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蘇降星是懂打臉的,起碼現在這護花使者臉色十分難看,就跟吃了十斤屎一樣。
同樣的,和護花使者臉色一樣難看的還有雲秌,他看著一臉無辜的蘇降星,又看了看周圍,發現周圍沒有其他什麼人,也算是勉強鬆了一口氣。
於是果斷將這蘇降星拉了起來,趕緊跑走,這才是完全放鬆了下來。
「殿下,臣剛剛做的如何?」
等到跑出衙門,雲秌還沒開始質問蘇降星,結果蘇降星竟然先問起了雲秌。
「好啊!做的非常好啊!」
見著這副場景,雲秌冷笑了一下,陰陽怪氣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蘇降星沒有聽出雲秌的陰陽怪氣,還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她竟然一臉無辜的看著雲秌道:「既然殿下覺得臣做的好,那殿下是不是得給臣一些獎勵啊?」
他沒聽錯吧?這蘇降星竟然還想著要獎勵,對此雲秌反倒是被氣笑了,直接鬆開蘇降星的手,打算先往外面走去,再和蘇降星好好算算要給她什麼獎勵。
之前太丟了人了,雲秌直接拉著蘇降星就往巷子裡面跑了,但進來容易,出來就挺難的了,只見一隻手拉住了剛想出去的雲秌,隨後一用力,就把雲秌又重新拽回了巷子裡。
雲秌:「...」
「你想幹什麼啊?我可是大慶王爺,你可別亂來啊!」
對此看著一臉驚慌中還帶著一點期待的雲秌,蘇降星笑了笑,她的手不由的抓住雲秌的手腕,將雲秌牢牢的束縛住。
等到兩隻手成功束縛住雲秌後,蘇降星又將兩隻手往上舉,稍微用一點力,就成功用一隻手把雲秌兩隻手給壓在牆上。
看著毫無反抗力的雲秌,蘇降星空出來來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雲秌的臉。
「臣那麼努力,結果殿下似乎不想給臣獎勵,沒有辦法了,臣就只有自己索取了咯。」
隨後蘇降星不顧雲秌驚恐的目光,手摸向了雲秌的臉。
「唔,不要捏本王臉...」
簡直就是皇族大辱啊!他一生英明,竟然被小小蘇降星給按在小巷子裡瘋狂捏臉。
如果是單純被捏還就算了,這蘇降星還貼的非常近,雲秌實在是有些些受不了,怕蘇降星發現,他稍微蹲下了一點身子,這蹲就和雲秌的身高齊平了。
結果這蘇降星見他蹲下身子和她自己齊平,也是露出了邪笑:「哦,殿下,你就這麼急不可耐的想要我捏你臉嗎?嘴下說不,身體還是蠻誠實的嘛。」
雲秌:「...」
他現在不想跟蘇降星講話,他現在只想等著自己走出小巷子後,然後直接給蘇降星來個痛快的反殺。
但很可惜,雲秌並沒有等到自己反殺蘇降星的時候,因為蘇降星在捏完自己竟然直接跑了!
混蛋!這跟出去尋花問柳,但是尋完後
卻不給錢,反而直接跑的客人有什麼區別啊!
沒有辦法,今天只能選擇放過蘇降星 反正他就不信了,蘇降星明天能忍住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等到第二天,雲秌倒是起了一個大早,主要是是今日大朝會,作為身在戶部身居要職的王爺自然要參加。
而在兵部的蘇降星同樣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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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該怎麼對蘇降星下手的雲秌,也是慢慢的換好一身衣服就坐上了馬車去往了皇宮。
本以為這次大朝會,雲秌他自己只要和以往一樣划水,然後等著散會找蘇降星就可以了,但是沒有想到這次大朝會,皇兄竟然說了一個重要無比的事情。
那就是他們的大慶朝在南洋的領地竟然被那些所謂的西洋人給強行占領了。
這倒是讓雲秌想到了自己做的那些關於未來的夢,夢中好像也是如此,夢中那些所謂的西洋人,一開始也是侵占了他們在南洋的島嶼,主要是呂宋等地區。
之後這些西洋人中那所謂紅毛番(荷蘭人)弗朗機人(葡萄牙人)就會聯合起來對寶島下手。
只是夢中的那個朝代早就已經是日薄西山了,內憂外患樣樣俱全,這才會被那些西洋人給占領,甚至在後面想要組織軍隊反擊,連反擊都沒成功。
而現如今,他們大清朝正蒸蒸日上,這些西洋人怎麼敢的啊?
如果是平常,想要主動出擊的話,文臣恐怕早就站了出來說,此舉過於勞民傷財,這樣會苦了百姓啊!
但現在嘛,竟然有人敢侵占他們大慶的土地,那還不趕緊給我打回來!
皇帝似乎只是想宣布下這事,隨後叫了幾個人留下來後,就退朝了。
而雲秌正是被留下的幾個人之一,看著旁邊的蘇降星,又看了看另一邊的一個專門精通於海戰的將軍,雲秌想不明白為什麼皇兄把自己留了下來。
很快蘇降星和其他一些將軍就被招了進去,只留下雲秌一個人在外面等著。
等到幾人出來後,已經是半個時辰後了,而雲秌就在等候的房間裡,一邊喝茶一邊想了快半個時辰,也沒想出皇兄幹嘛要叫他。
「陛下和你說了什麼啊?」見著蘇降星出來,雲秌決定不計前嫌,直接問下蘇降星,問皇兄找自己有啥事。
「陛下說了蠻多的,大概就是西洋人很危險,所以萬萬不可放鬆,要臣未來注意點那些羅剎人(俄羅斯人)然後就沒了。」
其實蘇降星也有些不理解,畢竟羅剎人現在和他們半竿子打不著,而且羅剎人可還在西伯利亞的土地上跑著圖呢。
也不知道有啥意義,因為那裡的土的根本種不了田!
聽見這話,雲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皇兄說的也確實沒錯,羅剎人未來確實是一個非常大危險,好好防範是重要的。
剛想說什麼,雲秌就被人叫了過去說陛下要見他,無奈只能和蘇降星先揮手告別,打算等回去再和蘇降星討論一些細節。
見著蘇降星暗暗給自己打氣,雲秌淡然自若的無視掉後,這才慢慢走進了房中。
皇帝也沒跟雲秌多廢話,他只是淡淡的說出了一個設想道:「既然木頭可以做成船,那麼鋼鐵是不是也可以做成船?」
「理論來說是可行。」似乎已經預料到皇兄要讓自己做些什麼,雲秌硬著頭皮回答道。
聽見這話,皇帝滿意的點了點頭:「好,既然理論存在,那就得實踐了,朕會給你批資金,記得一定要給朕研究出用鋼鐵做出來的船!」
雲秌:「...」
不是皇兄,是不是有哪裡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