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書微微皺眉,轉頭看向身邊,發現大家都在這裡,只是都昏迷不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寒書走上前,去拉百里千殤的手腕,還不等碰到他,梨兒便先醒了過來。
梨兒揉了揉眼睛,開口喚道:「師公……」
寒書看向梨兒,連忙問道:「梨兒,可有哪裡不適?」
梨兒搖搖頭,急忙看向身邊的君穆年,她一邊給君穆年診脈,一邊開口喚道:「爹爹,爹爹醒醒。」
君穆年緩緩睜開眼,也是一臉茫然,他疑惑道:「這……這是哪?」
寒書說道:「我們回到龍綃宮了。」
回到龍綃宮了?
梨兒看了看四周,隨後點頭道:「果然是龍綃宮。」
眾人說話的功夫,百里千殤以及韓如風眾人,也都紛紛甦醒。
梨兒見狀急忙問道:「師父,你怎麼樣了?快讓我看看你的傷。」
傷……
百里千殤低頭看向自己,衣服上確實血跡斑斑,可是他並沒有感覺疼痛啊。
百里千殤扯開衣襟兒,發現右肩膀上的貫穿傷,已經痊癒了。
梨兒驚訝道:「這……這怎麼好了呢?」
不等百里千殤回答,君穆年也開口道:「我身上的外傷,似乎也都好了。」
韓如風也點頭道:「我們好像……也沒事了,甚至沒有疲憊感。」
寒書輕笑一聲道:「看來這是秦墨送你們的禮物了。」
梨兒緩緩攤開手,開口說道:「這,也是秦墨前輩的禮物吧。」
眾人看向梨兒,發現她手上放著完好無損的黑色芥子玉。
而白色的,顯然已經不復存在了。
寒書點點頭道:「收好吧,從今往後,龍綃宮除了你之外,無人能開啟了,這未必是壞事。」
百里千殤點頭道:「沒錯,從此再也不要奉此地為聖地了,什麼既然是『龍』綃宮,與我鮫人族何干?讓它空著吧!」
眾人沉浸在驚訝和驚喜中,只有百里明珠疑惑不解。
她開口詢問道:「殤兒,你們怎麼會突然出現?又怎麼會提起秦墨?什麼叫龍綃宮只有她能打開?你們去哪了?你倒是跟為娘說清楚啊!」
百里千殤想到百里明澈與他的談話,眼下更加不願跟百里明珠說話了。
他需要一點時間,來自己消化悲傷。
百里千殤看向梨兒,開口道:「既然回到了東海,我們去見見你外公吧。」
梨兒點點頭,其他人也沒有意見。
——
大家去見了蘇承天,講述了這段匪夷所思的經歷,而後又送韓如風回到了京城,幾經輾轉之後,當眾人重新回到桃園的時候,已經春暖花開了。
眼看桃園近在遲尺,君穆年低聲叮囑道:「梨兒,樓藍城的事情可以說,可性命攸關的那一段,切記要保密,不可對你娘親說。」
梨兒點頭道:「爹爹放心,女兒明白,不能嚇到娘親。」
百里千殤揉了一下梨兒的發頂,開口笑道:「梨兒乖,你娘要是知道,你跟你爹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她非得怨死為師不可,你這也是幫了師父呀。」
梨兒抿嘴一笑,緩緩點頭。
寒書看了看梨兒,又看了看百里千殤,隨後無奈的笑了笑:「老夫回雪山了,梨兒啊,回去休息幾日,看看你娘做的雪梅酒開壇了麼,若是開壇了,送來一壺。」
梨兒點頭道:「是,梨兒回去就問問娘親,改明兒就給師公送去。」
寒書點點頭,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見了。
大家回到桃園,眾人自然非常非常高興,日子一下就回到了過去平靜而幸福的氛圍中。
只是這些歡樂背面,有一個人,總是略帶憂愁。
……
上巳節這一日,蘇子余去年釀的雪梅酒,終於開壇了。
梨兒拿著兩壇酒,飛身上了雪山之巔。
寒書和柳如言正在打坐,聽到有人上來了,柳如言撇撇嘴道:「小煩人精又來了!」
寒書笑了笑睜開眼,開口道:「美酒到了。」
梨兒拿著兩壇酒,歡歡喜喜的跑過來:「師公,師公,我娘的酒開壇了,我拿來給師公嘗嘗。」
寒書朝著梨兒招招手:「來來來,拿過來。」
梨兒把酒拿過去,還拿出幾碟小菜,寒書頓時眼睛一亮,大快朵頤起來。
柳如言見狀,砸吧砸吧嘴,也伸手去拿酒罈子,卻被梨兒打了一下手背。
柳如言收回手,不悅的說道:「哎你這小金魚,怎麼沒大沒小的!」
梨兒笑眯眯的說道:「師伯,你誤會梨兒了,師伯要喝酒,自然是梨兒親自斟滿啊,豈能讓師伯自己動手呢?」
梨兒一邊說,一邊倒滿一個酒杯,遞到了柳如言面前。
柳如言戒備看著這杯酒,隨後騰地一下站起身,躲在了寒書身後。
寒書呵呵一笑道:「你怕什麼?」
柳如言緊張兮兮的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非奸即盜啊!師父,她肯定不懷好意。」
梨兒撇撇嘴,不高興的說道:「師伯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什麼不懷好意,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一提「吃」,柳如言頓時更加緊張了。
寒書笑了笑,放下酒杯,開口道:「好了好了別鬧了,梨兒有何事,不妨直言,你師伯一定會答應的?」
柳如言眼珠子一瞪,開口反駁:「誰說我一定會答應的?」
寒書挑眉道:「我說的。」
柳如言嘴角抽了抽,連忙道:「是是是,我一定會答應的。」
梨兒笑了笑,開口道:「師公,梨兒心中有一個疑惑,想求師伯幫忙,替我解惑。」
寒書淺笑一下道:「是……關於你師父的?」
梨兒微微一愣,隨後臉色泛紅。
寒書嘆口氣道:「在他們眼中,你一直是那個小丫頭,卻不知小丫頭如今,早已經長成大姑娘了。你喜歡你師父,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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