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證在這裡,你們還有什麼狡辯的!」
陳彥一聲厲喝,帶上皮手套後拿起了一顆黝黑的丹藥。
緊接著他反手拿出一根銀針後,銀針刺入道丹藥中,拔出來後一陣黑煙揮散。
有毒!
楚靈萱陡然瞳孔猛縮,目光掃視了身後所有人一圈,
王老闆身後一名鬼鬼祟祟的人臉上布滿了冷汗。
「是你陷害的我們?」
老者眼神中透露著一絲威嚴,「小女人,你最好不要冤枉自己,可這是你們柒熏憶自己犯下的錯!」
柒熏憶四周,沙塵四起,震耳顫魂,所有人心中布滿了心悸。
七等道神!
楚靈萱一眼看出對方來歷不俗,並沒有貿然反駁對方。
陳彥目光凜然一掃柒熏憶的眾人,毫不留情冷笑著大聲宣布道。
「現在你的宅子已經被我們收繳,若不想搬出去者將由我們暴力驅逐!」
「所有的丹藥以及陣法都以危害社會為由沒收,等到一齊銷毀。」
「從今日起,柒熏憶從稷蘭市除名,以後若是再發現你們偷偷售賣丹藥陣法,我們第一時間格殺勿論!」
「若如不服,請儘管像上訴狀,我們這裡已經用你們犯罪的全部證據!」
啪……
一疊紙張被扔到地下的聲音如同死亡降臨一般浮現在柒熏憶眾人耳旁。
楚靈萱眼睜睜看著上面一條又一條虛假的宣傳,她的心涼了半截。
看著那手持武器的人員,她們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
難道柒熏憶就這樣完了嗎?
王老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身後的那鬼祟的中年人,「老趙啊,你為什麼要害我們?」
名叫老趙的中年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老王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為什麼還沒有找老婆?」
王老闆淡笑,「那是因為我心有所屬,為了她我不願意娶妻生子罷了!」
老趙破腹大笑,「哈哈哈,但我還小啊,我才三十歲,我要找老婆啊!」
「你自己找老婆,難道要柒熏憶這麼多人替你承擔一切的後果?」
老趙沉默不語,眼中微微煽動。
「老趙啊,我們雖然是貧民窟的人,人窮但是志不窮!」
對方依舊不語。
王老闆試圖從老趙的臉上找到一絲愧疚或者猶豫,但他只看到了冷漠和無情,並沒有任何的一絲懊悔。
一次又一次的變故都讓他的心陣陣心痛,像是在泥潭中掙扎,越陷越深。
陡然間,王老闆義憤填膺地沖了上去,當著所有人的面,放聲長嘯。
「呵呵呵哈哈哈!」
「真理在哪裡?天下大道又在哪裡?」
「我做生意這麼久才明白,當混濁成為一種常態,清白也是一種罪啊!」
柒熏憶從今天起,此去何為?
陳彥趾高氣昂的將那顆帶賭的丹藥扔到地上,陰陽怪氣道,「幾位美女,你們是不捨得走嗎?要不要我送送你們」
楚靈萱聲音嘶啞道,「不必了,我怕死在你的車上!」
「哈哈哈!真有意思!」陳彥囂張的大笑起來。
楚靈萱回頭看了看劉一菲與姜仙桃,又看了看剛剛恢復一些的雷陣子與小柔。
「你們準備好了嗎?」
小柔咬著蒼白的嘴唇,點了點頭,「靈萱妹妹,我們不會拖累你們的!」
雷陣子只能點了點,眼神表達了他心中的一切。
劉一菲與姜仙桃分別拿著楚靈萱的左右手,臉上強顏歡笑了幾聲。
陳彥譏笑道,「真夠讓我感動的呢!」
臨走之前,楚靈萱倩聲一吼,「我們現在走了,但我們一定會回來的!」
「希望這一天不要太遠哦!」
自此刻開始,柒熏憶的大本營被封鎖,葉辰被大家一致定性為壞人,所有在稷蘭市內柒熏憶的店鋪都牆壁關門。
曾經那些依靠著柒熏憶生活的人和組織,如今走的走,散的散,通通截然不在了。
柒熏憶再短短几天之內,徹底從稷蘭市出名了。
…………………………
此時此刻,丹城鄉中流言蜚語飛揚。
自許七安出現後,曾經跟著隨著許七安的死黨浩然出世。
藥靖仿佛從丹城鄉消失了一般,再也不敢回來了。
有些知道其中緣由的知情者,在私底下議論著許七安與藥靖的事情。
他們講藥靖與稷蘭市的事情聯合起來,圓出了一個巨大的陰謀。
有人說藥靖怕了許七安,避其鋒芒
又有人說了藥靖只是在外面聚集力量,準備集中力量與許七安決一死戰。
更有人說現在的情況只是他們兩個商量好了對策,對柒熏憶出手的同時,又可能保證丹城鄉不能遭受到太大的牽連。
如果輸了,到時候讓藥靖背鍋即可!
種種紛紜讓丹城鄉的大街上出現了短暫的繁榮。
丹塔之上,許七安與許陽雲兩父子相對而坐在第六層丹塔的一間房間中。
許陽雲有些鬱悶地看著自己的父親,「爹!你給我的丹藥也沒有那麼神奇嘛!」
許七安蹬了許陽雲一眼,「廢話!你也不看看你的對手是誰?」
「不就是藥靖那個老匹夫!」
許七安閉上了眼睛,將茶水一飲而盡,聲音忽然變得悠長而低緩。
「藥靖可是修煉了五十載,也不知道他如今的實力幾許,說不定更勝我一籌!」
許陽雲驚愕,「這怎麼可能?爹你都是半步七等都愛數十年的存在,還會怕他?」
「小心一點的話,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特別是上面還有一層天在等著我們!」
許陽雲越聽越糊塗,他抬頭看向天空,卻什麼也看不到。
根本不明白許七安話中究竟說的是什麼意思?更不明白他所謂的天又是什麼!
許七安睜開了眼睛,掐指一算時間快到了,「陽雲啊,去叫我親孫女過來吧!」
不多時,得到丹藥好處的許柒柒來到了許七安面前,現在的許柒柒明顯年輕靚麗了好幾歲。
許柒柒和小時候一樣,輕輕地拍打著許七安的肩膀。
「爺爺!你叫我來做什麼?」
許七安假裝吃痛地慘叫一聲,「哎呀,爺爺的腰好疼……」
許柒柒將手緩緩地向下捶打著許七安的腰部,忍不住吐了吐自己的舌頭。
「乖孫女啊,你想不想出去看看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