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野座間。
在幾天前夜晚的那場風波過後,鎮子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困擾居民們多年的鬼被滅殺的消息不脛而走,街道上來往的人群明顯要比之前多了許多,之前的壓抑也被沖淡了許多。
來自於木葉的任務小隊,因為隊長猿飛佐助傷勢的原因,暫時留在鎮長提供的臨時住處休整。
經過了幾日的休養,猿飛佐助恢復的也差不多,於是只身前往鎮長那裡了解任務後續的情況,
但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詢問那名自稱除掉鬼的賞金獵人的信息。
「唉~第一次外出做任務就失敗了,回去後還怎麼見人啊!」
等猿飛佐助走後,一臉幽怨的猿飛日斬枯坐在門坎上,垂頭喪氣的自怨自艾,而圍在一邊的其他幾小隻的表情也是如喪考妣。
「日斬,你也別太自責,誰也預料不到一個B級任務,居然會牽扯出這麼多隱情。」
看自己隊友的心態出現問題,宇智波鏡寬慰似的拍了拍猿飛日斬的肩膀,出聲安慰道,
聽到這話,其他幾小隻的表情才緩和了幾分,自詡為木葉新勢力的幾人,本來對此次任務滿懷信心,結果沒想到落了個任務失敗的下場。
轉寢小春那一組還好,他們那個出口風平浪靜,三人守到半夜就相繼甜甜的睡去,直到被渾身狼狽的猿飛日斬三人喚醒,才知道在自己睡著的期間,發生了那麼恐怖的事情。
猿飛日斬小隊就慘太多了,直面了不在一個次元的敵人,如果不是宇智波鏡靠著鈔能力力挽狂瀾,他們三人怕是早就葬身鬼口。
「謝謝你,鏡。」
「你太客氣了日斬,我們不是夥伴嘛?」
轉頭看著溫潤如玉的宇智波鏡,猿飛日斬摸了摸鼻子,語氣十分誠懇的感謝道,
而一旁看著兩人友情升溫的小團團,冷著個臉,牙齒都快咬碎了。
明明是我先!
明明是我用臀遁拖延了時間!
明明我才是猴子最好的小夥伴!
「團藏!你怎麼不道謝?如果不是鏡捨出壓歲錢,我們根本就逃不出來。」
感激完宇智波鏡的猿飛日斬,瞥到一旁生悶氣的志村團藏,瞬間眉頭皺起,
這個團藏,怎麼連一點感恩之心都沒有?
「日斬,你別這麼說,團藏不是也出了很大力嗎?」
宇智波鏡連忙擺了擺手,示意不用感謝他,這都是身為夥伴應該做的,說罷後看著團藏,十分認真的開口道,
「團藏,你的那個秘術實在是太厲害了,如果不是你,我們早就死在那個叛忍手中了。」
「哈哈,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啦~」
團藏聞言先是一愣,見宇智波鏡略帶崇敬的表情不似作偽,得意地撓了撓頭,露出了一個傻呵呵的笑容。
「啊?什麼秘術?」
「團藏,你居然還藏了一手大的!」
「快給我們露一手啊~」
轉寢小春三人聞言,立馬湊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催促團藏表演一下,
「哼哼~都說是秘術,怎麼能隨意展示!」
被幾人矚目的團藏有些飄飄然,但是一想到自己身為有逼格的少年才俊,他便強行忍住了脫褲子表演臀遁的衝動,故作深沉的擺了擺手拒絕。
「吁~」
這種不夠熟練的裝逼模樣,很快引來了噓聲一片,搞的團藏有些抹不開面子,臉上微微漲出一絲紅暈。
