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鳳飛快的返回廂房之後,嬌軀瞬間就靠在門邊,仿佛無力了一般,冷艷的臉蛋兒一直有紅暈縈繞,水眸里流轉著少許媚眼。
想到她親手為男人的全身塗抹上金髓,一顆芳心不禁砰砰的跳,湧上一股曖昧的情緒。
「那傢伙藏著的底蘊,真夠雄偉矚目。」
冰鳳腦海想到某一幕,俏臉又紅了三分,骨頭似有酥麻爬上來,旋即心思定下,壓制住雜亂的念頭。
然後蓮步輕移,朝前走去,卻感覺衣裙下的一雙玉腿傳來微涼感,朱唇輕啐一聲。
照這樣下去,她的清白之身終有一天,會落在祁淵的手裡。
冰鳳念及於此,神色又浮現少許的複雜,心中懷揣著百般念頭,步入水房裡清洗著香汗淋漓,粘糊糊的嬌軀。
數日之後…
依舊是祁淵的廂房裡,他的肉體在吸收金髓精華後,肉身硬度得到提升,所以要趁熱打鐵,在盡數煉化體內殘餘的能量,趕緊再接再厲。
畢竟,百脈煉寶訣實在難煉得很,不加緊淬鍊肉體,他心中始終無法徹底的定下來。
木桶里,早已被裝滿金髓的液體,同時摻入金母珊瑚沙的藥汁。
門外忽然傳來一股寒意,銀光一閃,卻見一名美貌冷艷的女子走了進來。
祁淵雙眸看著冰鳳,神色平靜,就等著對方給他寬衣解帶。
香風一起,冰鳳主動走近,宛如羊脂的粉靨,全然沒有半點的異樣,玉手動作利索的給男人解除衣袍。
她修行那麼多年,自然有法子平息心態。
但是,在看到男人強有力的肉體,外加他散發出的純陽氣息,瞬間惹得冰鳳冷眸,彩溢連連,目光深陷其中。
她本是天鳳一族的後裔,體內蘊含濃郁的冰屬性元氣,純陽氣息對於她來說,天生就會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正所謂陰陽相吸,祁淵身上的純陽氣息,已經遠遠超越冰鳳以前遇到的任何一個男修士了。
「發什麼呆,還不來塗抹金髓?」
祁淵的聲音,瞬間把冰鳳的思維拉回來,轉眼、就看到男人已經坐入木桶里了。
然後她快步走去,來到男人的背後,玉手伸入木桶的金液里,細心的服侍著。
肉體真結實…
冰鳳嫩滑玉手掠在男人的後背,金液浮動,能感觸到熾熱的肌膚,傳來渾厚的手感,芳心不由暗道一聲。
祁淵暫時並未運轉法訣煉化金髓,他心中想著要一步步拿下冰鳳,因為隨著對方的近身接觸,肯定會知道他的不少秘密。
所以為了混沌鼎的安全,至少先讓冰鳳成為他的人。
說道:「過去了幾天,你還願意給我塗抹金髓,心中想清楚做我的丫鬟了?只是有言在先,我若想心安理得的留你在身邊,就會在你元神里植入一些手段,箇中緣由,你應該明白…」
話音剛落…
冰鳳給男人塗抹金髓的玉手,瞬間停滯下來,她的神魂一旦被施上秘術,生死就由不得她了。
身份的轉變,依舊不能全部接受得了。
祁淵沒有聽聞到回答的聲音,便知道冰鳳在考慮,他頓時閉目養神,給予一段時間她考慮。
同時思考著,麗人拒絕的話,要不要用上強硬的手段?
怎麼說,冰鳳跟了他那麼久,多少窺探到一些秘密。
為了防止混沌鼎的泄露,冰鳳實在不宜脫離掌控了。
「只要你盡心培養妾身,認你為主又如何?」冰鳳貝齒一咬,冷眸中透露著堅定的光芒,義無反顧的說道。
世間之事,有得必有失,她選擇了修行資源,那就會放棄某種重要的東西。
聞言…
祁淵睜開深邃的眸子,與一個修行幾百年的冰鳳談女兒情長終究不現實,唯有構建出穩固的利益關係作為基礎,方能在此之上堆砌真情。
右手一翻,閃爍出兩個灰白的小字。
混沌…
說道:「此乃混沌印記,你且放開心神,讓我注入靈魂之中,其中的奧妙,你稍後自會了解。」
冰鳳的周身銀芒一閃,眉心處煥發出獨特的霞光,任由混沌印記沒入她的元神里,深深烙印上男人的痕跡。
接著,她的腦海就被灌入一些信息,隨著了解下去,芳心漸漸的驚呆住了。
怪不得,男人能以五行靈根的資質走到今日,甚至還養著那麼多的國色天香女修作為禁臠…
有了祁淵的幫助,她何愁不能殺回黑鳳族,找那筱虹報仇?
