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口婆心的勸說一番,飄三郎戀戀不捨地將水晶獨角放在了臥室中。
算了,至少也是一種進步了,總歸被不小心摔倒,然後被獨角刺穿心臟這種搞笑的死法要強多了。
在一定範圍內,白燁也可以對水晶獨角進行控制。
只要還在這個房子內,哪怕有人想要它爆炸,也要看白燁這個製造者同不同意。
突然,一隻小巧白皙的手掌伸到了白燁面前。
「能不能給我也整一個,放心,我會付錢的,等我以後成為大魔法師,別說十萬就是三百萬厄里斯.」
「惠惠!不許這樣跟白白叔叔說話。」
啊?你來真的。
白燁有些傻眼地在惠惠與飄三郎之間迴蕩,更離譜的是這次連唯唯都沒有一點反對的意思。
好傢夥,區區一隻水晶獨角就能讓自己生一輩,要是送出一堆,豈不是能直接榮獲惠惠家老祖宗的身份。
「那白白叔叔,可不可以送你可愛的侄女一支角呢,這是我這輩.年.這個星期唯一的請求了。」
不愧是你呢,惠惠,節操什麼的輕鬆就被丟棄了。
惠惠她想要學習爆裂魔法需要消耗的技能點比普通的上級魔法要多出二十點。
空有一身魔力,卻沒辦法使用任何技能。
她要是選擇上級魔法的話,連上學都不需要,直接就是獨當一面的強大魔法師了。
只需要輸入魔力就能產生強烈爆炸的特殊魔道具,彌補了她目前沒有絲毫戰力的尷尬境地。
但她絕對不會白拿白燁東西的,以後她有錢了肯定會第一時間還錢。
惠惠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了,誰料想白燁只是嘆了口氣,身上瞬間長出了十幾支美麗中又帶著危險的水晶獨角。
「反正沒什麼製造成本,惠惠侄女就拿去玩好了,但這東西最好還是不要隨便帶出去,畢竟不是真正的魔道具.人呢?!」
白燁話才說到一半,惠惠就抱著一大堆水晶獨角跑了出去,小小的身體中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
能夠輕鬆刺穿一擊熊的肉體,代表水晶獨角的重量可不像看起來那麼輕,而惠惠卻能抱著跑。
白燁驚訝之餘,心中把惠惠的潛力再度往上調高了一點。
「飄三郎,剩下的水晶獨角就勞煩你幫我賣出去了,光芒暗淡的是沒有爆炸功能的,可以當做一般素材使用,售價嘛.」
他突然桀桀桀的笑了起來:「暫時就定在十萬厄里斯好了。」
飄三郎鑑定了一下,白板狀態下的水晶獨角更適合作為魔道具的容器使用,穩定性也遠遠超過爆炸獨角。
如果讓飄三郎來選擇,他肯定會購買白板而不是爆炸獨角。
飄三郎拍著胸脯表示,就算丟到自己這條命,也會將這批貨安然無恙的送入市場。
「給我像正常那樣收貨就行了,也不要對水晶獨角的功能添油加醋。」
「我懂,我懂。」
飄三郎抬了抬自己鴨舌帽,對著白燁做出了一個自認為帥氣的微笑,拎著厚重的包裹離開了。
嘶~有唯唯監管,大概不會什麼事件吧.不會吧!
幻化出來的兩道眯眯眼下垂,白燁還是不怎麼放心飄三郎,不過只是幾根水晶獨角而已。
就是全丟了,對他而言也就是多吃一點兔子,恢復些魔力罷了。
「惠惠到底跑哪去了?」
認下這個不省心的侄女,白燁深感今後的日子隨時都會心肌梗塞,尤其是這傢伙學會爆裂魔法之後,更是不得安寧。
直到中午,惠惠帶著滿身泥土回來了,手裡面還提著一個小布袋,裝著不知道什麼東西,不斷地在裡面蠕動著。
「嘿嘿,我把大多數的獨角都埋起來了,那麼多會爆炸的東西放在家裡面,爆炸後肯定會將整個屋子崩飛的。」
「送我這麼多珍貴的魔道具,未來我肯定會補償你的,這是我作為大魔法師的承諾!」
將小布袋放在白燁眼前晃了晃,惠惠笑道:「沒想到挖土的時候還有意外之喜,抓住了不少地龍。」
俗稱蚯蚓。
有了這些蚯蚓,就能帶著妹妹去河邊釣魚了,說不定還能抓到一些河蝦。
兔子肉的味道確實不錯啦,但相較之下她更喜歡的蝦的味道。
「你不是害怕蟲子嗎?」
在惠惠緊張的目光下,白燁用觸手奪過一袋蚯蚓,感受著它們扭動的身體,詫異地對惠惠說道。
「你在說什麼啊?地龍又不是蟲子,它們是無脊椎動物,我為什麼要怕?」
「哈啊?」
你不是異世界的魔法師麼?難道還需要學動物學科,這個異世界是不是有些過於硬核了。
「哼,紅魔族人的智商很高,這種事情不過是常識罷了。」
惠惠叉著腰,嘴裡發出哼哼哼的笑聲。
從白燁的觸手上奪回今晚的食物來源,惠惠大聲呼喊,將房間中的米米召喚出來。
抓魚這種事情怎麼能不帶上妹妹呢。
地上,懷疑起自己智商被阿庫婭影響到的白燁「雙眼」一挑,彈跳到惠惠腿邊,淡然道:
「帶上你白白叔叔唄,別看我是史萊姆,實際上我可以擬態成某種霸主魚類,在水中抓魚的速度超乎你想像。」
他之前為了獲得在水中移動的能力,可是在河裡面大捕特捕,吞噬了足有兩千隻「赤尾魚」才終於可以化身魚王。
也正是魚王的氣息,嚇得小半條河的生物都躲藏起來,導致惠惠數次撈魚無果。
惠惠捂著黑色的裙子,默默地將白燁踢到一旁:
「你這傢伙.不要偷看我的內褲!」
「污衊,絕對的污衊!我才不會利用小小的身體做.嘶誒.」
白燁恍然一驚,原來史萊姆的肉體還可以做這種事麼,因為是史萊姆所以就算被偷看,也不會讓人產生懷疑。
不行,白燁啊白燁,你要克制自己啊,真屈服自己的欲望,跟阿克西斯教團的人有什麼區別。
這麼想著,視角還是控制不住上移,下一秒,白嫩嫩的小腳就踩在了他的身上。
「白白,你果然在偷看我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