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吧。記住本站域名」見她不吭聲,燕辰豪語氣軟了幾分。
「謝皇上。」上官嬌嬌磕了頭謝恩才起身。
燕辰豪拿起床頭的一隻匣子,遞給她。
匣子半尺寬,紅漆金鑲,精巧貴氣。上官嬌嬌愣了愣,在他威嚴的注視下才小心翼翼伸出雙手接過。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
只見裡面有一份契書,還有一本厚實的紅冊子。
「這是京城的一處宅院,給你們添做新房用。聘禮我已讓人著手準備,不日便會送去新宅。你看看禮單,可有缺的?」
「這……」上官嬌嬌驚愕不已。
僅是禮單的厚度就已讓她咋舌,更別說禮單上的東西了,她都不敢想。
燕辰豪起身,看了一眼床上還未甦醒的人,又看了她一眼,溫聲道,「回京後別忘了去見見你們皇祖母。」
上官嬌嬌木訥地點頭,「……是。」
燕辰豪隨即離去。
直到他走後許久,上官嬌嬌才如夢初醒般,緊緊盯著手中的匣子。
以前被孔域林逼婚之時,她已做好今生不嫁的打算。然而這一兩月,她不但有了想共度一生的男人,還有個如此身份的公爹……
「想什麼呢?」
「呃……」聽到床上傳來的聲音,她猛地回過神,趕緊將匣子放到枕頭邊邊,關心問道,「餓了嗎?我這就給你拿吃的去!」
燕容熙後背受傷,只能趴著。
之前他的臉是朝床里的,此刻才朝著床外,眸光深深地盯著枕頭邊的紅匣子。
「他給的?」
上官嬌嬌看著他清明的黑眸,哪裡像是剛醒的?
她沒好氣地嗔道,「明明早醒了,幹嘛裝睡?」
燕容熙從被褥下探出手,握住她的。但他眸光垂著,沒看她,「你要不喜歡,可以不要,咱們不缺這些。」
聞言,上官嬌嬌瞬間板起臉,「誰說我不喜歡了?長者賜,辭之為不恭!你娶別人的時候,你咋不叫別人拒絕呢?」
燕容熙抬眸,眉心頓然皺得緊緊的,「別人……」
然而不等他說完,上官嬌嬌便打斷了他,「這些代表著夫家對我的態度,我當然要收!我不但要收,還要把你的東西全霸占了,免得日後你在外面沾花惹草!」
看著她故意做出的貪財小模樣,燕容熙忍俊不禁,笑說道,「好!等回京以後通通都給你!」
上官嬌嬌忍不住臉紅,「我……我是那個意思嗎?」
燕容熙豈會不知她的心思?
他斂去笑,眸光深而專注的凝視著她嬌嗔的容顏,低沉道,「我愛嬌嬌,餘生也只會有嬌嬌一人。」
上官嬌嬌長長的眼睫輕扇著,突然湊近他在他俊臉上親了一下。
吳悠的事,說她心中無芥蒂,那是假的。
好在那事已經過去了,她現在就想他多說說好聽的話,把她心裡那些患得患失的情緒徹底趕走……
她這一親,直接把燕容熙親愣了。
這麼久以來,除了第一次她對他霸王硬上弓外,其餘時候從來不見她主動過。非但不主動,便是他舔著臉要同她親近,她也因為曾經不好的感受而屢屢拒絕他。
真真是怎麼哄都不行!
「嬌嬌……」在她欲抽身離開時,他勾住她鵝頸,動情地想要更多的親熱。
「你幹什麼!」上官嬌嬌快速捂住他薄唇,紅著臉罵道,「不想要命了?成天就想著那點事,想點別的不行麼?」
燕容熙拉下她的手,一臉幽怨,「便是我想了又如何,你又不給!」
上官嬌嬌羞赧的嗔道,「你要再這樣,便是你傷勢痊癒也不給你!」
「你敢!」燕容熙臉都氣黑了。
「你看我敢不敢!」
「……」
兩個人姿勢,燕容熙是必須趴著養傷,上官嬌嬌則是被迫趴在枕頭邊,兩個人就這般模樣,眼對眼、眼瞪眼,一個臉黑、一個臉紅。氣氛看似緊張,可實則滑稽好笑,還帶著別樣的溫情。
「好啦,別鬧了,該換藥了。」上官嬌嬌撐起身子,去衣櫃邊拿藥。
燕容熙眸光隨著她,眸底是從未有過的溫柔瀲灩。
曾經不知情味,只覺得占有便是喜歡。直到她出現,他才明白,原來男女之情可以如此,隨心所欲的暢談、親密無間的玩笑、甚至不傷和氣的打鬧……
遇見她,再回首,曾經全是不堪。
甚至可笑至極。
他恨不得自己重生一次,用所有耐心去等她出現。
上官嬌嬌專心的為他換著傷藥,雖然這兩日他的傷口已經開始結痂,可因為傷口太深,始終不能動彈。
想起燕辰豪先前來過的事,在為他換好藥後,她忍不住嗔道,「他都拉下身段來看你了,你為何故意不理睬?明明心裡在意得緊,卻還端著性子,執拗也要有個限度不是?」
燕容熙垂著眼帘,抿唇不語。
上官嬌嬌瞥了他一眼,「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只在於你是否想過去。」
燕容熙突然把臉轉向床里,「如今這樣……挺好。」
上官嬌嬌看著他後腦勺,無奈的嘆了口氣。
……
回到衡安城,休養了兩日。
這天天沒亮,景勝就到柳輕絮他們門外傳話,「啟稟王爺、王妃,柳將軍來了。」
柳輕絮迷迷糊糊的嘟囔道,「這老頭不是在家帶娃嗎……」
燕巳淵笑著在她臉上親了親,「你睡你的,為夫去看看。」
柳輕絮睜開惺忪的眸子,「柳老頭還真來了?」
既然醒了,她也不好繼續賴著,跟著他一同起床穿戴。
沒多久,夫妻倆到了前廳,結果沒看到柳景武的身影,一問侍衛才得知他去了燕容瀲房裡。
「王爺、王妃,柳將軍說許久未見小世子和小郡主了,格外想念小世子和小郡主。」
柳輕絮一臉黑。
想外孫就想外孫,幹嘛把他們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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