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掩蓋道:「對,我們之前認識,拜她為師,我還熟悉一點,劍法嘛,也就是簡單的幾招,沒什麼特別的。💀☺ ➅➈SнǗˣ.𝓒oM 🎃☝」
白鶯也沒有多問,她瞟了一眼岳清伶的臉,又連忙把目光挪走。
她的重心也不在對方的修煉上。
七天下來,她由衷的認為,岳清伶真是太有魅力了。
怪不得他被女帝喜歡,換做任何一名女修,跟他接觸久了,都會對他有所好感。
長相俊秀是一原因。
更多的是,他很溫和。
南洲的龍族修士,殺伐心太重,動不動就要殺人全家。
像岳清伶這般禮貌、溫和的修士,真的太少見了。
而且他之前的經歷實在太悲慘,就這樣,岳清伶竟然也沒有黑化。
可見他性子的確不錯。
當然,最最重要的一點,白鶯還不知道。
岳清伶修為越高,他身上的魅氣越多。
雖然他從來沒有主動釋放過,但就像是盛放汽油的鐵桶,再怎麼密封,還是有汽油味溢出。
白鶯這幾天也算是朝夕相處,她的喜好被這些魅氣影響了不少。
「你知道嗎?你現在在學院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白鶯背著手在他前面走,帶著岳清伶散步,她目光往前看,省的老被他誘惑。
她還是有一次發現,這片沙灘風景竟然這麼美。
岳清伶還不知情,他跟在白鶯身後,苦笑道:「別說笑了。
我才來幾天?我能有什麼名氣?」
「這你就不懂了吧?
瑤宮來學院的時候,可是名噪一時。
月無嫣長老長得那麼美,修為也不算低,很多人都想當她的弟子。
不說別的,單單她認識三千名女修,這就是一大資源。
最起碼以後能讓師父給自己介紹道侶呢。
只是月長老選弟子的條件極為苛刻,而且她也算是一代掌門,有一定的威信,校長也不好硬塞給她徒弟。
所以,她就一直都沒有關門弟子。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不再奢望了。
你這一來,立刻成了月長老的關門弟子,大家肯定好奇啊。」
白鶯笑呵呵的解釋。
岳清伶笑道:「是這樣啊,那我以後儘量低調點。」
「呵呵,你想的倒是簡單。」
白鶯忽然止步,她指了指遠處的樹林,那裡出現了幾道人影。
她有些不高興的說:「岳清伶,你以後能不能找一個沒人地方修煉?
你看看,你都把我們同門都帶壞了。」
「啊?我幹什麼了?這裡不是你說的,一個人都沒有嗎?」
岳清伶之所以來這裡修煉,就是因為白鶯之前說過,這篇沙灘平日裡很少有人,而且靠近大海,很符合他的要求。
但沒想到,他來這裡修煉才五六天,就有人過來找事了。
岳清伶警覺起來。
他初來乍到,做事那麼低調,怎麼會得罪人?
南洲果然是危機重重。
而這時,那些樹林裡的人影逐漸顯現,就看到七八名年輕女修士,正在你推我搡、嬉笑打鬧的往他這裡走來。
她們一邊看他,一邊走三步退一步的打鬧。
直到距離岳清伶十步之後,一名臉紅的女修士,才被眾女硬推出來,作為代表。
她羞答答的來到岳清伶面前,低頭看鞋的說:「道友你好,我們見你一個人在這裡修煉,想過來跟你認識一下。」
「我嗎?」
岳清伶愣愣的問。
這些姑娘們為什麼要跟他認識一下?
難道她們想通過自己,拜月無嫣為師?
「對,我們見你一個人在這裡修煉,很是用功刻苦,想問問你,能不能帶我們一起修煉。
你也知道,大家一起修煉,也好有個照應。」
女修士鄭重的說。
岳清伶疑惑的看著她,為什麼要一起修煉?
我都不認識你們。
「咳咳。」
白鶯冷冷的咳嗽一下。
女修士這才注意到白鶯,她連忙緊張的說:「公主殿下?您怎麼在這裡?」
白鶯瞬間氣夠嗆。
合著剛才你們都沒看我是吧?
「汪夢華,你不好好修煉,過來交什麼朋友呀?
你們劍修就這麼閒嗎?」
白鶯忍不住嘲諷。
汪夢華的臉紅一陣白一陣。
她自然不敢招惹白鶯,但看著岳清伶,心中如小鹿亂撞。
好感讓她鼓起勇氣。
她索性來到岳清伶面前,快速塞給他一封信,然後跌跌撞撞的跑了。
「你好勇敢啊!」
「哇,夢華,我都崇拜你了。」
「追求愛情,不畏強權,夢華,你以後就是我的崇拜對象!」
幾個小姐妹對汪夢華各種彩虹屁,又是羨慕又是嫉妒,打打鬧鬧的離開。
岳清伶看著手裡的信紙,上面還有些許胭脂香氣。
這是……
情書嗎?
「這幾個同門,真是太可惡了!」
白鶯也不知道哪裡來的氣,她憤怒的對岳清伶吐槽起來。
一邊吐槽,一邊把他手裡的信紙搶了過來。
「哎哎,我還沒看呢,這是人家給我的。」岳清伶連忙說。
白鶯則拿著信紙說:「你著什麼急啊?
我先看看,哎?這怎麼著火了?」
這封信還沒打開呢,就變成了一團火焰,化為灰燼,飄入大海之中。
岳清伶:「……」
白鶯毫無愧疚的道歉:「不好意思啊,一不小心給你點著了,我賠你一封吧。」
岳清伶扯扯嘴角:「不用了。」
他興致缺缺的往回走。
白鶯趕緊跟上他絮絮叨叨:「我就說吧,你不要那麼張揚,你看你才來幾天,這就有人給你寫情書。
清伶,你不是說過嗎?
你不到天修境,不找女人的。」
岳清伶猛然回頭,似笑非笑的說:「你怎麼知道是情書?」
白鶯被問的說不出話:「我……」
「你都燒了,你怎麼確定是情書呢?
萬一是某種功法呢?」
他沒好氣的說。
白鶯也有些惱火,她一把扯住岳清伶的袖子,不依不饒的說:「岳清伶,你什麼意思啊?這些姑娘們追你,你很得意是不是?
我剛才在幫你解圍呢,你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岳清伶把袖子抽回來,他有些生氣了。
禮貌而疏遠的說:「這些都是我的私事,你這麼橫加干涉就很好嗎?你有沒有尊重過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