就在這時,離開不久的猿飛佐助回來了,表情有些沉重的他,看著之前愁眉不展,此刻精神煥發的幾小隻,伸出手招呼道,
「都過來一下,我有事要說。」
得令的幾人立馬換上嚴肅的表情,手腳麻利的一字排開等待,
「這次任務的失敗,我這個隊長負有主要責任,你們也不要氣餒,這本就不是你們的實力能應對的敵人,能活下來已經很不錯了。」
「父親大猿飛隊長,真是的獵手騎士劍除掉了鬼嘛?」
聽完猿飛佐助的寬慰之言,猿飛日斬抿著嘴,出聲詢問道,
「沒錯。」
猿飛佐助點了點頭,猿飛日斬三人頓時鬆了口氣,他們三人是目睹了角都和神火兩人對峙的目擊者,
雖然沒有看到最後,但他們還是希望救了他們的獵手騎士劍不要出事。
「好了,收拾一下,吃完中飯我們就回村復命。」
既然自己的傷勢已經恢復,木葉小隊也就沒有繼續待下去的必要,是時候回村匯報任務詳情了。
「收到!」
「獵手騎士劍忍界還是藏龍臥虎。」
看著收拾行李的幾個孩子,猿飛佐助摸了摸還有些生疼的傷口,眼神中多了幾分複雜之色。
猿飛佐助剛剛去鎮長那裡,對方告知在那夜大戰過後,有一名帶著兜帽的神秘忍者找上了他,拿出了之前被鬼擄走人的隨身物品,並表示鬼已經被他所除。
大驚之下的鎮長,立馬找來了被鬼擄走人員的家屬,確認那些的確是失蹤者的物品後,他才有些相信眼前神秘忍者所說的話。
但是素來謹慎的鎮長,還是帶著猶豫的語氣,出聲問道,
「可是連木葉的忍者大人,都不是鬼的對手,你.」
鎮長的話的含義很明顯,連身為木葉精英上忍的猿飛佐助都被打成了重傷,你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阿貓阿狗,有那個實力?
「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獵手騎士劍,分分鐘百萬上下,有必要為了你這個不到十萬兩的任務在這裡浪費時間?」
兜帽下的角都不屑的搖了搖頭,如果不是為了給神火二人的故事畫下一個句號,他才不會為了區區八萬兩前來冒認獎勵。
絕對不是為了八萬兩!
「您就是傳說中的獵手騎士劍?」
鎮長也算是個見多識廣的人,從來往的商販口中,他曾聽說過這個近幾年新晉的賞金獵人,據說獵手騎士劍實力強大,連懸賞上千萬的強力忍者都殺了好幾個。
「哼~」
角都冷哼一聲,體內的氣勢稍稍漏出了一點,把鎮長的老臉嚇得煞白,立馬頭如搗蒜的從抽屜里拿出一沓鈔票,畢恭畢敬的遞了過去。
「唰唰唰~」
當著鎮長的面,將八萬兩點了好幾遍的角都,方才滿意的將錢收進包里,隨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呼~希望他說的是真的。」
等到角都走後,如釋重負的鎮長,眼中浮現出幾分期盼之色,如果鬼真的被除了,他們野座間就能恢復往日的繁華,重振草火要道的交通樞紐地位。
「額也該招個打更人了」
感嘆了一會的鎮長,面帶唏噓說了一聲,隨後攤開桌子上的紙張,寫下了一篇待遇豐厚的招人公告。
「臨走前帶你們吃頓好的,隨便點,吃飽為止~」
待到艷陽高照,猿飛佐助帶著收拾好行囊的幾小隻,來到鎮上最大的飯店,準備飽餐一頓後回木葉,
「那個傢伙.」
剛一進門,他的目光就被一個大快朵頤的少女所吸引,不是因為對方的相貌有多漂亮,而是其狼吞虎咽的吃相實屬恐怖,整個桌子上堆滿了吃乾淨的碟子,仿佛餓死鬼投胎。
