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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在浴室發現男人的惡趣味

2024-08-10 06:06:11 作者: 似鯉鯉
  「救命呀有賊啊!你是人是鬼!啊啊救唔唔……?」

  「林鐘意別叫了!」男人的大掌捂住林鐘意的嘴巴,抱著女人的腰將她輕鬆地換了個面,將女人抵在牆壁上。

  男人剛沐浴完,只穿著黑色的浴袍,上身沒系好帶子松松垮垮的,露出的胸膛有著若隱若現的完美肌肉曲線。

  「你?啊?」林鐘意順著男人胸口的滑落的水滴看去,立馬抬起小手擋住了眼睛,乾咳幾聲,氣得原地跺腳,「你怎麼會在我家!還會在我房間!流氓!穿好你的衣服!」

  「我出現在你的房間很奇怪嗎?」付斯禮怕牆壁涼,拿手墊著林鐘意的腰,「我身上你哪沒看過,遮什麼眼睛!」

  「我才沒看過你呢,看了長針眼!」林鐘意越說捂著眼越用勁,恨不得把眼睛捂瞎了。

  狗男人為什麼不穿好衣服!搞什麼色情!

  付斯禮強勢把女人的手扒了下來,耐著性子跟小女人講道理。

  「林鐘意你真的沒有一點做妻子的自覺。」付斯禮短短几天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結婚後和結婚前沒差,「去哪連聲招呼都不打,你準備什麼時候改改這個毛病?」

  「本小姐去哪裡還需要跟你報備?付斯禮你家住海邊嘛管得這麼寬!」

  林鐘意小時候有學過女子防身術的,可是這些招式對著付斯禮卻怎麼也使不出來。她手無縛雞之力,只能揚高嗓音給自己壯勢,「你的行程跟我報備過嗎?」

  「從明天開始我讓助理髮給你。」付斯禮見招拆招。

  「誰稀罕,別來打擾我的清淨。」林鐘意並不領情。

  付斯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明明兩人白天還在辦公室里一塊吃了午餐,林鐘意午休的時候還乖乖依偎在他懷裡睡覺,也沒見林鐘意生氣。不知道為什麼下午一聲不響莫名就飛滬城了。

  「林鐘意你又生什麼氣?是和江辛辛有關嗎?」從下午到晚上,林鐘意打江辛辛耳光的事情已經在上層圈子裡傳得沸沸揚揚。

  大部分人都不清楚事情原委,加上江影月的刻意片面之詞,傳著傳著林鐘意就成了仗勢欺人的那一方。

  「你是付太太,怎麼去和江家小輩計較。這件事情我不會信別人的挑撥離間,對我們沒有實質性的影響,我也說過我會處理,為什麼非要大動干戈呢。」

  很顯然,付斯禮覺得林鐘意不應該和江辛辛或者江影月上綱上線,有失身份,更重要的是對她自己的名聲不好。

  兩個人的腦迴路根本不在同一條線上,話不投機半句多。在林鐘意看來,男人哪是為她好,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在裝傻充愣維護江影月。

  「心疼江影月了是吧!你清高你了不起,我林鐘意是個大壞蛋行了吧。」林鐘意想的很簡單,她就是只想要個百分百的絕對地站她這一邊,「放開我!」

  付斯禮被女人一而再再而三挑釁,垂眸捏住了林鐘意的下巴,眼裡滿是溫怒,「我心疼誰?林鐘意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

  林鐘意吃痛,甩開男人的手,柳眉倒豎,「我就是不聽話!你要喜歡那樣的,你找別人結婚吧。」

  說著就要用盡全部力氣推開男人。

  男人一反平日裡的溫文爾雅,抓住她的兩隻細嫩手腕舉過頭頂按往牆壁上。

  趁著女人反應慢半拍,付斯禮霸道地吻在了林鐘意溫潤粉嫩的唇瓣上,唇齒交纏。男人手掌落在她腰側摩挲著她敏感的腰間嫩肉。

  林鐘意沒想到男人可以直接這麼理直氣壯,可偏偏她又反抗不了。身體上的反應往往比大腦上的反應來得更早、更直接一些,逐漸一發不可收拾,林鐘意下意識地弓著腰肢去迎合。

  ……

  「不是說沒見過嗎,聽話睜開眼自己看。」付斯禮皺了下眉,嗓音帶著濃重的情慾,近乎沉淪。

  林鐘意浴室裡面有一面很大的鏡子,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會和付斯禮在鏡子前。

  「不要……」林鐘意偏著頭死閉著眼睛,耳根子紅的滴血,晃悠悠的嗓音夾雜著哭腔。浴室水汽縈繞,水霧瀰漫,可偏偏鏡子上一點霧氣都沒有,乾乾淨淨。

  「那就繼續。」付斯禮眼眸極深地盯著滿是淚痕的小臉上寫滿羞赧和失措的林鐘意,更加放肆。

  「你怎麼這麼壞呀!你以前不這樣的~」林鐘意被磨得沒辦法,眼睛裡噙著淚,紅著濕漉漉的桃花眼看著鏡子裡的兩人做著最親密的事情,羞恥至極。

  「以前什麼樣?」付斯禮力度加大了些。

  她從來不知道付斯禮也會有這樣的惡趣味,現在只能抵在他的胸口哀求,「不要了,想睡覺……」

  「嗯。抱你回床上。」付斯禮溫柔而有耐心地吻去她睫毛上的淚珠。

  林鐘意本來以為是結束,卻沒想到是新一輪的開始。

  而且總感覺付斯禮的眼神比在浴室的時候還多了幾分侵略性。

  林鐘意的臥室是典型的法式巴洛克公主風,在浪漫淡粉色的點綴下。林鐘意仿佛是中世紀人體油畫裡活生生走出來的人兒,勾人心弦,誘人落俗。

  付斯禮腦海里此時此刻的一幕和多年前的一幕記憶重合,眼底一抹翻滾上來的暗色再次涌了上來。

  「一一以後還說氣話嗎?」

  到後半夜的時候,林鐘意已經完全沒有意識了,哪裡還知道男人在問什麼,搖了搖頭,嘟囔了一句口齒不清的話便合上重重的眼皮,碰上枕頭倒頭就睡。

  只不過她在睡夢中好像並不安穩,一會感覺自己掉進了熔岩洞,一會又感覺自己被冰川包圍,來回在極冷極熱之間徘徊。

  她還做起了噩夢,額間不斷涔出密密的細汗,眉頭微蹙,攥著付斯禮的手很緊很緊。

  林鐘意高燒了,家庭醫生說是因為勞累過度和受風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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