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休息吧。」嫂子掛了電話。
我連忙問,「麗嬌姐說什麼了?」
嫂子哎嘆一口氣說,「李麗嬌什麼也不肯說,就說自己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我長舒一口氣說,「還好,還好。」
嫂子在我腦門子上敲了一下,「好什麼好?」
我不明所以地說,「麗嬌姐什麼也沒說,我就不用那麼尷尬了呀。」
「她不說,難道剛才的事情就沒發生過嗎?」
「我告訴你,她越是不說,那件事越是會深深地紮根在她的腦子裡。」
「甚至每一次跟你見面,腦海里都會出現你在車裡做那種事的場景。」
我突然覺得嫂子說得很有道理。
這就跟我無意間偷聽到我哥和嫂子做那種事情一樣。
每次嫂子對我做出點什麼曖昧的舉動,我就會不由自主地聯想到嫂子在床上的場景。
我連忙問嫂子,「那怎麼辦呀?」
嫂子想了想,說,「李麗嬌的嘴巴實在是太嚴實了,想讓她說那種話,我看是不可能了。」
「一個女人,連嘴巴都不願意打開,還怎麼願意打開身體?」
「所以,我決定換個方法。」
「什麼辦法?」我問。
「循序漸進,慢慢引她上鉤。」嫂子笑眯眯地說。
我有點不太理解。
嫂子卻是揮了揮手說,「先吃飯吧,以後我會慢慢教你的。」
嫂子點了很多菜,讓我吃飽喝足。
還說我剛才浪費了很多精力,要讓我好好補補。
「我給你發視頻是讓你學習的,可不是讓你浪費那玩意的。」
「以後別自己搞了,實在忍不住的話,嫂子幫你,聽見沒有?」
我頓時激動不已,很想問一句怎麼幫我?
但又覺得嫂子沒明說,可能就是想給我驚喜,所以我也就沒問了。
只是很小聲地說了句,「聽見了。」
嫂子給我夾菜。
可我的心根本不在吃飯上。
滿腦子都是嫂子剛才說的那句話。
吃完飯後,我們就準備回去。
這次沒了李麗嬌,嫂子要自己開車。
我無比心虛,很怕嫂子會發現座椅上的斑點。
結果很不幸,還是被嫂子給發現了。
「你個臭小子,給我弄車上了?」
「嫂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尷尬不已。
嫂子並沒有責備我,而是喃喃自語,「你哥想要那玩意兒沒有,你卻到處浪費,真應該把你們兩個換一下。」
「上車吧。」
半個小時後,我們回到家裡。
嫂子讓我休息一會去。
自己則是坐在沙發上玩手機。
我也確實是累了,就回房間休息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我又聽到床板被搖的「嘎吱嘎吱」的聲音。
我揉著眼睛坐了起來,仔細聽了一下,發現是從我哥和我嫂子的房間傳出的。
隱約間還有我哥「嗷嗷」叫的聲音。
我忍不住把耳朵貼在牆上,主要是想聽聽我嫂子的叫聲。
但是那「嘎吱嘎吱」的聲音持續了沒多大功夫,突然又停了下來。
然後就聽到我嫂子非常暴怒的聲音,「這就是你說的神藥?陳衛東,你是不是被人給騙了呀?」
「不可能呀,怎麼會這樣呢?我當時試的時候,真的很厲害呀。」
「試?你在哪裡試的,跟誰似的?」
「哎呀,這藥是我在大街上買的,我能跟誰試呀?」
「我就是吃了這藥後,覺得很厲害,所以立刻馬上就回來跟你試了。」
「誰知道……」
聽到我哥和嫂子又吵起來了,我挺為我哥感到心酸的。
才三十幾歲,就不行了,心裡肯定很難受吧。
要不然也不會相信一個江湖騙子的話,買什麼神藥了。
嫂子摔門而出,去廚房做飯去了。
沒多大功夫,我哥也走了。
不過是出了家門。
估計心裡很受打擊。
我心想要是把我的精力分一半給我哥就好了。
正胡思亂想著,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二狗,你醒了沒?」
我連忙躺下裝睡。
嫂子見我遲遲沒有開門,主動推門走了進來。
我突然想到,我睡覺的時候把衣服跟褲子脫了,就穿了一個褲衩子。
而且還沒蓋被子。
嫂子這一進來,不就看到我赤身裸體的畫面了嗎?
可是我現在再去蓋被子的話,就很容易被嫂子看出來我是在裝的了。
我只能繼續硬著頭皮裝下去。
希望嫂子看見我這樣,趕緊離開。
可是,我聽到嫂子竟然朝我的床頭走了過來,再然後,竟然在我的床上坐下。
我的心都快從嘴巴里跳出來了。
而接下來,嫂子柔軟的手指落在了我的胸口。
並順著我的胸口慢慢地往下滑,一直向著某個方向滑去。
我渾身緊繃,氣血蹭蹭地往上冒。
嫂子的手指實在是太柔軟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那根手指好像有意的要探索我的某個地方。
這種被偷窺的感覺,讓我無比的興奮激動。
我希望嫂子繼續探索下去。
最好是做一些我不敢想像的畫面。
「別裝了,醒來吧。」
就在我幻想連篇的時候,嫂子突然在我的大腿上擰了一下。
疼得我「嗷」的一下就坐了起來。
我假裝剛睡醒的樣子,還揉了揉眼睛,「嫂子,你怎麼在這呀?」
「家裡沒醬油了,來叫你下去買瓶醬油。」
「哦哦,好,我這就起來。」
嫂子直勾勾地盯著我,「起啊,怎麼不起了?」
「嫂子,我、我沒穿衣服,你先出去吧。」
「你那玩意兒由小變大的過程我都看見了,你還有什麼可遮遮掩掩的?還在我面前演戲。」
我總算是知道嫂子為什麼知道我在裝了。
原來她是發現了我起反應的過程呀。
我頓時尷尬不已。
還以為自己偽裝得有多好呢,沒想到身體的反應早就把自己出賣了。
嫂子主動把我的褲子遞給我,然後直勾勾地看著我問,「你說怎麼才能讓你哥像你一樣厲害呢?」
「嫂子,我哥可能最近實在是太累了,要不你給他點時間緩一緩?」我想幫東哥說兩句好話。
嫂子切了一聲,「你哥不是最近不行,是一直不行。」
「我實話跟你說吧,他連你的一半都不到。」
「每次進去,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心想不是吧,我哥又不是牙籤,咋可能一點感覺也沒有呢?
嫂子說著,又看著我說,「不像你,你這玩意兒,我每次看著就想到言情小說裡面寫的烙鐵。」
嫂子說著,兩隻眼睛好像都在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