除此之外,連那傳說的仙界,日後也未嘗不能飛升上去。
「怎麼樣,現在是覺得虧了,還是賺了?鳳兒…」
祁淵在混沌印記烙入冰鳳元神的瞬間,兩人地位就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不再以道友稱呼了。
反而換個親切的暱稱叫她了。
呼!
冰鳳輕吐出一口蘭氣,水眸一閃,柔聲道:「公子實屬天命之人,奴婢算是沾染你的光芒,只要日後不把奴婢忘記,我都已經感恩在心了。」
「這自然不會忘記,鳳兒儘管放心下來。」祁淵啞然失笑的回應。
冰鳳聽聞,俏臉一喜,玉手又遊走起來,撥動那金髓液體塗抹在男人的肉體。
然後皓腕被人擒住,傳來一股無法抗拒的勁道,嬌軀驀然落在木桶里了。
「金髓液體乃是煉體聖藥,我一人煉化會有浪費,算是給予鳳兒的第一個獎勵了。」祁淵雙手抱著冰鳳的嬌軀,直視她的水眸說道。
冰鳳屬於妖族,雖然擅使空間神通和冰屬性的神通,但是她的肉體力量,依舊是同階中的佼佼者。
金髓液體正符合她的特性。
當然,銀月、琴兒早就搶先一步享受到金髓液體帶來的好處了。
冰鳳面對著男人的火熱目光,白皙臉頰抹上淡淡的酡紅,如此近在咫尺,芳心完全抵擋不住純陽氣息的入侵。
眨眼…
眸光一暗,她水潤的唇瓣就被男人輕吻住,嬌軀猛然貼上寬闊的胸膛。
祁淵一邊侵略著,一邊悄無聲息解開冰鳳的腰帶,褪去一身華麗的衣裳,然後鬆開,說道:「用手塗抹金髓液體,總感覺不得勁,鳳兒你換一個方式塗抹吧。」
「呸,公子盡想些壞招。」冰鳳雪白的頸部,已然粉霞氤氳,玉臉通紅,水眸溢出媚意。
她怎會沒聽出其中的意思?
只是她已經走到這一步,就沒有了回頭的路…
春去秋來,十五年的光景轉眼就過去了。
廂房裡,冰鳳身著一件白色的輕紗,展露出曼妙又豐腴的玉體,一雙秋水般的眸子,緊緊凝望著前方的男人。
她此刻修為的氣息,已然突破至化神中期,逼近後期階段。
如此矚目的效果,全賴男人對她盡心的培養。
當然,風稀跟師禽獸兩人也已經突破至煉虛期。
此刻,祁淵正盤坐蒲團,周身陷入恐怖的金烏真火之中,鍛造著自身的肉體。
細看之下,金紅色的火焰,會沒入他的皮膚裡面,然後祁淵臉龐湧現疼痛猙獰的表情,死死咬著不喊出來。
金烏真火鍛體,它所帶來的效果,不僅能提升肉體力量,還會包含無盡的灼傷之苦。
沒有堅韌的意志力,很難撐得下來。
雖然效果沒有甩開金髓液體和生腐膏,但是金烏真火卻能對肉體的深層進行洗髓,使得煉體藥物的力量,熔煉得更徹底。
突然…
祁淵肉體流轉出淡淡的光暈,附著在肌膚的表面,渾然就像是靈寶的寶光一樣,蘊含著一股非常恐怖的力量。
寶光從微弱之勢,逐漸匯聚到頂點,瞬間往四面八方震散而去。
同時伴隨著一股煉虛中期的沉重氣息…
然後,眼眸徐徐睜開,神識觀察肉體的變化,輕聲道:
「皇天不負苦心人,歷經十五年的歲月,總算把肉體力量打熬到堪比高階靈寶的階段了。」
在祁淵的預計中,只需把肉體力量提升到跟通天靈寶相比,應該就能在廣寒界裡直接突破到大乘期了。
堪比玄天之寶的硬度過於逆天,他暫時還不敢去奢望。
若是在靈界中找到跨越萬界的廣源齋,從它那裡購買到魔界的血牙米,配合天羅丹去煉化,他心中方有幾分的把握。
「恭喜公子的修為有成。」
冰鳳嫣然一笑,主動上前的柔聲道。
祁淵目光落在眼前的麗人身上,不由露出幾分貪戀,隨手就把冰鳳抱入懷中,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入衣襟口…
