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能動手絕不逼逼!

2024-08-10 07:28:07 作者: 有夢想的小螞蟻
  何肖武不是個東西,大姑娘小媳婦他沒少調戲,顧及名聲沒人敢聲張,但不代表沒人恨他,有人真一溜煙去報信去了。

  離公社只有二里地,腳程快十幾分鐘的事。

  何母顧不上哭了,從地上爬起來又要去撕陸安寧,這個三棍子抽不出一個屁來的兒媳婦,今天是吃錯藥了?

  她,她,怎麼敢的?

  「我撕爛你的嘴,老二還是個大小伙子,連媳婦都沒說,你壞他的名聲要他的命,你個騷x玩意兒,是不是俺大兒上班去了,你閒的x痒痒發瘋啊?勾搭老二不成,就往他身上潑髒水?」

  剛才挨了兩巴掌,是陸安寧沒注意,現在注意力集中了,還想近她的身,別說門了,狗洞都沒有。

  這是個完美距離,陸安寧抬腿又踹了一腳,正好踹在了膝蓋上,何母這次摔的更狠,摔了個四仰八叉。

  腦袋磕在地上的聲音,陸安寧都替她疼的慌。

  連著吃了兩回虧,何母不敢靠前,但嘴巴還在不乾不淨地哭罵著。

  正是放工吃飯的時間,原主的公公何茂業帶著十七歲的三兒子何肖全來了。

  何母眼見來了靠山,「嗷」的一聲又開始嚎了,「他爹,咱出錢出物,這是娶了個什麼玩意兒,砍了老二又打了我。」

  何肖全個兔崽子,一聽他哥和他媽都挨了打,挽起袖子幾步就衝到了陸安寧的面前。

  陸安寧可不會和這個兔崽子硬碰硬,她知道會和何家人碰面,知道碰面不會有好事,所以也拿著防身的傢伙什。

  陸安寧掀開衣擺,從後腰上拔出來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就架在了何全的脖子上,「退回去,何肖武要不是跑的快,脖子上早長疤了,你也想試試?」

  何肖全仗著年輕氣盛,覺著陸安寧老實,還想在所有人面前露個臉,給這個吃了熊子豹子膽的大嫂一個下馬威,就是沒想到陸安寧這麼猛,這麼不要命。

  那菜刀離著脖子有距離嗎?他都有涼絲絲的觸感了。

  「好好好,嫂子,你把刀放下,這玩意開不得玩笑,我走。」

  就底是毛還沒長齊,陸安寧又不是假把式,何肖全慫了。

  陸安寧收回了菜刀,勒令何肖全退後。

  「都住手!」

  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公安同志分開人群走了過來,問道:「是誰報的警?」

  陸安寧吁了一口氣,公安同志來的真是及時,不然她一個女人,肯定敵不過群狗。

  陸安寧往前走了一步,說道:「是我,我報的警。」

  何母扶著腿,一副很虛弱的樣子,「同志,她是我兒媳婦,真是大不孝啊,打婆婆不說,還把小叔子用刀砍了,快把她抓起來坐大牢!」

  公安同志有點不相信,上下打量了陸安寧兩眼,這個女人這麼猛嗎?

  「我是用菜刀砍了何肖武,他趁著他哥不在家想禍害我,我不砍他砍誰?」

  何母仗著人多,手指頭要戳到陸安寧臉上了,「你胡說,你放屁,往老二身上潑髒水,你存心沒有好心眼子,你是不把我們老何家攪和臭了你是不算完,早知道這樣,你就是爛在家裡也不要你。」

  「你以為誰稀罕你們家啊?一窩光棍子不說,還有流氓……你再敢伸手試試,不把你手指頭掰斷不算完。」

  何母悄悄把手指頭後撤到安全距離,這個兒媳婦虎,還真能幹出來。

  何茂業把老婆子拉到一邊去,對警察同志說:「誤會,全是誤會,老二是回家拿水的,他平日裡說話吊兒郎當的,可能說了不靠譜的話,讓兒媳婦誤會了……咳,都是家事,同志你忙,我們自己處理就好了。」

  陸安寧打量著原主的公公,還真是只狐狸,老婆罵、兒子鬧他在一邊看熱鬧,警察來了,對他不利了,他就出來說話了。

  陸安寧才不會讓他得逞。

  「同志,何肖武就是欲行不軌,我把房間鎖上了,裡面有證據,一看便知。」

  公安同志一揮手,「走,去看看。」

  何茂業想攔又不敢攔,只能對著老婆使眼色,希望她去給老二報個信,出去躲躲風頭。

  以老二見了女人就拔不動腿的尿性,這事真能幹的出來。

  陸安寧看見了,連忙和公安同志說了:「何肖武在衛生室,不能讓他跑了。」


  公安同志喊了人群中的民兵營長,不大一會,何肖武就被帶過來了。

  光著膀子,白色紗布的血漬清晰可見,臉上身上還有抓痕。

  「陸安寧告你污辱婦女,走,帶我們去現場。」

  何肖武直叫屈,「是她想勾搭我,我不干,她就拿刀砍我……」

  陸安寧真想把何肖武的嘴豁瓢,但警察不讓。

  何家有四間正房,廚房一間,老兩口一間房,兩個沒娶媳婦的兒子一間,還有一間正房是放東西和招待客人的。

  再就是原主和何肖程三口的房間了,是兩間東偏房。

  陸安寧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把偏房門打開,房間內凌亂異常。

  有人呸了一聲,「何肖武真不是個東西,還真對嫂子下手了啊。」

  有站陸安寧的,就有站何家的,「家醜不可外揚,丟的可不止何家的臉。」

  何肖武的褂子和褲子(他現在穿的是狐朋狗友的褲子)都還在地上,打鬥的痕跡還在,派出所的同志仔細勘察了現場,做了筆錄,把何肖武帶走了。

  何母還試圖攔著,讓民兵營長帶著幾個民兵趕一邊去了,警告她不要阻礙執法,老娘們照樣蹲局子。

  陸安寧在收拾著凌亂的房間,她知道現代回不去了,所謂的娘家也不能依靠,現在才是八零年也打不了工,沒有介紹信不能隨便離開,只能暫時留在何家了。

  何母不敢靠前,但嘴巴一直不乾不淨的,這會兒氣急敗壞的說:「老三,去把你大哥喊回來,讓他看看這是娶了個什麼媳婦,整一個攪家精。」

  喊去唄,陸安寧也想看看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過,以何家的基因,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剛好回來談離婚。

  何肖全答應一聲,就搭上11路公交走了。

  隔壁的奶奶把孩子送過來了,何肖程的女兒叫翠翠,哼哼唧唧的喊餓了。

  還別說,陸安寧也餓了,早飯喝的是糊糊,去一趟廁所肚子空空。

  謝過了隔壁的奶奶,陸安寧領著翠翠去廚房找東西吃,媽了個巴子的,什麼東西都沒有,鍋里比臉還乾淨。

  陸安寧可犯了難,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

  翠翠指了指飯櫥子,小聲說:「裡面有蛋蛋。」

  可惜上了鎖。

  何母一聽急眼了,「哪有哪有?多少張嘴等著吃飯,你一個賠錢貨還想吃好的喝好的,你先掙回來再說。」

  「沒有鑰匙是吧?」

  陸安寧看著何母一臉緊張樣,拿起門後的斧子,哐哐就是兩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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