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淡了幾句,王泉就微笑離開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魏陽微笑目送。
等王泉走遠了。
魏陽收起了假笑。
淦。
這個王隊長,真的是個厲害的警察啊。
如果不是定位炸彈的投放方式,超過人的想像,但凡有一點破綻,估計自己現在已經進去喝茶了。
哎,被這麼一個警察盯上,實在是心裡不自在。
走遠的王泉,也收斂了假笑。
這個魏老闆,心理素質很強啊。
而且絲毫不慌。
但是他言語之間,卻無不在提示自己,他就是殺人兇手。
兩次爆炸案就是他幹的。
可是沒有證據能怎麼辦?
第一次還好琢磨。
第二次,根本就太詭異了。
胡大彪一夥,明顯是突然行動,準備打河灣村一個措手不及。
這麼突然的行動,不可能讓人提前在車上裝炸彈。
最古怪的是。
如果真的能巧合的提前。
為什麼不在別的地方爆炸,非要在河灣村村子外爆炸?
這裡面,最大的問題,就是炸彈的安放,只要能解開這個疑問,那麼就能鎖定魏陽,讓他無處可逃。
等著,後面接觸的機會多了,總能找到你的破綻。
王泉信念很強。
當警察這麼久,他手下就沒有罪犯能逃過制裁的。
魏陽雖然難度高了點,也絕對不是問題。
區區兩個人,短短几句對話,卻是各有心思,加起來八百個心眼子。
之後幾天。
魏陽沒有到處跑,而是在河灣村住下來,偶爾和蔣武他們,駕車去探路,規劃路線,查看景點。
或者帶著能走動的母狐狸,到山裡溜達,活動活動。
要不就是和王泉皮笑肉不笑的,鬥鬥心眼子。
還別說,幾次之後,魏陽覺得挺有意思的。
這貓和老鼠的遊戲,還挺好玩。
這一天,是禮拜五。
晚上,馬愛芳家裡,出現了一大一小兩個人,正是老師張樹德的兩個孩子。
大女兒張倩。
小兒子張行歌。
第一次見面,魏陽從車裡拿出來準備依舊的二十套黃岡試卷,英語一到四級學習資料,奧數七省綜合卷十冊。
加起來有半人高。
看得張倩和張行歌目瞪口呆。
魏陽卻是微笑,覺得兩人是高興得傻了。
然後,張行歌哇的一聲就哭了。
「怎麼哭了?哭什麼?」聽到哭聲,胡月花走出來,疑惑地問。
「媽,嗚嗚,我不喜歡這個人,很不喜歡。」張行歌指向魏陽,語氣中帶著厭惡。
「胡鬧,這是你爸爸的學生魏陽,天海大學的高才生,我還打算讓他給你輔導一下,補補薄弱的學科呢。」胡月花呵斥。
哇~~~
張行歌哭得更加傷心了。
張倩仔細看了看試卷後,鬆了一口氣。
都是初中的。
還好還好。
這都是弟弟的,雨我無瓜。
「你是我爸爸的學生,那我叫你陽哥哥吧。」張倩甜甜一笑,語氣和善地看著魏陽。
先處好關係,不能讓他給我買資料。
學習就夠頭疼了,假期本來就有作業,還要搞課外作業,會死人的。
魏陽笑道:「當然可以。」
「陽哥哥,蓮花山很好玩的,我晚上做作業,明天帶你上山玩啊?」
「還用你帶啊,你哥哥來好些天了。」
「沒看見外面都在建設嘛,以後你們也會住新房子,這都是你陽哥哥投資的。」胡月花笑著說。
張倩瞪大眼睛:「投資建設?搞景區嗎?陽哥哥,那最好了,我知道山裡有很多保護動物呢,還有娃娃魚。」
魏陽驚奇:「這裡有娃娃魚?」
「有的,還挺大呢,我就看過一次,當時可嚇壞了,後來知道後,還想去看,就沒見著了,就在流潭瀑布那邊。」
「這倒是有點意外,明天去瞅瞅。」魏陽笑道。
「那好,我先寫作業,作業好多啊,我要連夜寫呢,明天才能一起去。」張倩嘆息,表示自己作業多,不需要什麼課外試卷。
魏陽笑笑不語。
這時候,張行歌也弱弱地道:「我也要去。」
魏陽笑道:「把這些禮物收下,我就帶你去。」
張行歌看了看半人高的試卷,內心悲涼,哇的一聲又哭了。
這個大壞蛋,毫無人性!
