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許仙其人

2024-08-10 10:43:08 作者: 劍心犀牛
  陽光明媚,西湖的水面波光粼粼,微風起伏,帶來陣陣荷花的清香。

  白素貞身著淡雅的長裙,身姿婀娜,與許仙並肩漫步在湖邊。

  許仙,一個溫文爾雅的書生,一襲青衫,手中拿著一把摺扇,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他們沿著蘇堤緩緩行走,欣賞著湖中美景,偶爾停下來觀賞湖中的游魚或是遠處的雷峰塔。二人暢想著後天婚禮的場景,以及婚後的幸福生活,不時傳出甜蜜的笑聲。

  周圍的行人被他們的氣質吸引,不斷投來羨慕的目光。特別是他們身後不遠處,那個帥氣逼人的和尚。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才子佳人,天道不公啊…」張玄跟在後面,搖頭晃腦,時而羨慕,時而嘆息。

  一邊的小青伸手擰住他的耳朵,冷笑道:「花和尚,你好大的膽子,還敢打姐姐的主意?」

  「哎呦…姑奶奶放手,我沒有,你亂說…啊…」張玄慘呼。

  「沒有?那你說天道不公是什麼意思?不就是妒忌許公子能娶姐姐嗎?」小青手上用力,張玄的耳朵成了麻花狀。

  「彌~陀佛!」張玄痛呼一聲,「姑奶奶鬆手,我是算到白姐姐以後會遇到劫難,故而嘆息天道不公的!」

  小青一愣,鬆開手問道:「什麼劫難?」

  張玄齜牙咧嘴的揉著耳朵,「以後會有個愛管閒事的老不死,棒打鴛鴦,拆散他們的。而且,白姐姐會被壓在雷峰塔下。」

  說完,遙遙指向遠處的雷峰塔。

  小青看著張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怒道:「我警告你,以後再敢胡說八道,詛咒我姐姐,小心我將你扒皮抽筋!」

  「你不信?」張玄苦著臉問道。

  「我信你八輩祖宗!」小青不屑道。

  張玄心中亂作一團,想說出實情,又怕小青誤會自己,不說吧,憋得難受。

  「你怎麼了?」小青見他一副便秘的表情,嫌棄的擺擺手,「想大號滾遠點兒,別在這礙眼。」

  「呃,沒有,我只是在苦思幫白姐姐化解劫難的良策。」

  「還敢胡扯?」小青揚起了拳頭。

  張玄立刻認慫,拉著小青追向已經走遠的白素貞二人。

  一直到白素貞與許仙成親,然後盤下一家名為《保和堂》藥鋪,張玄都賴在小青身邊。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小青也習慣了身邊有這個不像出家人的和尚。雖然還是動不動就對他拳腳相加,但那也是習慣了不是?

  這段時間,張玄白天就纏在小青身邊,鞍前馬後的伺候著,活脫脫一副後世舔狗的做派。晚上就苦修《萬劫玄功》,也不怪他志得意滿,第二重劫影流雲,他已經練至純熟,只要真力修為足夠,就能突破瓶頸,修煉第三重了。

  雖然還不知道第三重是什麼,那劫尊一直沒再出現。

  這天,張玄正準備出門,迎面碰到了許仙。

  「大師,急匆匆的這是要去哪裡?」許仙笑著問道。

  「哦,沒什麼事,隨便轉轉。」張玄心不在焉地回答。

  「看你精神恍惚,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小生給你抓副藥?」許仙關心地說。

  「不用了,我身體好著呢。」張玄連忙擺手,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擔心白素貞才心神不寧吧。「

  「大師此言差矣,」許仙輕搖摺扇,俊美的臉上掛著高深的微笑,「小生觀大師面色暗淡,印堂微青,雙目浮光,鼻尖生痘,乃是虛火旺盛、脾虛肝虧之症。需儘早醫治啊!」

  「感情這許仙是個庸醫啊!」

  張玄心中暗道,他現在也算修煉有成,對自己的身體狀況可是了如指掌。

  見他不說話,許仙湊上來,小聲道:「大師,您隨小生到藥鋪,給你抓副藥。放心,大家自己人,定然優惠,連這段時間的房費,您一共給小生三兩銀子就好。」

  「呃,貧僧是出家人,身上不帶銀兩啊!」張玄心中萬馬奔騰。

  許仙眼珠一轉,四下打量一圈,低聲道:「大師可會驅邪抓鬼?」

  張玄暗驚,難道他發現白素貞的秘密了?

  許仙繼續道:「大師沒銀子不要緊,我一個朋友好像是中邪了,您去幫忙看看?不讓您白去,事成之後,主家給十兩紋銀答謝。到時候您不就有錢給我了嘛!」


  張玄饒有興致的看著許仙,「人不可貌相啊老弟,想不到你如此的…精明,我不會驅邪,你另請高明吧。」

  「嗨,小生記錯了,是五十兩白銀。」許仙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笑道。

  「其實,貧僧只是略懂,道行太淺,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張玄搖頭嘆息。

  「對了,不是白銀,是黃金,五十兩黃金啊大師。」許仙咬著牙說道。

  張玄大手一揮,正色道:「降妖除魔,乃是出家之人的本分,許公子請帶路,本座倒要看看,是何方妖孽作祟!」

  許仙一喜,搓著手指頭,「大師,介紹費打算給小生多少啊?」

  「唉,差點忘了,貧僧昨日答應一位老太太,要去給她老人家念兩個月的佛經。對不住了老弟,你去找別人吧!」

  張玄說著話,轉身就走。

  許仙急了,一把拉住他,訕笑道:「大師留步,什麼介紹費不介紹費的,小生說笑呢。人命關天啊,大師還是先幫忙驅邪吧!」

  「嗯,降妖除魔,義不容辭,走吧!」張玄正氣凜然道。

  跟隨著許仙出門,一路七拐八轉,穿過了許多曲折的小巷。

  許仙在前頭帶路,簡單跟張玄介紹了一下情況。

  出事之人是許仙的同窗好友王子言。

  那王子言隨父經商,在杭州城經營著數家鋪面,有當鋪,有珠寶行,是城裡數得著的富商。

  前段時間,王子言突然大病一場,每日渾渾噩噩,不吃不喝,見到人就嘿嘿傻笑,胡言亂語。

  王家請來無數名醫,俱是束手無策。後來還是一位老中醫提議,應該請一位法師看看,是不是中邪了。

  但是和尚道士一連請了十幾位,無一例外,全都跟王子言一個德行了。

  怪異的是,那些同樣中邪的法師們,賴在王家不走了,整天圍在王子言身邊,一大幫子人聚在一起手挽手的傻笑。

  王子言的父親吩咐家丁趕人,那王子言就破口大罵,動手打人。眾家丁怕傷到少爺,不敢動粗,到最後,只能任由一幫傻子整日在少爺房裡胡鬧了。

  「唉,」許仙嘆口氣,「他們整天傻笑胡鬧不要緊,主要是從中邪到現在,子言一直不吃不喝,這樣下去,早晚餓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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