而在少女身邊,坐著一個略顯邋遢的青年,正杵著臉笑吟吟的看著吃相喜人的少女,微眯的雙眼帶著濃濃的溺愛之色。
「哇!取風,那個姐姐比你飯量還要大耶!」
轉寢小春驚訝的看著炫飯的少女,肘了肘身旁流著口水的秋道取風,
「哼~我才不會輸給她呢!」
秋道一族最忌諱別人說他飯量小,秋道取風死死盯著吃飯的少女,不服氣的哼哼道,
「咳咳咳取風,適量適量,我們還要趕路呢~」
暗恨自己剛剛為什麼要說請客,猿飛佐助輕咳了幾聲後,一臉認真的叮囑道,
「老闆!給我把菜單上的都上一遍!」
小孩子又能有什麼壞心思呢,勝負欲大起的秋道取風,壓根沒把猿飛佐助的話聽進去,小手一揮,朝飯店老闆喊道,
「額抱歉,小店的庫存已經沒有了,剩下的食材只夠炒兩個菜。」
飯店老闆從後廚走了出來,十分不好意思的搓著手說道,
「啊!」
幾小隻聞言如喪考妣,這種宰人的機會可不多,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齊刷刷將目光落到面露慶幸之色的猿飛佐助身上,
「猿飛隊長,我們換一家吧~」
「時間來不及了,就在這吃吧,等會如果沒吃飽,我們就在路上再買點乾糧。」
心中一喜的猿飛佐助,直接拉開凳子坐了下去,
「唔」
垂頭喪氣的幾小隻,只好坐下,飯店老闆見狀,立馬囑咐後廚加速,不一會就端出來了兩盤素菜,
「吃吧吃吧~」
猿飛佐助最先動筷,隨後催促幾小隻快炫,
「這麼素啊~老爸,我還在長身體呢!」
見猿飛佐助如此不要臉,猿飛日斬連植物都不稱了,直接以兒子的身份大倒苦水。
「日斬,我可不記得把你教成這樣驕奢淫逸的孩子,你的忍者的素養呢?」
心中美滋滋的猿飛佐助,一臉嚴肅的看著鼓起嘴的猿飛日斬,痛心疾首的說道,
「我錯了,隊長,我吃!」
被自己老爹扣上大帽子的猿飛日斬,當場認栽,苦哈哈的夾起青菜塞進嘴裡,寡淡無味的食物,讓他心中默默泣淚。
「你們也都快吃,要不菜涼了~」
「是」
其他幾小隻面面相覷,隨後拿起筷子,有氣無力的說道。
「神君,你笑什麼呢?」
另一桌,變回人類的真子,剛剛享受完難得的人類美食,發現身邊改頭換面的神火,正面帶笑容的看著幾個苦著臉吃青菜的小孩子,於是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小孩子挺可愛。」
偽裝成另一副面孔的神火,笑吟吟的搖了搖頭,
莫名其妙的真子,看了一眼吃菜的幾小隻,目光在其中一個黑髮小孩的宏偉臀部上停留了一下,不知為何,她突然下意識咽了咽口水,轉而看著手中空蕩蕩的盤子,
「呼~終於吃了個八分飽,神君,我們接下來做什麼呢?」
「嗯先找個工作吧,我的存款已經被你吃的差不多了。」
神火摸了摸下巴,回想起自己那乾癟的錢包,決定先找個活養家餬口。
「對不起可我真的太餓了~」
雖然神火的話是調侃,但是真子明顯是當真了,小臉上立馬掛上了愧疚之色,可憐兮兮的拽著青年的一角,輕聲道歉。
「唔真子,你放開了吃便是,我會養你一輩子的!」
看著嬌嫩欲滴的少女,神火的心臟不爭氣的狂跳起來,隨後拍著胸脯向真子保證,
「嘻嘻~」
真子開心的眯起了眼睛,她終於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美好結局。
