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在得知這些情況後,才決定在此次這場宮宴中,幫他能夠安全的走出來。閱讀
不過她此時的強調和保證,對於蕭沐庭來說,雖然不相信,但卻很暖心。
他們又走近兩刻鐘後,才拐進了一個院門,看到了一座氣派的大殿。
雲公公再搖了下手中的拂塵,這才扯著嗓門子通報著。
「宸王殿下攜宸王妃娘娘,覲見皇上、皇后!」
在他通傳完後,卻遲遲不見殿中有回應。
蕭沐庭也不急,這種情況他早就預料到了。
將蘇寒的身體扳正,正仔細的為她重新插了下頭上飾品,又幫她把身上的衣服扶正了些。
後退了兩步的看了看她,這才滿意的對她笑著點了點頭。
蘇寒也回了他一個安心的笑。
可在蕭沐庭看來,她笑的特別甜。
這丫頭長的還是很好看的,再上了點輕微的妝容後,就更好看了。
尤其是她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即明亮又清晰,感覺很吸睛,有點讓人淪陷。
守在殿外的宮人們,見到兩人這般甜蜜樣,也是被驚嚇的不輕。
尤其是看到蕭沐庭那溫柔的笑意,有幾個宮女差點尖叫出聲。
站在那裡等了足有半盞茶的時間,方才聽到有人通傳,請他們進殿。
蕭沐庭這才重新握住了蘇寒的手腕,牽著她,緩慢的向殿中走去。
殿上正中主位,坐著黃袍加身的皇上,年紀在四十歲左右,面容威嚴,目光冷峻,高貴的氣質展露無疑。
坐於他身側的一身華服,金飾頭面全套的,就是皇后了,年約三十多歲,氣質端莊,雍容華貴之姿,不過目光中的審視很足,略帶了幾分的嘲諷之意。
下首就是那些皇宗親貴,女眷們側是坐在右側的一邊,裝飾艷麗奪目,妝容精緻無比,目光里的信息可就多了些,全都是看熱鬧的。
蕭沐庭來到殿中間,規矩的跪下來,還想著要告知一聲蘇寒呢,沒想到,她卻很乖巧的跟著跪在了他的身側。
「臣弟蕭沐庭,攜王妃蘇氏,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
蘇寒也跟著他學著。
看他磕頭,她也跟著一起磕頭。
沒聽到皇上下令,兩人全都沒有起身。
皇上就這樣盯著殿中所跪的兩人,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
可他也明白,今日這大殿之中,有多少人,有多少眼睛。
皇上伸了下手,大氣的道:「宸王弟夫婦平身,快快落座。」
「謝皇上!」蕭沐庭起身後,再施一禮。
這才伸手,將還跪在地上沒起身的蘇寒,扶了起來。
再牽著她的手腕,走向下首位處的三位皇宗長輩面前。
「侄兒蕭沐庭,見過三位皇叔。」他對著三人,深鞠一禮。
蘇寒看了他一眼,也跟著抱拳的深鞠了個躬。
而她的這個舉動,立即引來了殿內其他人的嘲笑聲。
蕭沐庭也只是微側了下頭,這些聲音頓時就消停了。
他再扶著蘇寒,走向了下首位的空桌前,扶她先坐好後,方才落了座。
皇上這時卻微笑的看著他:「宸王前些日子病重,真是急煞朕了,太醫院已經告知藥石無效,朕也只能聽信民間傳聞了,沒想到,還真管用了,宸王不會怪朕吧。」
蕭沐庭再站起身來,施禮道:「臣弟多謝皇上厚愛,感謝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有怨懟之意。」
「那就好,不過看宸王妃,還真有些不同,不知宸王覺得呢?」皇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蕭沐庭沒有立即回答,反是扭頭看向也正抬頭看著自己的蘇寒,再是對她溫柔的一笑。
這才回答:「臣弟也覺得不同。」
「也是,是朕考慮不周了,也是宸王病況危急,只是此女的生辰八字與宸王匹配,委屈宸王了。」皇上明顯就是一種幸災樂禍的意思。
蕭沐庭搖頭道:「皇上言重了,臣弟沒覺得委屈,王妃很好,臣弟對她很滿意。」
「哦?可她是個……」皇上本是想說明一下。
「臣弟知道,王妃心智是有些缺失,但貴在是個善良的,也為臣弟帶來了些許的快樂,很好。」蕭沐庭接話回答。
「宸王覺得好,那朕就放心了,落座吧,今日是家宴,不必拘束。」皇上對他揮了下手。
本想再羞辱他一番的,卻沒想到被他一一的破解了,娶了個傻子,還自以為樂,想來就是硬撐著的。
他再看向坐在他身邊,一副乖巧安靜的蘇寒,此女怎麼看著,並非外間所傳的那樣呢。
就這樣安安靜靜的樣子,還真比一般的女子更好看些,他心中不由的生疑。
皇后看出皇上的疑惑,這時輕笑一聲:「宸王殿下大病初癒,值得慶祝,又是新婚大喜,也算是雙喜臨門了,今日是家宴,不如臣妾帶著女眷們,去御花園走走。」
「皇后考慮周全。」皇上欣然同意。
皇后起身後,再對皇上施禮後,這才轉看向蘇寒,笑道:「宸王妃,跟著本宮來吧。」
「她不去!」蕭沐庭直接幫她拒絕了。
殿上所有人都是一愣,全都知道宸王膽大,可這膽子也太大了。
皇后的面子被掃,自然是不高興的,皇上也差不多,冷著臉的瞪著他。
「皇后娘娘見諒,本王的王妃膽子小,沒見過這麼大的場面,待在本王身邊即可,就不勞皇后娘娘費心了。」蕭沐庭淡淡的道。
皇后眼帶怒意,再看向皇上。
皇上立即會意:「宸王,你是不是太小看宸王妃了,再說了,這裡所有人,都是親眷,有什麼可怕的,不如就隨著皇后一起去走走,世面見多了,也就習慣了。」
蕭沐庭剛要再開口,就被蘇寒扯住了手臂。
就聽她道:「他們是想讓我走嗎?我是不是又惹禍了?」
蕭沐庭對她搖頭:「不是,是皇后娘娘要帶你們去花園子裡走走。」
「不去了,我走不動了,剛走了那麼長時間的路,剛坐下來還沒休息呢,又讓走呀,我又為犯錯,為何要如此罰我。」蘇寒頭搖的和波浪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