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白毛!」
銀金兄弟抬首看著天空中炸裂開來的巨大煙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如果這發信號彈把宇智波斑給引過來了,他們還打個雞兒。
「你還要不要臉,你的強者尊嚴呢?」
金角額頭上青筋暴起,看著一臉得色的千手扉間,牙齒咬的咯吱作響,
「白痴。」
手持硬渦水刃的千手扉間撇了撇嘴,眼中的凝重卻不減半分,
雖然他已經拉響了求救信號,但是並不能就此放鬆警惕,附近的支援能不能及時趕來還是個未知數,眼下還是得靠自己。
「嘖。」
偷偷發散出去的感知力再次被干擾,千手扉間暗嘖一聲,目光隱晦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結果發現此處的地形對自己十分不利,
乾燥空氣、閉塞的峽谷、後有追兵,前有懸崖,簡直就像是為他量身定製的絕命之地。
「千手扉間!你知道我們兄弟倆為了這一天,等了多少年嗎!?」
仇人見面份外眼紅,金角回想起當年千手一族對羽衣一族慘無人道的屠戮,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碩大的牛眼近乎噴火,
「我的父親,族人,都死在了你們兄弟二人手中,事到如今,你可有一絲悔恨?」
「忍者本就是遊走於刀尖上的職業,當我拿起苦無的那一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況且」
面對金角的質問,千手扉間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眼神中透出的看淡生死的覺悟,目光緩緩落在咬牙切齒的銀金兄弟身上,
「.我的父親,不也是死在你們羽衣一族的圍攻之下嘛?」
「額」
聽到千手扉間用極為冷靜的口吻,說出自己父親的死因後,銀金兄弟表情一僵,場面瞬間陷入了冷寂。
「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我們握手言和,木葉與雲隱強強聯合,必能一統忍界。」
見銀金兄弟被自己的言論所影響,眼看有戲的千手扉間,立馬使用他最擅長的畫大餅之術,意圖讓這兩個看起來不太聰明的兄貴,對自己放鬆警惕。
「大哥.」
銀角從沉默中抬起頭,看著一旁皺眉思索的金角,表情糾結的開口道,
「我覺得這個白毛說的也有點道理,要不我們就化干戈為玉帛,一起.」
金角鬆開緊皺的眉頭,表情變得柔和了不少,眼神複雜的對著自己的弟弟點了點頭,嘴角卻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那感情好啊~」
千手扉間面露罕見的善意,笑眯眯的點頭附和,心中卻鄙夷無比,
哼~兩個草包莽夫,還不是被我三言兩語忽悠的團團轉,等放鬆警惕,就是他們兄弟的殞命之時。
「一起.上!」
就在千手扉間等著銀金兄弟和自己握手言和之時,本來散去殺意的兩人身上,突然迸發出耀眼的雷光,
