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長禮洗浴的時候,遠在蜀城南郊之外,一處黑煤礦內。
深深的礦道中,陰暗,潮濕,空氣中泛著一股發霉的味道。
鄭梅半伏著身子,費力的拉著一輛小車,小車中裝滿了煤塊。
她累的呼哧呼哧直喘,臉上髒兮兮的,即便認識她的人現在看到她,也很難認出來。
「不行了,不行了,累死我了!」
鄭梅嘟囔著,停了下來。
「啪!」
鄭梅停下不到十秒鐘,鞭子就抽了過來!
狠狠抽在鄭梅肩膀上!
「啊!」
鄭梅疼的慘叫出聲,身子蜷縮了起來。
「特麼的,在老子面前你還敢偷懶?!」
「找打是不是?」
一個身材並不算高的中年男子凶神惡煞的瞪著鄭梅,手中鞭子又揚了起來,作勢要抽下來。
「李哥,我……我真的沒力氣了,求求你,讓我歇一會吧。」
鄭梅捂著肩膀,被抽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低聲下氣的哀求著男人。
男人神情兇橫:「歇什麼歇!就你最會偷懶!」
「起來,給老子幹活!」
「要是讓張總發現你在我這個監工眼皮子底下偷懶,連我都得受罰!」
鄭梅更加低聲下氣的哀求:「李哥,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真的累的堅持不住了。」
說著,她想起以前的好日子,傷心起來,忍不住哭起來。
「哭?」
「你特麼再敢掉一滴淚,信不信老子今晚讓你睡這裡?!」
監工眼睛狠狠一瞪。
鄭梅頓時嚇的一哆嗦,不敢再掉淚,跪在地上繼續低聲下氣的哀求。
監工男子眼珠轉了轉,收了鞭子,陰笑著哼道:「想讓老子少監視你一會,想少干點活,也可以,和之前一樣,給老子敗敗火!」
他指了指自己下面。
鄭梅胃裡頓時泛起一陣乾嘔,這個監工李斯不止一次逼著自己給他服務,敗火了。
李斯都五十多了,那東西早不行了,經常她賣力半天都沒啥動靜。
而且李斯很懶,都不帶洗澡的,味沖的很,極其噁心!
見鄭梅猶豫,監工李斯的臉色再次陰沉下來:「不願意啊?」
「不願意就給老子乖乖幹活!」
他露胳膊挽袖子,又要準備動手。
「李哥,我願意,我……我給你敗火。」
鄭梅屈服在了李斯的淫威之下。
後面不遠處還有苦力,前面不遠處也有人,但李斯完全不顧忌,直接解開腰帶讓鄭梅給他敗火。
鄭梅忍著噁心和乾嘔賣力的給李斯搗鼓了十多分鐘,好不容易才讓他滿意。
提好褲子,李斯像是看一條流浪狗一樣的看著鄭梅哼道:「你可以休息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幹活。」
「啊?李哥,之前你都讓我休息兩個小時的。」
「少廢話!」
「誰讓你剛剛猶豫的?老子不嫌棄你這個賤狗髒,你還敢猶豫不給老子服務?」
李斯沒好氣的罵著。
鄭梅跪在地上不敢頂嘴,低聲下氣道:「李哥,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什麼時候想我什麼時候給你服務。」
看著她卑微哀求的樣子,李斯很有滿足感的點頭:「不錯,看在你這麼認錯的份上,就讓你休息兩個小時。」
「謝謝李哥!謝謝李哥!」
鄭梅點頭如搗蒜。
李斯掐著腰,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吩咐道:「礦上做飯的王伍給我打了招呼,等會你上去後陪他睡一覺去,他給了我五十塊,到時候我分你十塊。」
鄭梅不敢不同意,不然她會倒霉,只能點頭如搗蒜:「我聽李哥的。」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被人逼迫著為礦上的男人服務了。
礦上總共有八個人,除了她沒見過面的張總,職位最大的就是李斯這個監工,還有一個保安,是李斯的表弟叫魏中強,會點功夫。
李斯口中的王伍是礦上做飯的,他們仨都是五十多歲,也是這個礦上不用幹活的三個人。
鄭梅和另外五個人都是被抓來的苦力,其餘四個人不是身體那裡有毛病,就是這裡有殘疾,但都是男人,只有她一個女人。
鄭梅被抓來這裡的第二天,晚上就被李斯的表弟魏中強給強了,她雖然四十多歲,但多少有點姿色。
不過,被強後的鄭梅非但沒有避開災禍,反而遭受了更多蹂躪。
李斯和魏中強不僅逼著她幹活,還逼著她為礦上這些男人服務,當然,這些男人花的錢都進了李斯和魏中強的口袋,每次允諾給鄭梅的十塊錢,一次都沒有給過她!
身體上受摧殘也就算了,鄭梅在這裡吃不飽!也穿不暖!
被抓進來這麼久,她別說吃一次肉了,就連一次肉湯都沒喝過!
天天不是蘿蔔燉白菜,就是白菜燉蘿蔔!
而且白菜還都是那種爛白菜,就算煮熟了都能吃出一種怪味來,肯定是人家不要扔掉的爛白菜!
鄭梅靠在礦道牆壁上,休息了很久,才拖著小車爬出了礦道。
到了吃午飯的時間,做飯的王伍給鄭梅開了小灶。
所謂的小灶就是多分給她半碗菜湯,菜湯上飄著幾點油星,再多給她盛一碗米飯。
鄭梅狼吞虎咽的吃了,還沒擦嘴就被王伍拽進了房間。
看著王伍要赤膊上陣,鄭梅哀求道:「王哥,你這次怎麼沒戴套啊?我還沒絕經呢,你……這樣我會懷上的。」
王伍眼睛一瞪:「你嘰嘰歪歪個什麼?老子是花了錢的!」
「錢已經給李斯了!你別給臉不要臉!」
「王哥,我……你這樣,我沒心情啊。」
「啪!」
王伍直接一巴掌抽在她臉上,「老子還沒嫌棄你髒,你倒嫌棄老子來了!你個萬人騎的賤東西!」
「現在有心情沒?」
「我……」鄭梅遲疑著。
「啪!」
王伍又是一巴掌,抽在她另外半邊臉上,「有心情沒?」
鄭梅瞬間蔫了,帶著哭腔道:「王哥,別打我了,我有心情了。」
「真是個賤東西!非得找打!」
王伍一邊沒好氣的罵著,一邊搗鼓起來。
三分鐘後,王伍提上褲子罵罵咧咧的出去了。
鄭梅趴在地上,嗚嗚的哭起來,哭的很傷心。
「清淺!」
「老公!」
「你們為什麼都不來救我?嗚嗚嗚……我都快被折磨死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命這麼悲催啊!」
鄭梅越哭越傷心,情緒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