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大聲指責道,
「秦淮茹這個賤人不讓我說,捂住了我的鼻子和嘴!」
「這有什麼問題嗎?」劉海中不禁納悶道。
他是沒捂過劉光天和劉光福的嘴。
不過他打孩子的時候,可比捂個嘴兇狠多了!
就是捂嘴而已,在劉海中看來,真的不是個事兒!
要是劉光天或者劉光福敢像棒梗這麼說,劉海中能把他們打得幾天下不了床!
「這個問題很大啊,一大爺!」棒梗控訴道,「她天天掏大糞,手又臭又硬,把我鼻子嘴巴一捂,我差點看見了死去的太奶!」
「噗嗤!」傻柱忍不住笑出了聲。
隨著這道聲音響起,一些吃瓜群眾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很好笑嗎?」秦淮茹黑著臉。
曾經,她的手雖然稱不上細膩光滑,但也是白淨好看的。
如今竟然成了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同時,秦淮茹心裡還有一些愧疚和後悔。
她也覺得自己的手又臭又硬,這麼對待棒梗,的確不太好。
「沒什麼,我只是想到了一個好笑的事情!」傻柱連忙擺擺手。
「對,我七舅姥爺的鄰居的侄子的媳婦生了一個兒子,所以我才高興得笑出聲!」一個吃瓜群眾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棒梗大聲喊道,
「她這是想殺人滅口,這是謀殺!」
劉海中提醒道,
「棒梗,你可想好,謀殺是要吃花生米的,你媽吃了花生米,你和你妹妹怎麼辦?」
「啊,這……」棒梗猶豫了起來。
他想想也是啊!
草率了!
真讓秦淮茹跟易父一樣吃花生米,那他和妹妹以後還怎麼活下去?
聰明的棒梗眼珠子一轉,立馬換了一個說辭,
「那她家暴我!一大爺,您快懲罰她!」
「嗯。」劉海中點點頭,嚴肅道,「家暴這個問題,非常的嚴重!必須嚴肅處理!」
吃瓜群眾們也是服了。
論家暴,誰比得過你劉海中啊!
劉光天和劉光福嘴角抽動,差點想舉報劉海中家暴。
不過劉海中那恐怖的壓迫力,還是讓兄弟倆打消了這個作死的念頭。
「這樣吧,易秦氏因為家暴,差點把棒梗送走,對咱們大院帶來了不好的影響,罰她打掃大院一個月!」劉海中說道。
頓了頓,劉海中又道,
「再給棒梗兩毛錢,就當彌補棒梗了!」
這個處理,還算公平公正。
雖然棒梗不是十分滿意,但是有錢拿,他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畢竟秦淮茹現在是真的窮,不光是棒梗的伙食,棒梗的零花錢也縮水了不少。
賠錢給棒梗,秦淮茹也沒什麼話說。
棒梗的事情,算是落下了帷幕。
開場小節目結束,下面就是正席了。
「好了,既然棒梗的事情解決了,那咱們下面就正式開始全院大會!」三大爺李德兵說道,「接下來就讓咱們一大爺來說說這次的事情!」
事情大家都知道。
不過流程還是不能少的。
劉海中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展現權威的地方。
「這件事呢,其實是昨天晚上,傻柱和秦淮茹的堂妹在公共廁所旁邊,不知道幹啥,被張翠花抓住了!」劉海中說道。
「啥也沒有!」秦京茹趕緊解釋道,「我就是從廁所出來的時候,遇見他了,甚至當時都不知道他是誰!」
傻柱也緊張的說道,「一大爺,您可別亂說啊!我們就是在廁所那遇到的!」
劉海中這麼一問,張翠花也想起來不對勁了。
不好!
她昨天晚上差點被傻柱給糊弄過去了!
「昨天晚上你就一直不對勁!」張翠花冷著臉質問道,「是不是一直盤算著想去找那個小賤蹄子,說!」
肯定是!
不過傻柱再傻也不敢說出來。
他急中生智道,「我有點鬧肚子,所以才不對勁的!」
「那你怎麼不一開始就上廁所?」張翠花質問道。
傻柱有些汗流浹背了。
還好他說謊經驗豐富,立馬強行解釋道,
「這不是一開始我以為沒事,天寒地凍的懶得往出去跑了,後來誰知道越來越難受啊!」
「那你怎麼出去了那麼久?」張翠花又問道。
「肚子疼,當然要蹲久一點!」傻柱說道。
張翠花面色緩和了許多,點點頭。
劉海中:「???」
這就沒事了?
這踏馬就解決了?
你們小兩口床頭吵架床尾和。
全院大會剛開始,就要結束了。
你搞得讓我這個召開全院大會的一大爺很尷尬啊!
張翠花你個死肥婆,踏馬怎麼這麼好說話?
張翠花也知道傻柱很可能是在糊弄她。
不過她能怎麼辦?
鬧起來,跟傻柱離婚?
那吃虧的不還是她自己嗎?
吃瓜群眾們也都不滿意。
現在可是冬天,在寒風裡等了那麼久,就是為了一口新鮮熱乎的瓜。
這都不讓我們吃?
我勸你善良!
就在大家不知所措、劉海中沉吟著要不要宣布散會的時候,許大茂走了出來,說道,
「一大爺,我也有一件事,需要大家來評評理!」
「好!」劉海中精神一振,說道,「大茂,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全院大會,大家都有發言權,暢所欲言!」李大爺也說道。
「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吃瓜群眾們紛紛表示。
「那好,我就直接說了。」
許大茂說著,轉頭看向秦京茹道,
「京茹,昨天晚上,傻柱在夜晚跟你一塊,是在說我壞話吧!」
秦京茹看了一眼傻柱,猶豫了一下,並沒有出賣傻柱,搖搖頭,
「沒有……」
許大茂見秦京茹低著頭不說話了,他看向了傻柱,
「傻柱,是爺們就乾脆點,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臥槽!你還挺狂!」傻柱擼起袖子就想教育教育許大茂。
不過有劉海中,有楊森在場,許大茂根本不帶怕的。
他大聲說道,「傻柱,你今兒敢動我一下試試,我非要把你送局子裡吃撈飯!」
傻柱又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面,吊兒郎當的說道,
「是我,怎麼滴吧!」
「再說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啊,根本不是什麼壞話!」
秦京茹:「……」
臣等正欲死戰,陛下何故先降?
一個激將法你就中計了,你這樣搞得我很尷尬的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