兩兄弟化作兩道閃電,眨眼間就殺到了千手扉間面前,帶著暴躁雷光的手刀,徑直朝著白色的腦袋劈下,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哪怕是千手扉間早有防備,也無法及時躲避,只得抬起手中的短劍,硬生生接下兩兄弟蒲扇似的大手,
「呯!」
肉掌和查克拉金屬製成的短刀碰撞,竟然發出了刀劍的金鳴之聲,
恐怖的力道讓千手扉間雙手一沉,暗叫一聲不好,電光火石之間,他選擇將身子一扭,把無法抵擋的巨力卸到一旁,
「啪!」
兩兄弟的手刀順著短劍的方向,徑直劈在了千手扉間身旁的岩石上,瞬間將堅硬的岩石化作粉末。
「呼~呼~呼~」
借著機會和兩兄弟拉開距離,千手扉間看著自己顫抖的雙手,表情逐漸變得陰沉起來,
「你們在耍我?」
銀金兄弟壓根就沒有被他的話所蠱惑,之所以裝作猶豫的樣子,只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放鬆警惕罷了。
「不是你先耍我們的嗎?」
身上纏繞著雷遁查克拉的金角,猙笑著開口,眼神中的揶揄之色一覽無餘,
「忍者就要做好殺與被殺的覺悟,活著的人註定要背負死去之人的意志。」
聽到這句話,千手扉間這才恍然大悟,銀金兄弟並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麼的粗魯,
皺了皺眉,千手扉間計算著自己發射信號彈的時間,按理說,自己的隊友應該快趕到了,
「可惡,他們怎麼還沒來?」
「大哥,別讓他繼續拖延時間了,動手吧!」
一旁的銀角摩拳擦掌,臉上露出了殘忍笑容,在千手扉間凝重的目光中,從身後的背部里拿出了灰色驅動器,
「本來還想多玩一會的,既然這樣,那就送他上路吧~」
金角遺憾的搖了搖頭,同樣從身後摸出了一個驅動器,
「henshin!」*2
兩兄弟同步變身,伴隨著華光閃過,銀藍色的野虎以及紫色的水牛騎士,再度登場,
兩人一個手持嗡嗡作響電鋸,一個伸展寒光森森的利爪,邁著壓迫感十足的步子,朝著千手扉間走去。
感受到兩名騎士身上散發的恐怖氣息,千手扉間的心跌到了谷底,如果讓他單獨對戰其中之一,憑藉著層出不窮的手段,他還是能夠應付的了。
但是一次性面對兩個騎士,還是配合十分默契的銀金繼兄弟組合,也不知道自己頂不頂的住。
「宇智波斑那傢伙,到底在幹什麼?」
咬了咬牙,千手扉間左手抬起短劍,右手舉在胸前開始結印,乾燥的空氣突然變得濕潤起來,一隻猙獰的龍頭在他身後凝聚,發出陣陣嘶吼,
「水遁·水龍彈!」
坐以待斃不是千手扉間的性格,就讓他來試試尾獸騎士的深淺吧!
「噼啪!」
正在大雨中趕路的F6,在宇智波斑的帶領下,朝著火之國邊境線趕去,突然,側邊遠處亮起了熟悉的信號彈,眾人紛紛停下了腳步,駐足辨認起來,
「日斬,那是木葉忍者的求救信號。」
水戶門炎推了推眼鏡,很快就判斷出了信號出自何人之手。
「影輔大人,我們要去嗎?」
從事暗部工作的猿飛日斬,也辨認出了信號彈的來源,但是自己並非這隻小隊的領導,隨即朝著前方的宇智波斑詢問道,
「真是麻煩。」
急著回去看望摯友的宇智波,對於這突發情況,表現的十分不耐煩,目光遙看向遠處還未散去的濃煙,眉頭微微一皺,但很快又舒展開來,
回想起那兩個虎視眈眈的銀金兄貴,宇智波斑心中頓時瞭然。
現在這個點,能恰好發出信號的,除了千手扉間那個混蛋,還能有誰?
