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斌帶著蘇府的一行人,灰溜溜的出了宸王府。閱讀
前腳一出門,後腳那扇厚重的府門就關上了。
蘇文斌回頭看著這扇他嚮往的府門,再一回手,就給了蘇瑾一記耳光。
把她都打懵圈了,在驚呼一聲後,就哭嚎了起來。
蘇夫人的臉色也很是難看,剛要上前勸阻,就被蘇文斌指著鼻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說的就是你們這幫蠢貨。」
「這也不能怪我們呀,誰知道那個傻子會那般的受寵,一句重話都不讓說的。」蘇夫人感覺自己也很委屈的。
蘇萌小聲道:「確實是讓人意外,莫不是這宸王府的人都有毛病吧,放著好好的正常人不看,非要寵一個傻子。」
「住口!你當她的醫術是假的嗎!都上車,回府去,別在外面丟人現眼。」蘇文斌氣憤的率先上了馬車。
直到他們離開後,宸王府的門,才開出一條縫來,一個腦袋探出來看了看,再白了眼馬車消失的方向,又縮回去,關上了府門。
他回身,就對守在那裡的蕭航道:「航伯,蘇府的人離開了。」
蕭航冷哼一聲:「就沒見過這麼沒眼力的一府人,真當咱們這府里是什麼好來的地方呢,還敢打王妃,膽子真夠大的,沒讓咱家殿下一劍給挑了,還能全須全尾的離開,也就是沾了王妃的光。」
「誰說不是呢,一看就是假模假樣的來關懷的,其實心懷什麼詭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咱家王妃在見到她們時,大氣都不敢出,怎麼回事,還不明白嗎。」佑安為蘇寒抱不平的道。
「咱家王妃都被這些娘家人給嚇怕了,這回又吃了個大虧,快去吩咐廚房給王妃做些愛吃的東西,送過去,哄哄她也是好的。」蕭航無奈的直搖頭。
而此時在海瀾閣內,楊嬤嬤命人拿來冰塊,給蘇寒敷著臉,看她疼的小臉直皺,卻不喊一句疼,不叫一聲的樣子,沒有一個人不難過的。
這就說明,這種情況她早就已經習慣了,以往會比這樣還厲害呢。
蕭沐庭冷著臉的坐在一邊,眼中的殺意特別明顯。
其實蘇寒此時的心情特別的好,這點小虧吃的一點都不冤,她可是成功的把蘇府那些痴心妄想的人,一併的打發掉了,而且他們是再也不能來這府中行走,也不用讓她再看到她們這些人的醜惡的嘴臉。
楊嬤嬤再幫她換了一個冰袋時,她抬眼還對楊嬤嬤笑呢,同時腦子裡也閃過了一個念頭。
「殿下,我想問個事。」她含糊的開口。
蕭沐庭在扭看過來時,收起了剛剛的陰沉和冷意,換上了溫和的表情。
「何事?」他問道。
「嗯……就是,母親說,要讓二姐姐和三姐姐來這裡陪我,可我不願意……」她輕搖頭時,正好撞在了冰袋上,小臉再疼的一皺。
韻詩立即伸頭過來,幫忙吹著臉蛋。
「嗯……自是不必她們來,你在這裡不好嗎?」蕭沐庭雖然早就知道了蘇文斌這一府人今日來的目的,可從她這裡聽來,還是很生氣。
「當然好了,我也不想她們來,以前在家中,慣是她們會找我麻煩,我都不知道哪裡出了錯,就會被她們打一頓的,所以,我不想她們來的。」蘇寒說著傻裡傻氣的話。
「她們不會再出現在府中了,你安心就好。」蕭沐庭依舊緩和著語氣,生怕自己此時動怒,會再嚇到她。
「可是,我還真想讓沈嬤嬤來,她向來疼愛我,慣會做些我愛吃的給我,說只要吃飽了就不會覺得身上的傷會疼了。」蘇寒輕抿了下嘴,弱弱的開口。
「沈嬤嬤?就是給你做糕點的那個人?」蕭沐庭想起,他們在前廳時,蘇夫人也就是利用此人的東西,方引得蘇寒高興的。
她閉了下眼,都不敢再點頭了。
蕭沐庭對她一笑:「行,明日本王派人把她接來,讓她繼續給你做好吃的。」
「真的嗎?謝謝你!」蘇寒高興的咧嘴就笑,接著就發出一聲輕「嘶」,再痛苦的皺起了小臉。
白清陽進來時,正看到她那痛苦的模樣,冷著臉上前來,推開眾人,將碗中的墨綠色的膏體,直接敷在了她的臉上。
並警告著她:「不可亂抓,要敷夠六個時辰,方可洗掉,不然你就不漂亮了,變成醜八怪了,知道不?」
「嗯!」蘇寒半揚著左臉,輕點著頭,眼睛還用餘光瞄著臉上那發著墨綠的東西。
她對於白清陽的醫術是一點都不懷疑的,能研究出來消腫又好用的藥來,也是小菜一碟。
白清陽對蕭沐庭使了個眼色,他只能讓韻詩等人,扶著蘇寒先行離開。
兩人再一起向書房走去。
一進門,白清陽就道:「我今天晚上要去趟蘇府,毒死他們!」
「你能不能別這麼衝動。」林皓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白清陽扭頭怒瞪著他:「你是沒看到,王妃臉上腫起的樣子,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
「你咽不下又如何,要知道,那也是王妃的母家,就算他的官職再不濟,可也是個官眷,如果連這個母家都沒有了,王妃的身價就會再低一些,就一個個盯著咱家殿下的那些人,會不想著起什麼么蛾子!」林皓軒走過來,白了他一眼後,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那也不能讓他們這麼欺負人吧。」白清陽氣憤的道。
蕭沐庭坐在椅中,手指在桌面上輕輕的敲了幾下:「清陽去一趟,也行,本向來有仇必報,但你不要下什麼死手,讓他們都有個教訓也是好的,反正王妃臉上的傷痛,她們必須要嘗到,而且是加倍的那種。」
「這還不好辦,就讓他們全身都疼上幾個月,不死也得扒層皮。」白清陽冷哼一聲。
「用不了幾個月,蘇文斌得讓他上朝,因為有些事,他還是要出面來應對的,就五天吧。」蕭沐庭很慷慨的定下了時限。
「也行,先小懲一下,要是再犯,就直接毒死他們。」白清陽點頭。
「嗯,也讓他自己嘗嘗,用在本王身上的那個蠱蟲是什麼滋味,就看看,他會不會解嘍。」蕭沐庭的眼睛再陰了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