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在這裡?」喬沫沫皺起眉頭,冷冷的問。
「這就巧了,你的上司,邀請我過來喝咖啡,我們認識很久了。」喬菲雅無比得意,心中冷笑,喬沫沫,顫抖吧,你是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的。
喬沫沫漂亮的臉蛋,血色凝固,不會這麼倒霉吧。
「你又想幹什麼?」喬沫沫聽她這話意,就知道喬菲雅來者不善,想搞事情。
喬菲雅勾起嘴角,得意的揚著下巴:「你說我想幹什麼?我當然想聽你說句求我的話。」
「我求你什麼?」喬沫沫臉色閃過怒氣。
「上次我跟我媽在俱樂部被扔出來,臉面丟盡,這筆帳,我可還記著呢,喬沫沫,如果你不想丟了這份工作,你跪下,向我說句對不起。」喬菲雅臉上閃動著恨怨和惡毒,喬沫沫帶給她的羞辱,她要雙倍奉還,這就是她做人的風格。
喬沫沫聽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恨聲道:「休想,那天明明是你們自找麻煩,關我什麼事。」
「就是因為你,我們才鬧的,喬沫沫,你現在找了份體面的工作,真的不想保住嗎?」喬菲雅很擅長拿捏人的弱點,她覺的,喬沫沫一定很珍惜這份工作,設計,可是她的夢想。
「喬菲雅,你別太過份了,你為什麼要處處針對我?」喬沫沫眼眶都氣紅了,她生來就要受欺負嗎?
「誰讓你是歐陽的前女友,你活該命不好。」喬菲雅咬著牙,恨恨的說,關於這一點,喬菲雅一直都是藏著怨氣的,她知道歐陽青的心裡還有喬沫沫的位置。
哪怕她把喬沫沫踩進泥里,歐陽青還掂記著她。
喬沫沫聽到這話,冷眸揚起,譏嘲道:「你嫉妒我,也是,初戀才是白月光,搶到手的男人,註定對你不會有真心。」
「你給我閉嘴。」喬菲雅聽了,像被針扎進心臟,痛的她張牙舞爪,就想來扇喬沫沫。
喬沫沫身材比她高,力氣比她大,直接抓住她的手,狠狠推了一把:「喬菲雅,你就會用這種惡劣的手段來欺負我,真當我是吃素的嗎?如果殺人不犯法,你墳頭草都長的比你高了。」
「喬沫沫,你……」喬菲雅第一次聽到喬沫沫說出這種兇狠的話,她的眼睛也不再像軟弱的小白兔,反而像會吃人的狼,讓她產生了恐懼。
喬沫沫冷冷譏諷她:「你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慫貨。」
喬沫沫罵的很對,喬菲雅只敢欺負比她弱小的,她自己能耐沒多大,全憑家世好,如今被喬沫沫一語中傷,她臉色紅白不定,十分難堪。
「喬家那點家產,我從來就沒眼紅過,是你們一次又一次的逼迫我,把我嫁出去,不就是怕我會分走你們的錢嗎?」喬沫沫占據上風,積壓在心裡的怨怒,猶如火山爆發,讓她想一次發泄痛快。
「你別裝了,你就是盯著喬家的錢,只是你不承認。」喬菲雅大聲的反駁。
「我七歲就開始做家務,十五歲每個假期都出去打工賺錢,我的錢,是爺爺給的,是我自己賺來的,你們又給了多少?」喬沫沫冷笑,想到自己這一路走來償盡的心酸,她真的替自己感到不值,她渴求的溫暖,一次次把她推入冰窖,那個家,沒有了爺爺,她是一秒也不想多待了。
「喬沫沫,是我爺爺給你的錢,你可別忘記了,你只是個外人,我爺爺可憐你。」喬菲雅咬著牙,把血脈分的清清楚楚。
喬沫沫心頭一痛,眼眶赤紅:「如果不是看在爺爺對我有養育之恩,我會一次一次被你們賤賣?」
喬菲雅覺的喬沫沫的眼神要吃人,她不敢繼續跟她吵下去,扭頭就走。
喬沫沫仰頭,把眼淚忍回去,第一次吵架,這麼痛快,可心裡的傷,誰又能知曉?
喬菲雅有生之年,第一次輸給了喬沫沫,她捏緊拳頭,恨恨不己。
喬沫沫,這個瘋女人。
喬菲雅原本是想使壞,讓喬沫沫跪求自己,現在看來,這頭瘋狼,還是少惹為妙了,萬一她咬了自己,那就得不償失。
喬沫沫反回了辦公室,這會兒,所有人都在休息,沒有人看到她眼眶紅腫,她伏在桌上,將所有的過往恩怨,壓回心底的深處。
就這樣吧,放過自己,讓過去,過去。
程夕瑤受辱一事,成了她美麗人生中的一道污點,她竟然輸給了一個寂寂無名的女人。
不甘心。
程夕瑤坐在辦公室,搖晃著手裡的紅酒杯,助手推門進來,將一張資料交到她的手裡。
「喬家?養女?」程夕瑤精亮的眸子迅速的掃過,最後,她停在了後面的一行字上。
「原來是她。」程夕瑤突然對喬沫沫有了一點點的印象。
前不久,她參加了一場婚禮,對方是做家具的,在商界也小有名氣,他的公子結婚,程夕瑤坐在桌前,當時在玩手機,抬頭看了一眼新娘子,但並沒記住她長相。
現在回憶起來,那新娘子就是喬沫沫,只可惜,她沒有富貴命,當天晚上,他新婚老公就帶著小野模出去鬼混,死在了半路上。
「呵,喬沫沫,你在裝什麼?」程夕瑤目前能查到的,就是喬沫沫嫁了一次人,然後被對方當成瘟神,趕回喬家了。
對於喬沫沫的二次嫁人,程夕瑤並沒有查到,喬家也覺的臉上沒光采,一直壓著這件事情,連最近的親人也沒告知,只有喬家和慕家知情。
程夕瑤覺的,自己找到喬沫沫的致命弱點了。
她得找個機會,好好的羞辱回來。
凌妍是被爸媽大晚上趕出來的,只提了一個箱子,給了她一把車鑰匙,讓她去找顧西臣。
凌妍站在家門外,看著緊閉的家門,一臉不敢置信。
傷心的眼淚滾滾落下,凌妍覺的父母太不近人情了,把她趕出門,把哥哥趕去國外生活,他們是想過二人世界嗎?
雖然滿腹委屈,凌妍還是聽了父母的話,一個人開車,來到了顧西臣的家門口。
別墅有燈亮著,顧西臣在家。
凌妍覺的自己大晚上的主動過來找他,很丟面子,她乾脆就在車上過一夜,明天早上再說吧。就在凌妍這樣想的時候,門開了。
男人著一身黑色的西裝,站在她的車門旁。
凌妍被這突然出現的碩大身影給嚇了一跳,美眸揚起,對上一雙又深又沉的眼,她的心咯噔一跳,這雙眼,冷冽如冰,叫人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