「你們幾個前去支援,我種小場面,用不著我出手。」
思考了一下,宇智波斑直接將一臉躍躍欲試的F6派了過去,這種情況,不去也不太好,還是派幾個人去意思意思,免得落人口實。
「是!」
F6們接到任務,立馬支楞了起來,幾人都是正值當打之年的熱血青年,剛剛又目睹了緊張刺激的騎士大戰,說手不癢那是假的。
「鏡,你等等。」
就在收拾好裝備準備開拔之際,宇智波斑突然叫住了即將離開的宇智波鏡,在對方疑惑的目光中,將一張散發著幽幽藍光的卡片遞了過去。
「啊~族長大人,這是?」
一臉疑惑的接過卡片,宇智波鏡被入手的陰冷觸感凍得打了個哆嗦,
「須佐能乎卡。」
目光落在卡片上巍峨的天狗巨人身上,宇智波斑淡淡的開口,
「哈?」
宇智波鏡懵逼的瞪大眼睛,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
「這張卡片是由我的須佐之力凝結而成,關鍵時刻可以救你一命。」
宇智波斑交予宇智波鏡的這張卡片,是他在變身後,通過驅動器搓出來的,載入後可以召喚須佐重鎧,
只不過有更強的扣帶,讓他免去了刷卡的流程,這卡片也就成了擺設,平時就丟在卡盒裡吃灰。
「額這要怎麼使用啊?」
激動的翻看著手中的卡片,宇智波鏡對於這個新玩具自然是愛不釋手,但是沒有驅動器的他,不知該如何使用這張卡片的力量。
「我是須佐之力的主人,自然會給你授權,你貼身裝好就是了。」
說著,宇智波斑舉起手,輕點在須佐卡之上,隨著一道電子音的響起,
「授權成功。」
清涼的能量划過指尖,宇智波鏡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發現自己和手中的卡片突然有了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這樣就可以了,感覺到了嗎?」
授權完畢的宇智波斑,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同於尾獸卡那種有自主意識的卡片,宇智波斑交給宇智波鏡的須佐能乎卡,裡面只有純粹的須佐之力,作為這股力量的主人,他可以指定使用者。
「謝謝族長大人。」
得到了保命道具的宇智波鏡,感動的不要不要的,眼看就要給宇智波斑磕一個,結果被對方眼疾手快的攔了下來,
「私底下再不要叫我族長大人,說起來你也算是我的表侄。」
冷峻的臉上露出了罕見的柔色,宇智波斑看著宇智波鏡那一頭蓬鬆的捲毛,聲音也帶上了幾分暖意,
宇智波銀平時就囑咐過他,要多多關照宇智波鏡這個大侄子,他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一直將這件事放在了心上,關鍵時刻就出手相助。
「謝謝.表叔~」
既然宇智波斑都這麼說了,宇智波鏡再繼續生分下去,就不禮貌了,隨即改口,
「好了,去吧,小心點。」
不遠處的幾人已經等候多時,宇智波斑便不再與宇智波鏡繼續寒暄,
「是!」
「鏡,影輔大人和你交代什麼呢?」
F6們結伴奔跑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猿飛日斬憋了一肚子的好奇,最終沒有忍住,還是問出了聲,
「沒什麼,表.族長大人交代我了點小事。」
迎著同學們好奇的目光,宇智波鏡猶豫了一下,並沒有將須佐能乎卡的事情講出來,
畢竟誰也不知道他們前去是否兇險,萬一只是個簡單的救援任務也不說定。
「這樣嘛」
猿飛日斬聞言,眉頭微微一蹙,他總覺得宇智波鏡沒有說實話,但也沒繼續深究,畢竟那是他們宇智波一族的家事,他們也不好過問,否則就有些唐突了。
「你們說,到底是誰在發求救信號?」
位於隊伍中央的轉寢小春,突然開口,從她那凝重的表情上,不難看出,少女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呼~只希望不要是老師就行。」
