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科幻小說> 村里那些怪事> 第7章 在續前緣

第7章 在續前緣

2024-08-10 10:10:57 作者: 趙木杉
  第二天早上我爺爺早早的起來騎著摩托車,帶著我去那個先生家,我媽給我穿的衣服特別厚,我都快走不動路了,我奶奶還煮了幾個雞蛋讓我們留著路上吃,因為我爺爺去過所以他知道路,不到中午就到那個先生家,聽我爺爺說過那個先生好像是叫李勛,我和爺爺一進門他就認出來我爺爺了,他家裡的布局和爺爺說的基本差不多,就是那個老頭不見了,也就是李勛的爸爸沒看到,李勛道,今天怎麼又過來了,是又出什麼事了麼?我爺爺把我的事給李勛說了一遍,李勛對我爺爺說,還好你出現的及時要不然麻煩就大了,不過也該你這娃娃命不該絕,此難過去你們家和那個怨嬰的淵源就結束了,以後他不會在為難你們家了,你毀他百年道行,他害你們三次,俗話說事不過三,你們的事算扯平,如果你們願意的話可以給他寫個牌位供奉,以後他就是你們的保家仙了,我爺爺道那應該怎麼寫呢,李勛說,你就寫(保家大仙王嬌之靈位),我爺爺說原來那個怨嬰叫王嬌啊,行我知道了回去我就開始寫,

  爺爺和李勛的對話結束後,我們帶著一絲釋然與敬畏踏上了歸途。回到家中,爺爺立刻找來了的紅紙和墨,以及一支精細的毛筆。夕陽的餘暉灑滿小院,給這莊嚴的時刻添上了一抹溫暖的色彩。

  爺爺端坐在院中的老槐樹下,槐花輕搖,似在低語。他深吸一口氣,眼神專注而虔誠,緩緩提起筆,筆尖輕觸紙面,仿佛在與無形的力量溝通。一筆一划,蒼勁有力,「保家大仙王嬌之靈位」幾個大字躍然紙上,每一個字都蘊含著對過往恩怨的了結與對未來的祈願,寫完以後我爺爺雙手捧起牌位放在了堂屋的後牆上,點起三炷香,燒了一沓黃紙,彎腰拜了三下,我在旁邊站著,我爺爺說過來給他磕頭,我聽話的過去跪下砰砰砰磕了三個頭,這件事就此結束了,我爺爺也鬆了口氣,

  夜深人靜,月光如洗,透過窗欞灑在我的床邊,帶著一絲不可言喻的溫柔。我心中莫名涌動著一種異樣的感覺,仿佛有一雙眼睛與我遙遙相望。就在這時,一陣細微的風拂過,帶著淡淡的花香,我猛然睜開眼,只見床前光影微動,一個模糊的身影緩緩凝聚成形。

  那是一位身著古樸長裙的女子,面容清秀,眉宇間帶著一絲哀愁與釋然,正是王嬌。她輕輕抬手,指尖似有光芒流轉,緩緩環繞在我周圍,帶來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寧與平靜。她目光柔和,仿佛能洞察人心,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輕聲細語道:「孩子,從今往後,我願以保家仙的身份守護你們,過往恩怨,皆隨風散。」言罷,她身形漸漸模糊,最終化作一縷輕煙,融入夜色之中,只留下滿室的花香,久久不散。呵呵,還叫我小孩,看你的樣子也就十四五歲,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吧!咦,我爺爺他們不是說她是怨嬰麼?不應該是嬰兒麼?可轉念一想也是,這都多少年了,她也應該長大了,想著想著突然一陣尿意給我憋醒了,哎,原來之前一場夢啊!我還以為是真的呢!奇怪的是屋裡還有淡淡的花香,有點像是梔子花的香味。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我的床邊。我揉著惺忪的睡眼,腦海中還殘留著昨夜夢境的片段,心中既驚又喜。我輕手輕腳地起床,走進院子,爺爺正在院子裡掃地,我走到爺爺身旁,猶豫片刻,還是鼓起勇氣開口:「爺爺,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夢見王嬌了。」爺爺手中的掃把微微一頓,抬頭望向我,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不安的說道,她說了什麼?」我說,她說以後都會庇護我們家,而且她都已經長大了,是個很漂亮的小姑娘,我爺爺鬆了口氣有點興奮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寒風漸息,年味漸濃,村頭的大紅燈籠高高掛起,映照著家家戶戶忙碌而溫馨的身影。爸爸風塵僕僕地從外地歸來,肩上扛著行李,臉上洋溢著歸家的喜悅。他一踏進院子,目光就被堂屋後牆上那方鮮紅的牌位吸引——「保家大仙王嬌之靈位」,


