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擺攤
「這些不管冷著吃熱著吃都方便，明天直接拿一鍋去賣。」李慕慕說，「用荷葉包著讓人帶走，五文錢一斤。」
「這可比肉便宜多了。」張彩萍說，「咱鎮上的肉攤，要八文錢一斤肉，還是生肉，回來要自己煮。這個呢？咱們都給滷好了，也才賣五文錢，關鍵是好吃啊，比肉還好吃。」
「主要是咱成本低，而且咱們針對的客人，就是在鎮上的普通老百姓，不需要他們花很多錢就能吃上一大份肉。」李慕慕說。
「成，那明天我跟你一同去鎮上吧。」王翠珍說。
「我也去！」張彩萍生怕自己被落下。
李慕慕笑著答應下來，顧母問：「支攤子，用不用起個名字？既然以後都要在鎮上賣了，總希望能有回頭客找到咱們得。」
「我想好了，就叫顧家小吃。」李慕慕說，「現在咱只做這些滷味，等咱賺了錢，有錢買別的東西，還能再多添幾個花樣呢。」
「而且，下水便宜，主要是清洗費勁。如果咱家真的賣的好了，難免有人會有樣學樣，畢竟成本太低了，也好學。到時候咱家的競爭力就沒那麼大，也得適當轉賣別的東西。」李慕慕可沒打算一輩子都只買這些滷味。
「咱還沒開始賣呢，你就想著咱能把滷味賣火了啊。」對於做生意，王翠珍可沒有這麼大的信心。
「防患於未然嘛。」李慕慕笑著說。
「實在是對不住，這東西準備起來麻煩，一次煮這一鍋最多了。」李慕慕高聲說，「我們明天還來，大家如果想吃，可以明天再來買。」
聽到說是豬下水也沒有露出嫌棄的表情。
讓顧柏遠寫出這四個字，顧母便照著縫，把招牌做好。
再把這一小部分切成指肚大小的小塊放進盤子裡。
因為便宜，哪怕普通人家都能買來嘗嘗。
「怎麼回事兒，我們等了那麼長時間了，竟然賣完了！」
每樣一斤包好給了對方，收了錢，李慕慕忙說：「好吃您再來，我每天這時候都過來擺攤。」
「5文錢一斤？」頓時便有一個身著青衣的男人被吸引了過來，「我看你這可是肉啊，5文錢一斤？不會是什麼不好的肉吧？」
李慕慕從鍋里每樣都撈出一塊來，切下一小部分。
「再說了，如果我不說，您能看出這些是什麼來嗎？」李慕慕問。
王翠珍一邊收拾，一邊說：「想吃的明天早點兒來啊！」
「好嘞！」李慕慕沒想到，賣豬下水竟還碰到一個財大氣粗的。
張彩萍剛剛見第一單生意就從青衣男人那兒賺了25文，眼睛都直了。
李慕慕看著只剩下鹵湯的鍋，對後面的客人說：「實在是抱歉，今天的賣完了。」
吃不起肉，還吃不起這個嗎？
「就是啊！」
隨著味道飄散出去吸引的客人越來越多，這邊竟擠滿了客人。
眼瞧著大家都在這兒爭相購買，就算沒聞著味兒的，也好奇的過來看一看。
看二人穿衣都是普通人家，不甚講究。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李慕慕便跟著王翠珍和張彩萍一起，端著一鍋剛剛加熱過的滷味去了鎮上。
「什麼味道，這麼香？」路人嗅著香味忍不住看了過來。
「這些能拼著要一斤嗎？」旁邊人問。
沒多會兒，攤子前的秩序便好了起來。
何況平時也不是沒吃過，只是自己清理實在是費勁，而且做的也不如李慕慕的好吃。
「你比飯館還講究呢。」青衣男人笑著接過李慕慕遞來的細木枝，先叉了一塊豬心嘗了一口。
「您別聽豬下水便覺不好，實則另有一番風味。」李慕慕趕忙說，「況且，也不是人人都能吃的起肉，那多貴啊。豬下水也是肉，咬一口油滋滋的。這些我都清洗的很乾淨，您只管放心。」
「豬下水啊。」對方面露一點兒嫌棄。
「當然啊，而且您哪種想要多一些，哪種想要少一些，咱們都能滿足。」李慕慕說。
李慕慕準備了削尖洗乾淨的木枝子，遞給他們，「你們可以叉著吃，這些都是我洗乾淨的，一次性的，你們用完，我就丟掉啦，保准乾淨衛生。」
「嗯？」青衣男人不敢相信的咽下去之後，馬上又去叉旁邊盤子裡的大腸。
有人甚至買完了轉頭就去打一壺酒，回家下酒吃。
後面還排著好多人呢，滷味已經賣完了。
李慕慕聽了，便對王翠珍說：「大嫂，麻煩你給他們維持一下秩序吧，讓大家都排隊買。」
「不是不好的肉，實不相瞞，這些是豬心，豬肝，豬肚，豬肺和豬大腸。我都仔細的清理的乾乾淨淨，鹵出來的。」李慕慕說道，「這兒有免費試吃，您可以嘗嘗看。」
「還……真是看不出。」對方笑了一聲，「伱倒是實誠，隨便編個別的肉告訴我，我也不知道啊。」
青衣男人揮揮手，「成。」
這時候，又過來了兩個人。
「好嘞！」王翠珍立馬出了攤子吆喝，「都別急，排隊買，都有，都有！」
「做生意，主打就是一個誠實守信。」李慕慕說道。
再一看攤子前客人爭先恐後的要買，張彩萍便低聲對王翠珍說：「大嫂，我在這兒收錢，你去盯著點兒，別讓人漏了沒給咱。」
李慕慕一打開鍋，香味便隨著熱氣散了出來。
王翠珍兇悍潑辣，讓她幹這個還真是對了。
「滷味，5文錢一斤，歡迎來嘗嘗。」李慕慕笑著吆喝。
確定了名字，顧母便找來了布，打算縫一個招牌。
「確實不錯！」青衣男人乾脆把剩下幾種也都嘗了個遍，一次比一次聲調大。
「這些，一樣給我來一斤。」青衣男人說道。
三人支了一個簡單的小桌子，鍋裡面的滷味還是熱的。
今天賣的竟是超出李慕慕想像的快。
「實在是對不住大家。」李慕慕不住的道歉。
看李慕慕道歉的這樣誠懇，也知道豬下水髒，清理起來確實夠花時間的。
李慕慕煮的這一鍋這麼香，且一點兒臭味都沒有，也看不到任何異物，可見是清理的非常乾淨了。
買不到雖生氣，卻也只能理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