麗人經過他的多年磨練,氣質已然變得柔媚許多,配合著冷艷的臉蛋兒,魅力頓時銷魂了幾分。
因為冰鳳的修為不高,不宜過早的奪去元陰之體,所以兩人除了最後一步,別的流程都沒有遺漏。
這就導致冰鳳的水眸,甚是嫵媚動人,卻帶著處子的靈韻。
「金悅長老那邊有什麼消息傳來嗎?」祁淵享受著冰鳳的豐腴,張口問道。
這段時間,他隔三差五就出去露臉,同時還參加天鵬人的密會,把名聲傳播出去,就是為了配合金悅的計策。
讓他減少阻攔的進入地淵裡。
冰鳳滿臉透紅,眼眸微眯,語氣酥軟道:「昨天奴婢就收到金悅長老的信息,她讓公子準備五日後,隨她一起前去地淵。」
「嗯,總算可以動身了。」祁淵微微點頭,然後手掌壓著她的螓首,給予一個示意…
冰鳳水眸嗔一眼男人,就順著力道下去了。
兩個月後,一片荒涼異常的黃土高原上空,兩道流光掠過天際。
「祁道友的修為真是神速,短短的十五年就突破一個小境界了。」金悅輕聲的說道。
她不知道祁淵在此之前修煉多久,所以心中不算很驚訝,純屬沒話找話說。
祁淵神態肅然道:「在下的修為能在天鵬族聖城突破,全得益於之前的苦修。」
「看來祁道友也是一個苦修士。」
「等去到地淵,你就辛苦一下作為我的晚輩,如此才好讓你進入裡面。」金悅說道。
祁淵神色不變,回應:「沒問題,在下信得過金悅長老。」
隨後兩人不在交談,一路保持速度前行。
很快…
只見在離他們千里之外的地方,驀然出現一堵巨牆,青灰顏色,足有三四百丈之高,向兩邊望去,一眼無法望到盡頭的樣子。
在巨牆上,每隔百餘丈距離,則有一根潔白玉柱聳立在那裡。
這些柱子只有十丈之高,但表面青光閃動,全都是一道道玄奧異常的符紋銘印其上,也不知有何用途。
在巨牆一邊,則是一棟棟高約三四十丈的圓柱形閣樓,密密麻麻,目光所及之處,就足有數千座之多。
而在這些閣樓上空,正有數以萬計的飛靈族人守衛懸浮在半空中,嚴陣以待的駐守著。
一名身穿青甲的婦人,背後長有一對青色的羽翅,快速的掠來,恭敬道:「見過大長老…」
「嗯…」
金悅面色淡然的點頭,然後說道:「這是本族的後起之秀祁淵,本長老想放他入地淵裡歷練歷練。」
青甲婦人聞言,神色微動,卻沒有拒絕,因為這種現象在各族中常有,沒惹出大亂子,基本都不會過問。
說道:「請大長老跟屬下過來。」
然後三人直奔不遠處的那堵小山般巨牆而去。
青甲婦人對著巨牆念念有詞,然後單手沖牆壁驀然一點。
猛然爆發出五色光芒,漸漸浮現出一座淡銀色的法陣。
青甲婦人見此,立刻祭出一面淡紫色的木牌。
木牌射出一道紫色的光柱,幾個閃動後,就一下沒入了法陣中心處。
頓時銀色法陣一陣嗡鳴,接著在一陣異芒流轉下,法陣驀然消失不見,但在這截巨牆下方現出一扇銀色巨門。
此門有著數十丈之高,散發著冰寒的光芒,顯得沉重無比,仿佛是用純銀打造一般。
祁淵眼眸一眯,暗道這就是地淵之門了。
巨門緩緩的打開,只見門後不遠處的景色,全然是一片黑色的大地。
土地上不光寸草不生,在高空中,則有一層灰白色霧氣形成的霧海,凝厚異常,往上同樣無法看到邊緣,顯得奇厚無比的樣子。
青甲婦人在做完這一系列事情後,就退到一旁了。
金悅目光一轉,以長輩的口吻說道:說道:「你此去地淵磨練,還需萬事小心。」
「長老請放心。」祁淵抱拳回應。
金悅覺得差不多了,就使個眼色讓人進去。
祁淵倒也沒有客氣,身影一掠,快速沒入巨門的後面。
隨即傳來巨門關閉的聲響…(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