  爸爸放下行李,快步走到牌位前,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既有好奇也有敬畏。他輕輕撫摸著我的頭,聲音里滿是溫柔與釋然:「孩子,告訴爸爸,這是怎麼回事?」我依偎在爸爸懷裡,將之前發生的一切細細道來,從爺爺帶我去找李勛先生,到王嬌化身為保家仙然後託夢給我的事,都和爸爸說了一遍,

  爸爸聽完我的敘述,神情變得異常莊重。他緩緩轉身,從供桌上拿起早已準備好的三炷香,輕輕插入香爐之中。火光跳躍,香菸裊裊升起,繚繞在牌位周圍,仿佛連接著兩個世界。爸爸雙手合十,閉目低語,聲音雖輕卻充滿誠意:「保家大仙王嬌之靈位在上,我趙天下今日在此誠心祭拜。過往種種,皆因無知與誤會而起,幸得大仙慈悲,化干戈為玉帛。今後,我趙家上下定當心存敬畏,行善積德,還望大仙能繼續庇護我一家老小,讓家中平安順遂,子孫興旺。如有不周之處,還望大仙海涵。」該說不說我爸這名字起的挺霸氣的。

  當天夜裡,我再次踏入夢境,朦朧中,王嬌的身影悄然浮現。她不再是昨夜那淡淡的虛影,而是更加清晰,仿佛真的置身於我的床邊。她身著一襲淡雅的月白色長裙,裙擺隨著微風輕輕搖曳,如同夜空中最溫柔的雲朵。

  她的面容依舊清秀,但眼中多了一份親近與溫柔。她輕輕伸出手,指尖輕觸我的額頭,一股暖流瞬間湧入心田,驅散了所有的寒意與不安。她嘴角含笑,聲音如泉水般清澈:「別怕,雖然過去我曾讓你受驚,但那都是誤會與執念所致。從今以後,我會以朋友的身份,守護在你身邊,為你驅散一切陰霾。」就當是對之前的事的補償吧,我木訥的點了點頭,隨後問道王嬌這個名字是誰給你取的?

  她沉默半晌,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她柔和的面龐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銀輝。王嬌的眼中閃爍著堅定與溫柔交織的光芒,她輕輕垂下眼帘,仿佛陷入了遙遠的回憶之中。

  「這個名字是我自己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的名字,王嬌,是我在無數個孤寂的夜裡,對著星空許下的願望。那時,我還只是個襁褓中的嬰孩,被遺棄在荒野之中,四周是無盡的黑暗與寒冷。但在我心中,卻燃燒著一團不滅的火,那是對生命的渴望,對成為『王者般嬌貴』之人的執著。」

  王......不,大仙您的身世確實挺可憐的,王嬌說道,你不用這麼客氣,我們年輕也差不多,叫我嬌嬌或者王姐就行,反正以後我們就是朋友難免經常接觸,我興奮的說道好的嬌嬌,我以後就叫你嬌嬌了,我叫趙晶陽,你就叫我小陽或者陽陽吧,她噗哧一笑說道,小陽,還小狗呢?行了以後就叫你小羊了,我一臉黑線的說,好吧,隨便你怎麼叫,嬌嬌說好了,我該回去了,你好好睡覺吧,說完便要消失,我急忙問道,我以後怎麼樣才能找到你,空氣中傳來淡淡的聲音,如果你要找我,只需在心裡默念三遍王嬌我自會出現,然後便消失不見了,

