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因為你爸也是我爸
「是嗎?喊孟清河回來對峙,看我什麼時候讓他們受無妄之災了。」
季明宗說著,就準備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
季瀾反應過來一把抽走他的手機。
男人笑的如沐春風,一眼就看穿了季瀾的心思:「看來我得罪安總了。」
季瀾捏著他的手機橫了人一眼,快步進屋。
「走慢點。」
「要你管!」季瀾氣呼呼回應。
一樓盥洗室里,季瀾將手機放在洗漱台上,擠出洗手液洗手。
季明宗進來反手帶上門,將人圈在洗漱台前。
剛湊近,鼻息間一股淡淡的精油味兒傳來:「做spa去了?」
季瀾嗯了聲。
「跟徐影?」
「嗯!」
「她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你還擔心徐影說你壞話?」
「擔心,」季先生一本正經點頭:「畢竟你們女孩子的至理名言是一時男人一輩子閨蜜。」
季瀾洗手的動作一頓,忍著笑透過鏡子望了眼身後的男人。
脫去那身西裝,少了點凌厲。
多了份居家氣息。
「季董還挺跟潮流。」
男人扯過一旁的紙巾遞給她,見季瀾擦乾了手,掐著人的腰坐在了洗漱台上:「我跟的不是潮流,是你。」
明明是極其平常的語氣,這一刻,季瀾卻聽出了曖昧。
四目相對的瞬間,季明宗語氣平緩娓娓道來:「我年長於你,站在你身前唯恐擋不住朝你而來的驚濤駭浪,更怕自己脫軌,與你漸行漸遠。」
「你年輕,貌美,有精力有活力,而我年長你近十歲,除了日漸增長的年紀我似乎沒有什麼地方能勝過你。」
「瀾瀾,我很擔心,我們不在同一軌道上。」
季明宗話語落地,季瀾想到了徐影說的話:「你不想解決就不解決,你發現的問題季明宗未必沒發現,倘若他有感覺而不解決,那你正好順從了他的意願」
「主動權交到他手裡,真不能同頻了,你再找別的男人也不至於心有不安」
季瀾心想,就季明宗這種老謀深算深諳世事的人,怎麼可能會讓事情脫離自己的掌控?
他不會!
她剛跟徐影聊完,季明宗就給了正向反饋。
徐影通風報信了?
「徐影是不是跟你說什麼了?」
「為什麼這麼問?」季先生視線緊鎖著她。
沒說?
她不信,但又沒證據。
「沒什麼,」她扶著台面想下來,被人摁住腰阻止了動作。
抬眸間,溫和深情的吻落下來。
男人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落在她側臉上,修長的指尖穿過髮絲落在後腦勺上讓她貼近了一分,而後又一分。
「乾媽,我們去哪裡呀?」
「帶你去嗨皮!」徐影牽著小傢伙的手鑽進了遊樂園。
「我媽媽呢?」
「你媽忙著呢!」小電燈泡一天到晚的就粘著爹媽,打擾人家做恨!
「忙什麼呀?」
「忙著做.」
「徐影!」陳松陽開口喝止了她,讓她即將脫口的話瞬間就止住。
忘了,他還是個孩子!!!!
「你帶熙熙去玩兒,我去吃個冰淇淋。」
「乾媽,我也要!」小傢伙一聽到冰淇淋眼睛都亮了。
徐影伸手懟住他貼過來的腦袋:「你爸說了,垃圾食品不能吃。」
「可是爸爸不在啊!」小傢伙嘟囔著,別提多可愛了。
季瀾審美一直在線,給小傢伙買的衣服都可愛帥氣的不行,穿著黑色羽絨服的小傢伙腦袋上戴著一頂毛茸茸的貓耳朵帽子。
風一吹,貓耳朵上的貉子毛隨風搖動。
跟個活的小手辦似的。
太可愛了!!!!!!!
這麼可愛的孩子怎麼會是季明宗那種黑心肝的兒子!!!!!!
那種黑心肝怎麼會生出來這麼白淨的兒子!!!!!
「我得聽你爸的話。」
「為什麼呀?」小傢伙眨巴著大眼睛,有些不解。
「因為你爸也是我爸,」金主爸爸也是爸爸。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她除了想帶季瀾去找回鮮活的自己之外,還得幫著季老闆追妻。
思及此,她沒好氣的睨了眼陳松陽,無奈嘆了口氣,真難啊!
自己的事兒都沒捋明白,還來管別人的事兒。
遊樂場裡,徐影帶著一匹脫韁的野馬被累到崩潰。
莊園主臥里,季瀾在翻來覆去中被榨乾了精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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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十點,遊樂場關門。
陳松陽抱著累到不行的小傢伙上車,徐影跟在身後扒拉著他的手走的艱難。
一上車,一大一小呼呼大睡。
陳松陽靈機一動,在紅綠燈前掉頭帶著人去了陳家。
「喝點水。」
臥室里,吃飽饜足的季先生穿著睡袍坐在床側。
水杯遞過去時,季瀾忍著火氣翻了個身。
氣呼呼的背對著她。
「我道歉,下次不會了。」
「乖乖!」男人輕哄著她:「實在是情難自禁,你打我兩下消消氣好不好?」
季瀾懶得跟他說這種混子話。
拉了被子想將自己裹進去。
剛蒙上頭又掀開了。
「先抱你去泡個澡,讓景禾帶人上來換床品。」
她無法拒絕這個提議,實在是不想蓋著入味的床品入睡。
浴缸里,季瀾半側身趴在上面。
挽起來的長髮有絲絲垂落在身側。
顯得嬌艷又妖嬈,勾人魂的緊。
季先生坐在浴缸旁,修長的指尖在熱水裡揉搓著她的小腿。
氣氛輕鬆的讓人昏昏欲睡。
「熙熙呢?」
「陳松陽帶走了。」
「帶走幹嘛?」季瀾轉頭望向他。
季明宗沒有絲毫說謊的虛心:「說他媽最近想帶孩子了,帶過去讓她媽過過手癮。」
季瀾:.
「你放心?」
「放心,」陳松陽都不放心,他還放心誰?
季瀾沒多說,不是她一個人的孩子,當爹的都不操心了,她還多說什麼?
主臥里,景禾正帶著人上來換床品。
滿屋子旖旎的氣息讓人忍不住臉紅。
自打季瀾跟小傢伙住進來,莊園裡新進了一批傭人。
景禾每日在給新人立規矩。
按理說,主臥一般都是景禾親自處理,從不假於人手。
但今日,先生催促要快。
她才不得已帶了人上來。
鵝絨被子一掀開,濕漉漉的床單顯現在眼前。
身旁人倒抽一口涼氣:「天啦!這得多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