他的手機,可惜,身材懸殊,男人把手舉起來,她就勾不著了。
「裝什麼不良少女。」顧西臣附身在她耳邊說道。
凌妍俏臉瞬間羞紅,被這個男人看穿了。
「不想被我看上,就直接說,沒必要把自己弄成這副鬼樣子,你當我顧西臣是什麼人,我也是有要求的,你這種蠢笨女人,我還真沒看上。」顧西臣冷笑嘲她。
凌妍美眸瞬間大喜,咧嘴笑起來:「你沒看上我啊?那太好了,早說嘛,害得我擔心了這麼久。」
顧西臣見她揚嘴微笑,兩可淺淺梨窩如花綻放,竟有種說不出來的可愛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