  晨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房間的地面上,我躺在床上,周遭的一切似乎還沉浸在昨夜夢境的餘溫中,帶著一絲不真實。我深吸一口氣,試圖抓住那份飄渺的聯繫,心中默默念道:「王嬌,王嬌,王嬌。」每念一次,我的心就緊一分,期待與失望交織成一張複雜的網。

  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和遠處孩童的嬉笑聲,打破了這份寧靜。我睜開眼,四周依舊,沒有任何異樣的氣息或身影出現。我的心漸漸沉了下去,就像是被冬日裡的寒風輕輕拂過,留下一片涼意。

  難道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場夢麼?ε=(´ο`*)))唉,也是這世界哪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事啊,頓時一陣失落感。

  當天夜裡嬌嬌又出現了,我急忙問她,我白天叫你,你怎麼不出來啊,還是說這一切都是假的,只是夢境罷了,嬌嬌無辜的說道,我出來了呀,你叫第一遍我就出來了,只不過你沒有開眼,看不到我,我昨天忘記告訴你了。你如果想在白天看到我。需要用柳樹葉泡酒,然後貼在眼皮上就能看到我了,我苦著臉說到,那我總不能隨時裝著柳樹葉和酒吧,嬌嬌說,我還有一個辦法,我把我扎頭髮的皮筋給你,這個皮筋我用十多年了,上面有我的陰氣,當你需要開眼的時候,把皮筋帶在右手手腕就行了,

  我接過嬌嬌手中那根看似普通的黑色皮筋,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她特有的香氣與一絲不易察覺的涼意。月光下,皮筋泛著幽幽的微光,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的力量。我小心翼翼地將其纏繞在右手手腕上,頓時,一股奇異的感覺從手腕蔓延至全身,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微妙起來。

  等早上醒來的時候,右手手腕赫然有一個黑色的皮筋,我頓時興奮起來了,這真的不是夢,我在心裡默念三遍王嬌,一陣霧氣飄過嬌嬌已經出現在我面前,我頓時興奮的一把抱住她,說道這果然是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哎,怎麼突然感覺這屋裡有點冷呢?我抬頭一看只見嬌嬌冷著臉看著我,周身散發著逼人的寒氣,我猛地鬆開雙手,指尖還殘留著她身上的香味,與她身上散發出的寒氣形成了鮮明對比。她那雙清澈的眼眸此刻仿佛深邃的寒潭,映照著屋內略顯昏暗的光線,讓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微妙而緊張的氛圍,我能感受到她的不悅,卻又不知如何化解這份尷尬。

  嬌嬌輕啟朱唇,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小陽,雖你我已算是朋友,但亦需懂得分寸。我雖非凡人,亦有心緒起伏,望你日後行事,三思而後行。」她的話語如同冬日裡的一縷清風,雖輕卻刺骨,讓我瞬間清醒過來。我連忙說道,是是是,我剛才只是太激動了,實在對不起,你多見諒,她見我也不像故意的也沒太在意,隨後說道這下相信我說的話了吧,我說相信,太相信了,嬌嬌又說道,有件事我必須提醒你,你把皮筋帶右手上就等於開了陰陽眼,不只能看見我,而且能看見所有鬼魂,我頓時一怔,啊,不是吧,這麼恐怖麼?

  我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各種恐怖電影的片段,那些陰森森的鬼魂在夜色中飄蕩,雙眼空洞無神,仿佛能穿透人心。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目光不由自主地掃視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生怕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正悄無聲息地靠近。

  突然,房間的一角似乎泛起了一抹淡淡的陰影,那陰影緩緩蠕動,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從黑暗中緩緩爬出。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我緊緊盯著那片陰影,只見它逐漸凝聚成形,一個模糊的身影若隱若現,那身影半透明狀,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淒涼與哀怨,我嚇的趕緊躲到嬌嬌身後,只見嬌嬌小手輕輕一揮那個虛影就消失不見了,嬌嬌說道,如果害怕就把皮筋取下來,只要不帶右手手腕,帶哪裡都行,我嚇的趕緊把皮筋取了,帶到左手手腕,當我取下來的一瞬間,嬌嬌就消失不見了,但是我害怕在看見一些別的東西,也不敢帶到右手,就一直帶左手帶著。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