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傻柱跪舔秦淮茹,未必沒有和許大茂較勁兒的小心思。
結果後來舔著舔著,就被秦淮茹給拿捏住了。
現在,聽說許大茂不能生育,還能娶一個俏寡婦,傻柱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啊!
於是傻柱也提前下工,在大院的一個角落裡蹲守著許大茂。
然後成功的看見了許大茂和一個嬌俏可人的小寡婦說說笑笑,甜甜蜜蜜。
小寡婦王麗麗,長得雖然稱不上驚艷,沒有秦淮茹漂亮,但是屬于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種。
皮膚還算是白,笑起來溫溫柔柔的。
個子不高,身材偏瘦。
身材只能說是這個時代大部分人的模樣。
像張翠花這種,才是難得一遇!
看得傻柱眼珠子都紅了。
想想他媳婦張翠花,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草了啊!
許大茂這個吊毛,憑什麼娶這麼好看的媳婦?
傻柱後槽牙都快咬碎了。
秦京茹也知道了許大茂的情況,她倒是沒什麼嫉妒的。
畢竟許大茂沒辦法生育,這是硬傷。
只是後來,秦淮茹再給她介紹的對象,比許大茂都差遠了。
這讓秦京茹不禁有些遺憾。
要是許大茂是個正常男人該多好?
傻柱回到家,琢磨起來了歪點子。
其實想整許大茂,很容易,不過想要整了許大茂,還不被報復,這就有點難度了。
傻柱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好主意。
再去找小寡婦王麗麗,挑撥離間?
恐怕不行,王麗麗跟秦京茹不一樣,她對於許大茂的事情,還是比較了解的。
不是誰都像秦京茹一樣好忽悠。
還沒等傻柱想到辦法整許大茂,就先等來了審判自己的全院大會。
吃完晚飯。
大家陸陸續續的來到了中院。
傻柱也帶著自己的傻兒子何曉坐在了長凳上。
何曉的另一邊,是一坐下去,就是一大坨的張翠花。
看著英俊帥氣的楊森,還有容顏愈發嬌媚,氣質愈發清冷的郁惜雲。
楊森一手牽著郁惜雲,懷裡抱著冰雪可愛的小兒子,妥妥的人生贏家。
再看看和張翠花如出一轍的,呆呆傻傻的胖大兒子何曉,傻柱心裡那叫一個難受啊!
等許大茂和王麗麗出場,一個高高的、痞痞的,一個小鳥依人,溫柔體貼。
就連王麗麗帶的孩子,看起來也虎頭虎腦的,有股機靈勁兒。
傻柱嫉妒得質壁分離。
憑啥他們一個個的都過得這麼滋潤,就自己一個人生不如死?
要是讓傻柱選,傻柱寧願跟光天光福、解成解放一樣單身,也絕不可能娶張翠花這個惡魔波剛!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傻柱低垂著頭,滿心都是絕望。
「好了,大家安靜一下!」三大爺李德兵朗聲說道,「現在開始全院大會!」
劉海中很自然的接過話題,說道,
「咱們大院呢,前幾天在許大茂身上發生的事情,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了。」
吃瓜群眾們面面相覷,誰也沒開口說話。
知道歸知道。
但是親口說人家斷子絕孫,那容易結仇。
這種事情,就是心照不宣嘛!
劉海中也知道大家不願意揭開許大茂的傷疤,於是又說道,
「這件事呢,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性質非常惡劣,道德十分敗壞,行為極度極端!」
「就讓大茂來和大家說一說吧!」
許大茂憤恨的看了一眼傻柱,然後大聲說道,
「我今兒個也不要什麼臉了,就要一個公道!」
「大茂,有什麼委屈,儘管說出來!」劉海中淡淡道,「我們三位大爺,都會為你做主的!」
吃瓜群眾們也紛紛道,
「是啊,大茂,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放心吧,我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許大茂得到了眾人的肯定,心裡暗笑。
他醞釀了一下情緒,然後指著傻柱,聲淚俱下的說道,
「是他!是他!就是他!」
「都怪傻柱!」
傻柱猛然抬頭,不悅的說道,
「踏馬的關我屁事啊!許大茂你別太離譜!」
「你踏馬生不了孩子,還能怪我頭上?」
傻柱這麼一說,吃瓜群眾們也都感覺有道理。
許大茂自己生不了孩子,怎麼能怪到傻柱頭上呢?
張翠花也是破口大罵,
「許大茂你想死啊!不就是想訛我們家嗎?你做夢!」
「我需要訛你們家?」許大茂冷笑道,「好,現在就讓大家評評理!」
喜聞樂見的吃瓜……哦不,是評理環節。
「評理就評理唄!」傻柱無所謂的說道。
許大茂早有準備,拿出來了三張醫院的檢查報告單。
「這裡面,前兩張是大家前幾天陪我一起在醫院拿到的!」許大茂把檢查報告單展示給大家看,
「這下面還有醫生簽字,有日期,還有醫院的公章,這個做不了假!」
接著,許大茂又把最後一張拿出來,
「這張,是我前天在第三家醫院檢查,拿到的報告單,同樣的結果!」
「大家可以看看!」
其中有一些識字的,拿許大茂的檢查報告單看了看,肯定了許大茂的說法。
許大茂又把三張報告單遞給了三位大爺。
「嗯,這個病因……」閆埠貴立馬就發現了問題的不對。
吃瓜群眾們的好奇心瞬間就被釣起來了,
「病因是什麼?」
「說話別說一半啊!」
「搞快點!」
「別磨磨嘰嘰的!」
吃瓜群眾們催促道。
閆埠貴沉吟片刻,然後說道,
「由於經常性受到打擊,導致功能受損!」
「經常性打擊?」大家一頭霧水,「難不成許大茂在練習鐵檔功?」
「邪教份子竟在我身邊!」
「糊塗啊,大茂,邪教功法是能練的嗎?」
不過也有人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不對!十分得有十二分的不對勁!」
「這跟傻柱有什麼關係呢?」
「還有,哪個男人沒事敢練自己的寶貝?」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閆埠貴的眼鏡片閃過一絲犀利的光,他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開口說道,
「傻柱經常打許大茂,好幾次都一腳踢在了許大茂的重點部位!」
「所以,這個經常性打擊,是傻柱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