吃完飯後的兩人先行離開,走在大街上的神火突然發現不遠處圍了好多人,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帶著真子湊了過去,結果發現是一篇剛剛被貼上的招工啟示。
「待遇不錯啊!工資這麼高,還分房子。」
細讀之下,剛剛還在為生計發愁的神火,瞬間眼前一亮,真是瞌睡了來枕頭,於是在圍觀群眾驚訝的目光中,他上去一把撕下公告,揣進懷中。
「小伙子!你不是本地人吧?」
人群中一位白髮老者,連忙拉住神火,
「額我們夫妻倆的確是剛到此處,準備長期定居。」
神火看著眼前這名似曾相識的白髮老者,眼神微動的點了點頭,
「哎呀,怪不得,你不知道,我們鎮子有鬼.」
雖然有人說鬼已經被除,但抱有質疑的前任鎮長,不忍心看著陌生的青年送死,於是準備將鬼的事情告知神火,
「謝謝你老人家,我這人別的不行,就是膽子大,什麼神神鬼鬼的,通通不在話下~」
神火出聲打斷了準備繼續說下去的前任鎮長,朝著他行了個禮,隨後帶著真子前去應聘。
從這天起,野座間多了一名打更人,每到夜晚時分,鎮子的居民們只要聽到他的鑼聲響起,便睡得更加香甜。
「鏡,剛剛那兩個人,你有沒有覺得有些眼熟?」
離開鎮子的F6,跟隨哼著快樂小曲的猿飛佐助,飛馳在樹林間,回憶著剛剛在飯店中偶遇的那對夫妻,猿飛日斬總覺得那對男女有些眼熟,
「你這麼一說,的確好像在哪裡見過~」
在一旁的宇智波鏡皺了皺眉,仔細思索了一下,也發現那對男女的身形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嗨~那個鎮子的人又不多,說不定是你們在逛街的時候偶遇過。」
跟在猿飛日斬屁股後面的團藏,插到二人的中間,出聲打岔,
「額也有可能~」
猿飛日斬和宇智波鏡對視了一眼,隨即打消了心中顧慮,邁開腿,朝著家的方向奔去。
另一邊,一道火紅的巨大身影,也正在馬不停蹄的趕路中,由於不想暴露行蹤,宇智波斑選擇的是人跡罕至的路線,距離要比從大路遠上許多。
安穩坐在九尾腦袋上的宇智波斑,手中一直把玩著帶有絲絲灼熱感的九尾卡,倒豎的劍眉皺成了一個川字。
「人類,我要吃飯!」
突然,一道壓著嗓子的尖銳吼叫聲,打斷了宇智波斑的思索,聲音的來源正是他身下的牛馬九尾,低頭看著猩紅獸瞳中滿滿的委屈之色,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沒錢~」
宇智波斑說的理直氣壯,讓九尾恨不得咬死這個可惡的人類,但是奈何實力不允許啊!
「你之前不是去了人類的鎮子嘛,怎麼就空手而歸,該不會」
飢腸轆轆的九尾,想起幾天前信誓旦旦保證會給自己帶飯的宇智波斑,頓時有些氣滯,隨後更是用極大的惡意揣測這個人類,
「該不會什麼?」
好奇的挑了挑眉,宇智波斑到想聽聽九尾這傢伙有什麼高見,
「你該不會吃獨食了吧?」
不是九尾惡意誹謗,宇智波斑那天從鎮子回來後,就一直不吃不喝,難免讓它生出這傢伙吃飽喝足忘了兄弟的想法。
「哼!」
沒想到這個大狐狸居然這麼看他,宇智波斑當即冷哼一聲,壓力頓時來到了九尾這邊,
「哎呀,你怎麼還生上氣了,大家好歹相識一場,別鬧的這麼僵~」
被須佐暴揍過的九尾,立馬老實起來,巨大的狐臉帶著些許討好之色,張口就是人情世故,讓宇智波斑由不得多看了它幾眼。
如果不是看在老頭子的面子上,本大爺早就把你一口吞了!