一夜平安,只聞哭泣聲。
第二天一大早。
魏陽起床。
簡單的洗漱後,就在村之外的小路上晨跑起來。
這是這幾天養成的習慣。
沒有了生活的壓力,心態平和,魏陽喜歡上健身。
還別說,在這鄉間小路,晨跑幾圈,人就變得很精神。
沒跑多遠,沒出意外,王泉也跑了出來。
「早啊魏老闆。」王泉笑著打招呼。
魏陽道:「王隊長早。」
「今天打算跑多遠?」王泉繼續問。
魏陽臉黑:「隨便跑跑。」
「喲,這麼快就氣餒了?這不行啊,當老闆的要有拼搏精神,連我都跑不過,你這身體可太虛了。」王泉咧嘴一笑。
「呵,那就五公里吧。」
魏陽氣結。
男人可不能說不行。
這狗東西,幾次跑步,都把自己累成狗,甩老遠,而他卻精神百倍。
淦,你是專業訓練過的,我一個經常不鍛鍊的人,怎麼可能跑得過!
但是沒關係。
先讓你得意。
等我弄夠了功德,抽高級抽獎,肯定有強身健體的好東西。
到時候,老子要和你玩十八樣武藝,每一種都碾壓你,讓你再嘚瑟。
「哈哈哈,有志氣啊?那我先讓你五百米?」王泉咧嘴笑。
魏陽二話不說,加快腳步,就往前沖。
一個小時後。
魏陽氣喘吁吁,腳步虛弱的回來。
而王泉早已在村口等待,笑道:「魏老闆,這才幾公里,就要這麼久,還是需要多多鍛鍊啊,身子虛,容易得病的。哈哈哈。」
說完,他這才小跑離開,仿佛在這裡等待二十幾分鐘,就是為了嘲笑一句。
「你大爺!」
魏陽罵罵咧咧。
回到馬愛芳家裡的時候,魏陽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去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去吃早餐。
張倩和張行歌都在。
並且已經吃好了,正在等魏陽。
在學校一直學習,心神緊繃。
放假回家是唯一的休息時間,而能夠進山,更是夢寐以求的娛樂活動。
魏陽也沒有拒絕。
都是過來人,知道孩子讀書的累。
讓她們放鬆放鬆也是好的。
和胡月花打過招呼後,魏陽就帶著倆孩子,身後跟著母狐狸,還有一個安保周旋跟著,預防意外情況。
張倩和張行歌,進了山,就好像是除了籠子的鳥,到處跑,一點也不覺得累,反而精神奕奕。
張倩看到什麼,都給魏陽介紹,對於山中的花鳥草木,如數家珍。
魏陽好奇一問,才知道是老師的父親,張倩的爺爺張唯奇教的。
師爺爺張唯奇是個中醫傳人,當年還是上山下鄉過來的城裡人,因為和馬愛芳相愛,而留下來。
師爺爺常年採藥,治病救人,對於草藥特別熟悉,對於山中的植物也了解,張倩小時候跟著學,逐漸就認知了。
不過在兩年前,師爺爺因為舊疾發作去世。
知道這些,魏陽就轉移話題,不想影響兩個孩子玩耍的心情。
一路上走走停停,笑笑鬧鬧,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流潭瀑布這裡。
瀑布不高,所以流水並沒有多響。
而潭水周邊,都是被沖刷的十分光滑的石頭。
正打算下去。
突然周旋叫道:「老闆,有情況!」
嗯?
魏陽疑惑。
等看向周旋指過去的方向,就發現,在溪水邊,有一條接近兩米長的巨大娃娃魚,渾身漆黑。
但是在娃娃魚的身上,一條幾米長,通體雪白的蟒蛇纏繞著。
這一幕,看的魏陽頭皮發麻。
我去,蓮花山,還有這麼大的蟒蛇?!
母狐狸也是毛髮炸起,喉嚨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似乎在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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