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阮和周擇天雖然已經感受到花辭壓抑下的修為,但看到玄族這人輕易就被花辭滅殺,還是不由得生出一陣寒顫。♤💚 ➅➈丂𝐡𝓤ˣ.ᑕ𝕆ⓜ 🍟🎅
「花辭,你看現在兩界已經是這樣了,不如咱們合作,共建一個新秩序。」
蘇阮阮頂住壓力走上前。
「是嗎?」
花辭回頭,看著還在攻擊陽華宗禁制的玄族弟子,手輕揮,一道金光飛向人群。
那玄族弟子瞬間被擊飛。
蘇阮阮和周擇天相視一眼,臉色變得難看,但周擇天還是忍不住開口:
「花辭,你是如何變成這樣的?」
周擇天不願相信,自己一向瞧不起的花辭,竟然短短几日,就成了這種修為。
蘇阮阮也等著花辭的回答。
花辭看了一眼兩人的脖頸,壓下心中生起的一陣厭惡。
「等我先回去看看,再來找兩位。」
有些帳,需要慢慢算。
藍色禁制擋住玄族弟子的攻擊,花辭手掌輕撫禁制,藍色禁制驟然出現一個空洞,花辭進入。
身後還有幾個膽大的玄族弟子想要趁機溜進,被花辭一掌擊飛。
隨後原本空洞的位置藍色符文再次出現,其中還多了幾絲金色光芒。
花辭飛落到陽華宗山門。
「你是誰?」
陽華宗一個弟子手握長劍,謹慎地看著花辭。
若不是看到花辭擊飛那幾個魔修,這弟子恐怕要直接衝上來。
「我都突破了禁制,你才問我是誰,是不是有些晚了。」
沒有耽誤時間,花辭直奔陳秋處。
陳秋丹藥房間冒著濃煙,各種靈草的味道混雜撲鼻,花辭推門而入。
「誰啊?」
陳秋似乎還在忙著煉丹,隨意問上一句。
金光穿過濃煙,花辭身影若隱若現。
「你誰?!」
陳秋看到濃煙中陌生的身影和修為,立刻手握銀扇,作防衛狀。
花辭看著丹爐後的陳秋,笑著驅散了屋裡的濃煙。
「是我,花辭,魔修還沒打進來,不用害怕。」
濃煙消散,金色花辭進入陳秋視線。
「啊!花辭!你怎麼這樣了?得病了?!」
陳秋立刻上前,準備為花辭查看。
「你怎麼回來了?這是偽裝?還是被人傷成這樣了?不對!你的修為!」
陳秋後退一步,再次打量花辭。
眉目間的金光,有些詭異的金色長髮,不屬於木靈根的金色火焰。
「你被人奪舍了?!」
陳秋眼中一會兒擔心,一會兒防衛。
花辭看著陳秋圍著自己打轉,有些無奈。
「我吸收了些其他的修為,就變成這樣了。」
「真的嗎?那可是大機緣啊!你現在修為……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達到。」
陳秋一會兒摸著花辭金髮,一會兒撥弄花辭手掌,既好奇又驚喜。
「你吸收的修為可和你原本的靈根屬性不符啊,會有隱患。」
陳秋說著拿出一些丹藥。
「這些丹藥不留給他們治傷嗎?」
「這是滋養的丹藥,不能治療,你吃些,現在你可能感覺不出,但這金火屬性的修為,會天生耗你原本的木靈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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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辭現在確實能感受到體內有烈火之氣,這是從前從未有過的感受。
雖然自己身體裡只有自己一副魂魄,但想必承受真凰的這些修為,必然會有代價損傷。
但此時不是深究的時候。
「現在宗門怎麼樣了?」
「勉強抵抗吧,連我身上都有傷,就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看到花辭這樣,陳秋也顧不得再煉丹,而是將花辭拉進屋子。
「蘇阮阮和周擇天是怎麼回事?」
「他倆宗門叛徒!看到宗門處於劣勢就投靠了外面那些魔修!本來他倆和許師姐是一起加固禁制的,但沒想到這兩人拿許影師姐當投名狀,幸好沈師兄及時出手,才將人救下,不然……」
陳秋說著蘇阮阮和周擇天,眼神里滿是厭惡。
「不過,現在誰都顧不得柳州邦的事了,哎,那你回來幹什麼?」
陳秋在傳音玉里不止一次跟花辭說不要回來。
「回來看看你們別被魔修殺了。」
「哼!跟你說實話,若不是有些道德壓力,我早就逃了,找一處世外秘境,安心煉丹。」
陳秋甩開剛才一直拿在手裡研究的花辭金髮。
「跟你說,我看這戰況,再等不了多久,恐怕宗門就會讓咱們四散撤離,唉。」
說完,陳秋又撿起地上花辭四散的長髮,從儲物袋裡拿出一瓶丹藥,捏碎,小心灑在花辭發梢。
丹藥碎屑落到金髮之時,金髮似有變為黑色的趨勢,但一瞬之後,碎屑燃燒,頭髮恢復金色。
陳秋震驚地看向花辭:
「你這到底是吸收了什麼?你不會一直都是這幅模樣吧?」
剛才捏碎的丹藥,是陳秋研製的最強的改變發色的,且外用更強於內服,這樣用都沒效果,花辭這發色是改不了了。
花辭笑笑,吞下陳秋給的丹藥:
「還能活著,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就不錯了,還管是什麼樣子。」
「好吧,能活著就行。」
陽光照進房間,打在花辭身上,陳秋看著花辭身上隱隱透出的金光,托腮發愁。
「陳秋!給師兄的丹藥做好了嗎?」
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正是南星來給沈玉書取丹藥。
回到陽華宗後,陳秋這裡就沒閒下來,一直忙著煉丹,給陽華宗弟子治療。
南星進門,第一眼便看到了花辭的背影,花辭現在的樣子實在惹眼。
「啊!這是什麼?」
從背後看,只能看到金髮散落在地,金光修為隱隱透出,不辨仙魔。
且最近開戰,眾人精神緊繃,南星見到如此「異物」,難免大驚。
聽著南星聲音,花辭不用回頭便能想像到南星受到驚嚇的表情。
手指微微一動,南星瞬間被拉到花辭面前。
「啊!邪修!」
南星一邊大喊,一邊試圖擺脫花辭的控制。
一時間南星還扔出幾張靈符,不過被花辭快速燃掉。
陳秋在一旁看著掙扎搖擺的南星,有些無語。
「大驚小怪,這是花辭!」
陳秋說完,花辭也將南星鬆開,南星恢復自由,終於有理智仔細分辨面前的人。
「啊?!還真是!你又給花辭吃什麼丹藥了?怎麼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