她身旁的水戶門炎吐出一口濁氣,藏在鏡片下的眼中,泛著濃濃的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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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誰,只要是木葉的人,我們就不能棄之不顧。」
贅在隊伍最後面的團藏,眼神堅定的搖了搖頭,
「你們要吃點零食嗎?我這有剛剛從雪王那裡買的小吃~」
就在隊伍的氛圍變得凝重之時,抱著幾袋小吃的秋道取風,開口打破了這該死的沉寂,
「額給我來包薯條~」
「瓜子拿來!」
幾人對視了一眼,剛剛的沉重一掃而空,不客氣的伸出手,將秋道取風的零食瓜分殆盡。
「給我留一包啊!」
「咚!」
身著藍色盔甲的千手扉間,狼狽的單膝跪地,猩紅色的雙眼透著疲憊之色,手中的短劍早已斷成兩截,被隨意丟棄在一旁,
「撲通~」
「你這傢伙,真應該去霧隱村,比水影還能水。」
踏著沒過腳踝的積水,銀金兄弟看著周圍從乾燥的砂石地變成積水沼澤的地面,不禁暗自咂舌,
這白毛的水遁造詣,絕對完爆霧隱村的那個小鬍子。
「呼~呼~」
喘著粗氣的千手扉間,看著對方兩人鎧甲上淡淡的劃痕,心中不由得生出幾分絕望,他引以為豪的劍術,竟然連這兩個傢伙的防都破不了。
「既然這樣,那就」
劍術破不了,那他就用自己攻擊力最強的招式,只見千手扉間迅速結印,濃郁的水屬性查克拉在他口中凝結,
隨著腮幫子高高鼓起,站在他不遠處的銀金兄弟不屑一笑,
「又是水遁?別白費力氣了,我們的防禦可是連一本貫手都能抵禦.額?」
剛剛他們已經硬吃了不少水遁,根本傷不了他們分毫,但是很快,他們就從千手扉間醞釀的水遁中感覺到了一絲不妙,
銀金兄弟想躲避時已經來不及,一道蘊含著恐怖破壞力的細小水柱,已然從千手扉間口中噴射而出,以肉眼難辨的速度切向二人。
【水遁·水斷波】
「嗖~」
能輕而易舉切開金剛石的水斷波,橫掃而過,銀金兄弟趕忙伸手護住要害,激射的水柱切在鎧甲上,發出刺耳的崩裂聲,
「咯嘣~咯嘣~」
騎士堅不可摧的鎧甲,竟然在水斷波的洗禮下,開始產生裂紋,千手扉間見狀,立馬加大了功率,
鋒利的水刃很快就切穿了厚重的騎士鎧甲,一道刺眼的鮮血,從二人的腰間迸射而出。
「啊!」
銀金兄弟痛叫一聲,眼中閃過一抹狠色,金角忍疼將手中的油鋸擲出,帶著轟鳴聲的鋸齒飛速旋轉,眼看就要落在千手扉間的腦袋上,
「唰!」
為了躲避這致命一擊,千手扉間只好閃身躲避油鋸,口中的水斷波自然也停滯,落在不遠處後,他看著捂著腰子的銀金兄弟,眼中滿是失望之色。
再給他幾秒鐘,他就能把這兩個傢伙給腰斬了。
「咳咳咳不愧是傳說中和大海簽訂契約的男人,水遁果然不容小覷。」
抹去滲出面甲的鮮血,金角眼中再無輕視之色,原來千手扉間剛剛丟了一堆花里胡哨的水遁,只是為了給這個殺招做鋪墊。
就在說話間,二人腰間的傷口處蔓延出鮮紅色的查克拉,不過幾息的功夫,噴血的傷口就以恢復如初,破損的鎧甲,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著。
「騎士,果然是麻煩。」
目睹了二人恐怖的恢復力,千手扉間的眉頭緊緊鎖起,
在騎士大戰沒有開啟之前,他從未正眼看過騎士這個新興職業,能讓他稍微關注一點的,也就只有其中封印的尾獸而已。
但是經過一場騎士大戰之後,他對騎士系統,突然生出了極大的興趣,加上現在親自體驗了一番,尤其是拳拳到肉之後,他的印象就更加深刻,
小作坊下料就是猛,騎士系統簡直就是遠超時代的作品。
「這一招,應該就是你最後的殺手鐧了吧?」
