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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如今的紀家,誰也得罪不起

2024-08-10 08:15:31 作者: 五小姐1
  皇太后將方才的事細說了一遍,特別是顧時安的言辭。👺✊ ➅❾ŞHᑌ᙭.ᑕό𝓜 🎀👌

  北恆默並沒有從中分析出什麼來?

  這讓二人不禁感覺到迷惑,為何先前未聽到顧時安的心聲,後來又聽到了。這其中有什麼東西被她遺漏了嗎?

  皇太后細細地想,不錯過任何一個可疑的點。

  從開始北恆瑾牽著紀嫿進來,再到北恆瑾為了紀嫿據理力爭再到後來紀嫿上前道歉。

  紀嫿上前來道歉?

  猛然間,皇太后身子一顫。「皇兒,母后猜測問題出在紀家小麼身上。」

  「為何如此說?」北恆默緊皺眉頭,一個兩歲的丫頭能做出什麼事來?

  「小丫頭在碰了時安後,母后就聽到了時安的心聲。」前後一對比,這是她唯一覺得可以動手腳的地方。

  「母后的意思是紀家小麼被國師.」北恆默感覺自己的猜想有些驚悚,若國師奪舍了紀家小麼的身子。那紀家豈不是第一個被針對?

  他聽紀侯爺提起過,國師乃是北國人。

  盛禹與北國征戰數年,早已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結局。若紀家小麼的身體裡住著一個北國人。紀家將會是第一個被針對的存在。

  北恆默一臉驚疑的將目光落在皇太后身上,還未等他開口問,就聽皇太后注視著遠方,神色平靜道:「國師已經對我們沒有威脅,紀家小麼也沒有被奪舍,她是真的紀家小麼。母后想說的是,從一開始紀家小麼就很不平凡。」

  「皇兒,我們能有今日,都是紀家在背後謀劃。紀家總能提前知道老三的陰謀,也能提前得知老二的算計。這一切並不是巧合,而是紀家有個未卜先知的人。」

  北恆默震驚了,他默默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回想起之前所有發生過事。突然發現還真是這樣。

  「母后,這樣一提醒,兒臣想起一件事來。去年你的生辰宴上,北國質子顧凡慕不是送給您一塊玉佩嗎?」

  「母后記得,只是這枚玉佩被瑾兒那孩子要了去。」皇太后隱約記起來一些。

  北恆默接著又道:「當時,兒臣聽到阿瑾嘀咕了一句話。當時兒臣並未在意。但眼下,這話有些異常。」

  「哦?是什麼?」皇太后來了興趣。

  「阿瑾說,這玉佩到底有沒有問題呢?先拿去給嫿兒妹妹看看。當時,兒臣看到傾顏來了,一時給忘記。這會兒聽到母后提及,兒臣才憶起。」

  皇太后聽罷,瞬間想到那枚血玉。

  血玉里有毒,可她佩戴在身好幾月都未出事。這中間有沒有誰人的手筆?

  倏然間,她想到前年的生辰宴上,北恆瑾抱著紀嫿上前來讓她指婚。紀家小麼會不會趁著此時動了手腳?

  「皇兒,速去將阿瑾帶進宮來,這孩子一定會為我們解答。」

  此刻的皇太后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北恆默也想到了這一點,讓心腹太監去將北恆瑾秘密帶來。

  北恆瑾很快就來了,但對於二人的問話裝傻充愣。

  他只想保護他的嫿兒妹妹,別人如何猜是一回事,說出來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皇太后無奈,心知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才揮手讓北恆瑾回去。


  但北恆瑾臨出門之際,還是留下了一句忠告:「紀家只能拉攏不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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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恆瑾說這話時,臉上的神情完全不似一個孩童。

  二人隱約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北恆瑾走後,二人的心情無比沉重。因為顧時安得罪了紀家,會不會.

  顧府。

  顧時安被兩個嬤嬤送回顧府之後,一直想不明白皇太后為何突然對她發難。

  「女兒,怎麼回事啊這是?你是不是惹你姑母不高興了?」顧母聞聲趕來。正好與兩個嬤嬤撞見。二人將皇太后的口喻帶到。

  顧母心中驚了一大跳。

  這很明顯是顧時安在宮中惹了事啊?

  顧母忙進屋詢問情況。

  一進屋,便見顧時安哭著撲了過來。「娘,女兒很委屈,女兒只是與紀家小麼開個玩笑。姑母就這番對我。在姑母的眼中,女兒還不如那個紀家外人。」

  顧時安哭得傷心。

  顧母心疼不已,不斷地安慰她:「別哭了,默兒能坐上那個位置,紀家功不可沒。偏袒一些很正常。你已經及笄了,不至於還與一個孩子計較吧?」

  「娘誤會了,女兒不是與一個孩子計較。女兒只是想不通,為何因為一隻貓就要如此懲罰女兒。此事一出,女兒與那個位置就懸了啊。方才回來時,不少世家都瞧見了。這要是傳出個好歹來,女兒還如何維持形象。」

  顧母一聽,頓覺此事皇太后做得有些過了。

  「女兒放心,待你父親忙完公務,娘與他說說。如此下去,紀家還會將其他世家族放在眼中麼?這一年,紀家的風頭似乎比之之前更甚。隱隱蓋過了賢王啊!」

  顧母離開之後就想去找顧一山,不料,宮中又來了人。說是皇上急召。

  顧一山匆匆離開。直到晚間才回來,一回來就疾步來到顧時安的房間給了她一個巴掌。

  「逆女,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顧一山氣極了,這還是頭一次打顧時安。

  「老爺,你這是怎麼了呀?不就是一隻貓嗎?你何至於打女兒啊?」顧母想上前阻攔,卻被甚怒之下的顧一山推開。

  聽他道:「你們真以為這只是一隻貓的問題嗎?」

  顧時安眼中噙著淚,又驚又氣又失望地問:「那爹到是說說,是什麼問題?女兒今日只是與紀家小姐開個玩笑,卻被你們如此對待。女兒心裡實在想不通是為何?」

  顧一山失望無比的閉了閉眼,又睜開。他說:「你到如今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真讓為父失望。也罷,爹也累了。你皇姑母說得對,你已不配那個位置。從明日起,夫人就張羅著相看人家吧!」

  說罷,欲拂袖而去。

  顧母驚愕過後,轉身將人抱住:「老爺,什麼叫不配那個位置?不是都定好了嗎?為何,為何現在?」

  顧時安也顧不得裝可憐了,滿目震驚地看著自己的親爹。

  她想知道答案。

  顧一山望了望天,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才道:「如今的紀家,別說我們,就是默兒,也得罪不起。安兒也莫要記恨紀家,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話罷,抬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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