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倩,問你個事,如果有人給你一張黑卡,你該怎麼歸還,有個前提,這個人已經病入膏肓了。」
穆喬這個問題真是問對人了,得到的答案那叫一個簡單粗暴,「大大方方的接受,快快樂樂的去消費!」
「對不起,打擾了。」穆喬直接把電話掛了。
這姐妹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聽說又交了一個男朋友,兩人一起浪到t國去了。
穆喬真是服了張倩的樂觀和濫情,男朋友換的跟換衣服似的,而她一個都搞不定,果然她不適合談戀愛。
從第二附屬醫院出來,穆喬就接到文少揚的電話。
「穆喬,關於昨天文成說的葉檀,你還有印象吧?」
文少揚提到葉檀,五年前那個喬路白一擲千金的女孩,穆喬心裡的疑惑瞬間加重。
她沒有表現出來,淡淡地追問了一句,「文總也知道喬路白和葉檀的事?」
文少揚表明;「昨天我回家又問了文成,是他告訴我的。」
「那他怎麼說?」穆喬繼續問。
文少揚卻說,「你現在有空嗎?我們見面聊吧!」
「好!」穆喬一口答應,「你給我位置,我去找你。」
這次,穆喬去見文少揚沒有和喬路白微信。
不過,喬路白已經知道了,通知他的人一直在不遠處盯著穆喬的一舉一動。
一刻鐘後,易水城尚善咖啡廳里,穆喬和文少揚碰面,兩人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這個咖啡廳被文少揚包場了,見穆喬的時候,他不想被人干擾。
今兒的文少楊穿得很隨意,休閒裝牛仔褲板鞋,一派閒散人士打扮,沒了之前穿西裝時的氣場,但依舊那麼俊毅迷人。
他給穆喬要了一杯藍山咖啡,「這家的藍山咖啡很不錯,你嘗嘗。」
「好!」穆喬輕抿了一小口,放下咖啡杯,正要問,文少揚卻搶了先,「關於喬少和葉檀的事情,我也是聽文成說的,還有,那是五年前,現在提起來也沒有什麼意義。」
穆喬心裡懟了他一句,「沒有意義你還約我出來?」
她面上卻很堅持,「我就是想知道。」
文少揚見她如此堅持,也就不再顧慮,直接說了,「五年前的一個晚上,喬少來樂天請朋友喝酒,遇到了賣酒的葉檀,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發生了爭執,葉檀還因此潑了喬少一身的酒。」
說到這裡,文少揚頓了頓,目光似無意的掃了穆喬一眼,見她淡然的聽著,他才繼續往下說。
「因此,喬少和葉檀結仇了,一連幾個晚上喬少的朋友們都來欺負葉檀,還有人放狠話,如果葉檀不去和喬少道歉,就打斷她的腿。」
文少揚又停了下來,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清清嗓子接著說。
「葉檀是個倔脾氣的,她沒有去道歉,反而把喬少的一個朋友嚇破了膽,這麼猖狂,喬少肯定不會放過她,當晚就找去了葉檀家裡。」
他說到這兒,穆喬突然出聲問,「這怎麼有些言情劇的套路?」
文少揚嘿嘿一笑道,「我也這麼覺得,可文成就是這麼說的。」
「那然後呢?」穆喬追問,一副期待下敘的表情。
文少揚很配合,「喬少到了葉檀家,才得知葉檀是個很可憐到女孩,因此起了惻隱之心,自那之後每晚都去買她的酒,還一擲千金要和葉檀獨處一晚。」
文少揚又停下了。
穆喬裝作很在意的樣子,「那他們獨處了嗎?」
「嗯!」文少揚應聲後又解釋,「這些都是文成敘說的,真假難辨。」
「不管真假,你繼續說。」穆喬催促。
文少揚見效果達到,又說道,「喬少和葉檀獨處一晚後,葉檀就沒再去樂天賣酒,聽說她拿到一大筆錢,還了家裡的債務,去海上工作了。」
「她為什麼要走?還去海上工作?」穆喬不解的問。
文少揚也很納悶,他猜測道,「可能是喬少用錢買了她一夜,她在易水城名譽不好了,才會去海上躲避閒言碎語吧。」
穆喬卻有不同的看法,「如果葉檀家境不好,卻得了喬少的喜愛,按照正常套路,她應該留下來纏著喬少負責的,畢竟,喬少那麼有錢是吧!」
「也是!」文少揚贊同穆喬的說法,只是他怎麼沒有從穆喬臉上看到嫉妒的表情呢?
一時沒忍住,文少揚問出了口,「穆喬,喬少的過往你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在乎啊!」穆喬立刻表現出一副嫉妒的樣子,「我真沒想到喬路白當年那麼流氓!」
她這是故意說的,看看文少揚是何反應。
「買人家清白姑娘一晚上,事後用錢打發,確實很流氓。」文少揚流露出憤怒的表情,夾雜著一抹鄙夷。
穆喬沉了臉色,很不開心,喃喃道,「文總,你說我還要嫁他嗎?」
「如果喬路白真的那麼流氓,我覺得你應該慎重。」文少揚好心建議,「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況是終身大事。」
「你說得對。」穆喬面上附和著,心裡暗暗嘀咕,「文少揚,你丫果然想拆散我和喬路白。」
穆喬知道文少揚的用心為何,但文少揚編排喬路白買葉檀一夜,穆喬忍不了。
在男女事情上,別人不知道喬路白的態度,穆喬最為清楚。
喬路白這個人很傳統,根本不可能搞那種一夜情。
文少揚擺明了在抹黑喬路白。
不過,文少揚很精明,他從一開始就說這些都是文成說的,就算是污衊,也和他沒有關係。
在精明的文少揚面前,穆喬沒有表露一絲破綻。
也因此,她對文少揚的懷疑更甚了。
如果說文少揚只是單純的喜歡她,為了讓她和喬副隊分手,他搞出這些事情,穆喬覺得沒必要。
她總感覺文少揚對她的喜歡沒有那麼強烈,好像有某種不為所知的圖謀。
會是什麼圖謀呢?
穆喬在心裡質疑著,看向文少揚的眸光卻是含著笑的。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見到文少揚,她就有種莫名的排斥感。
難道是她的職業病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