表面笑嘻嘻,內心媽賣批的九尾,只能用六道仙人作為藉口,來掩飾自己的從心行為。
「喂,九尾,你認識這個嘛?」
餓著肚子研究了好幾天尾獸卡的宇智波斑,思考了一下,將手中的尾獸卡展示給九尾看。
「哧!!!」
正在奔跑中的九尾,瞥了一眼宇智波斑手中的小卡片,突然發現上面竟然有著自己的氣息,立馬驚得來了個急剎,差點將頭頂的男人甩出去。
「你想挨揍?」
黑著臉的宇智波斑穩住身形,跳到九尾的面前,瞪著猩紅的雙眼準備給它松松骨。
「球豆麻袋!」
九尾立馬俯身表示服從,但是兩隻眼睛一直盯著宇智波斑手中的卡片,沒有移開半分,
「人類,你從哪搞來的這個卡?」
感受著卡片上熟悉又陌生的氣息,九尾的小腦袋瓜有些反應不過來,在聳了聳鼻子後,它小心翼翼的出聲詢問,
「不該問的別問,你就說你認不認識。」
明明是自己問問題,這個傢伙居然敢反問,看來還是揍得少了。
「認識!又感覺不認識~」
被宇智波斑的眼神所攝,九尾嚇得夾緊雙腿,但是空蕩蕩的股間讓它沒有半分安全感,隨即將九條尾巴夾了進去,充實感瞬間爆棚,這才壯起膽子回答,
「不會說話可以閉嘴。」
站在九尾面前的宇智波斑,被腥臭的口氣熏到面色鐵青,對於九尾這個模稜兩可的回答,他是一點兒都不滿意,身後藍色的虛影眼看就要凝實,
「哎呦~你幹嘛!我認識我認識,這裡面是我的查克拉~」
它這小身板,可經不起高達的蹂躪,從心的九尾立馬承認尾獸卡中的查克拉它認識,
「那你記得被什麼人薅過查克拉嘛?」
「薅?」
被宇智波斑這麼一問,九尾當即陷入了沉思,從千年開始逐步回憶,但是一路查下來,它之前並沒有被薅查克拉的記錄,
「好像沒有被薅過」
九尾搖了搖頭,表情不似作偽,宇智波斑對這個答案並不滿意,如果九尾沒被薅過,帝騎哥又是怎麼製作出這張尾獸卡的,
「你給我好好想想!」
懷疑是九尾在說謊,宇智波斑面露威脅之色,
「等等!我想起來了!嗚嗚嗚.」
夾著尾巴的九尾,突然低下頭,隨後都人大的眼淚突然從獸瞳中緩緩滴落,這一幕直接把宇智波斑給整不會了,
「你哭什麼,我還沒動手呢?」
明明自己高達都沒開出來,這大狐狸怎麼就哭起來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的宇智波斑,一時間竟然有些慌亂,
「嗚嗚嗚我怎麼這麼慘!坤坤沒了,肚肚還打雷雷,老頭子啊,你怎麼這麼狠心!」
疑似精神崩潰的九尾,在地上撒起潑來,捲起的灰塵遮天蔽日,宇智波斑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最後實在沒有辦法,對著打滾的九尾大喊道,
「行了行了,等到下一個鎮子,我給你帶好吃的,你先別鬧了,給我講講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是不是宇智波斑的許諾起了作用,九尾立馬停止了撒潑打滾,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宇智波斑,舔了舔嘴後,出聲問道,
「果真嗎?」
「真真的~」
「那我要吃雞,大燒雞!」
九尾眼珠一轉,說出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美食,
「好好好,你吃什麼我都給你買!」
宇智波斑想了想,大表哥的儲物捲軸他還沒打開,裡面應該有錢,足夠這狐狸吃一頓,於是點頭應下。
看在六道仙人的份上,九尾決定再相信因陀羅的後裔一次,隨即直起身,用略帶傷感的語氣對一臉等待的宇智波斑說道,
「我之前在雷之國,丟掉了身為男獸的尊嚴。」(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