恢復如初的銀金兄弟目露凶光,看千手扉間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瑟瑟發抖的小綿羊。
「哼~你猜。」
千手扉間沒有愚蠢到將自己的老底抖給敵人,虛張聲勢的冷哼一聲後,眼中的疲憊之色越發濃重,他的手段所剩無幾,如果支援還不能趕到,自己可能真要命喪於此了。
「停,先不要輕舉妄動,鏡,拜託你了。」
就在千手扉間和銀金兄弟不遠的地方,六道身影悄然落下,作為臨時隊長的猿飛日斬示意幾人掩蓋好氣息,隨後朝著身後的宇智波鏡點了點頭。
「包在我身上。」
宇智波鏡直接開啟寫輪眼,六枚散發著玄奧氣息的勾玉緩緩旋轉,將場中的情況一覽無遺,
「不好,是老師,他正在被雲隱村的銀金兄弟圍攻。」
臉色大變的宇智波鏡,立刻將自己的看到的畫面,轉述給了在場幾人,眾人聞言心中一沉,面色變得極為難看。
二尾騎士和八尾騎士的力量,幾人在不久前已經親眼目睹過了,讓他們幾個上去,估計都不夠兩兄弟塞牙縫的。
「居然是銀金兄弟,鏡,你去通知影輔大人,我們去拖延時間。」
情況萬分危機,猿飛日斬當機立斷,僅用了五秒鐘,就安排好了戰術,眾人也沒有意見,開始整理起壓箱底的忍具,做拼死一搏。
「不行!我怎麼能拋下你們!」
宇智波鏡搖了搖頭,從小經歷了宇智波銀思想品德教育的他,根本做不出拋下隊友跑路的行為。
「這是命令!就算是加上你,我們也贏不了。」
正在清點起爆符的猿飛日斬眉頭一皺,但是看著一臉堅毅之色的宇智波鏡,心中不由得感到無比的寬慰。
「現在情況緊急,去找族長大人已經來不及了。」
在宇智波鏡的視野中,千手扉間已經被銀金兄弟逼入絕境,眼看就要慘遭極致凌辱。
「唔那至少要安排一個戰術。」
猿飛日斬咬了咬牙,無謀而戰是兵者大忌。
「等會小春先在空氣里下毒,我們吃了解藥之後行動,取風和團藏去吸引仇恨,日斬你和炎遠程騷擾,小春再趁機為老師療傷。」
不等猿飛日斬思考戰術,宇智波鏡倒豆子似得就將一套樸實無華的戰術講了出來,每個人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那你呢?」
聽完之後,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宇智波鏡身上,
「我?去偷他們的屁股~」
「桀桀桀白毛,你不要掙扎了,乖乖接受我們的凌辱吧~」
將油盡燈枯的千手扉間逼入一個死角,銀金兄弟舔著嘴唇,眼中透著意味不明的光芒,讓人看了不由自主的夾緊屁溝。
「士可殺不可辱!」
大嘆我命休矣的千手扉間,一隻手悄然摸到身後的忍具包中,捏著為數不多的幾張起爆符,眼中的狠色一閃而過。
為今之計,他只剩互乘起爆這一招可用了,但是這個術的威力巨大,作為施術人的他,很有可能會被捲入爆炸中,最終敵人同歸於盡。
「可惜,和互乘起爆符之術搭配的那一招還沒開發完成。」
深吸了一口氣,千手扉間的眼神變得堅毅無比,縱觀一生,他這幾十年也算見證了忍界的變遷,
但要說最大的遺憾,可能就是沒有看到妹妹出嫁的場景。
板間,如果那個捲毛敢欺負你,你就到二哥墳前說一聲,看我收不收拾他就完了~
「你想做什麼?」
看到千手扉間掏出幾張平平無奇的起爆符,銀金兄弟停下了逼近的腳步,滿臉疑惑的出聲道。
「請你們看一場煙花。」
「煙花?你人還怪好的嘞。」
千手扉間強撐著站起身,手中的起爆符一甩,還未落到銀金兄弟身上時,他就開始結印,
「互乘起爆符之.咳咳咳!」
結果,當他結到最後一個印時,卻硬生生被某種不可抗力打斷了,
千手扉間疑惑的提煉了一下體內的查克拉,發現其在經絡中流動的速度如同烏龜在爬,
「不是,你們這也太謹慎了吧,都穩贏的局還下毒?」(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