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少說話多幹事
篤!篤!篤!
外面的赤焰山敲窗戶敲的都有點急眼了,一聲接著一聲也沒有等到章馳的反應,估計赤赤焰山心中覺得自己還沒有處幾天的主人是不是死的屋子裡了。
「好了,好了!你說一匹馬整天不吃草不睡覺的,準點找我起床做什麼?」
章馳終於醒了,沒辦法不醒啊,哪怕是章馳把被子蒙住了腦袋,赤焰山在外面敲窗戶的聲音也震耳欲聾的,實在是沒有辦法再睡了。
喵!喵!喵!
剛懟完了赤焰山,腦袋伸出了被窩便聽到二狗的叫聲。
好傢夥,這叫的跟被人上了刑似的,那叫一個慘。
「好了,你叫什麼什麼勁兒,你們倆沒完沒了啊。咦,二狗,伱的聲音怎麼有點變了?」章馳聽著覺得二狗叫的聲音有點不對,嗓子像是啞了似的,一點也沒有昨天聽起來那麼清脆了。
這不是廢話麼,就在章馳呼呼大睡的時候,二狗扒著自己的寵子幾乎叫了一夜,剛到家的時候小狸花貓還有點怕生,但是這一天下來,小狸花就習慣了環境。
一習慣環境,小奶貓就不想在寵子裡呆著了,所以一夜二狗這小東西就想鑽出來,叫了一整夜但是奈何章馳睡的太死了,根本聽不到。
章馳以為二狗是餓了,於是先給二狗沖了一碗羊奶粉,這時候也別講究什麼熱的涼的了,直接用涼水把奶粉給攪開,也不管化沒化端給二狗,並且把它從寵子裡放出來,章馳這才懶洋洋的出了房車。
太陽已經升起來了,今眼睛去瞅那肯定是犯傻,不過現在陽光灑在身上,那種暖暖和和的感覺,讓人舒服的直想哼哼。
坐在椅子上,好好的享受了一下清晨的陽光,深吸上兩口清新中帶著草木香氣的空氣,半閉著眼睛,一隻手輕撫著赤焰山的毛鼠絨絨甚至有點硌手的鼻樑,章馳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章馳一想起來今天牧場的活,也就沒有心思再歇下去了,接下來有圍欄需要他去修補,還有牧場需要他灑水,要想把這兩樣活做完,沒個三五天的都不太可能,不說別的光是這五百英畝的土地,就夠他的無人機折騰好幾天的。
戀戀不捨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章馳先是洗臉刷牙,然後打開了煤氣給自己做了早飯,說是早飯不過就是煮了一包方便麵,國產的白象,就算是到了美國這兒,咱也不能忘了支持國產不是?
吸溜完了一袋方便麵,章馳騎上了赤焰山帶上小工具往昨兒沒修好的圍欄那邊去。
「不錯,不錯!」
剛走出昨天自己噴完水的範圍,章馳便勒住了馬,跳下來仔細看了一下。
牧草一邊是一噴完水的,一邊是沒有噴過水的,噴過水的一側,牧草長高了一些,不過不是仔細看並不是太明顯。
仔細一看便會發現,噴過水的一側牧草明顯就粗壯了一些,同樣一種野草,噴過水的野草葉子明顯厚實了,而且顏色也變成了深綠。
「要的就是這效果」章馳對於這樣的結果很滿意。
重新上了馬,奔到了昨天晚上修補好的圍欄邊上,章馳看了一眼自己還沒有修完的那一段,有點糟心,但是這活他要是不干,肯定是沒有人給他幹的,現在最好的結果就是自己埋頭干,不要想著還有多少沒有完成。
一聲不吭,埋頭幹活,章馳不去想亂七八糟的東西,現在的情況也不許他胡思亂想,這些橫樑和護板,不可能自己飛到樁子上去。
快到了中午的時候,章馳聽到有人叫自己,抬頭向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發現塞廖爾正騎著馬站在他的牧場裡,衝著自己隔著圍欄喊自己。
於是章馳翻身上了赤焰山的馬背,向著塞廖爾那邊小跑了過去。
「有什麼事麼?」
章馳衝著塞廖爾問了一句,然後向塞廖爾身後年青人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年青人是塞廖爾的兒子,名字叫什麼他不知道,看樣子他是跟著父親一起出來幹活的。
「怎麼樣,殺了那頭山獅沒有?」塞廖爾關心的是這個事情,跑進章馳家牧場的山獅,誰能保證不進他的牧場。
況且就他們家的圍欄,想攔住一頭山獅?怎麼看怎麼像是個笑話,這玩意可是會爬樹的,一米多高的圍欄對付它們不太現實。
章馳略微有點尷尬:「打中了,但是夜裡太黑不知道打中哪裡,讓它給跑了」。
「打中了就沒事,至少大半年的時間你不用擔心它忘了這一槍」。
塞廖爾也不好嘲笑章馳,不過心裡卻是覺得眼前這亞裔干牧場真是太不行了,就昨天的夜色,打中了山獅還能讓山獅跑了,活這麼大年紀了,他還是頭一回聽說。
不過馬背上塞廖爾的兒子就有點辛苦了,想笑又不好笑,憋的實在是有點難受。
「你們準備去幹什麼?」
章馳也沒有注意塞廖爾的兒子,他根本不關心這小子怎麼想的,其實他也不關心別人怎麼看他,想笑就笑唄,等兒子今年的牛養起來了,看你們這幫孫子到時候還怎麼嘲笑自己。
「看看圍欄有沒破損的地方,去修一修」塞廖爾說道。
章馳有點奇怪了,張口問道:「你們家圍欄不都是這樣的?」
章馳這樣的是指自己和塞廖爾中間這樣的,也就是現在他正準備加固的樣式,碗口粗的木樁子敲入地下一米多深,這樣的圍欄有什麼擋不住的?
塞廖爾說道:「怕野牛破壞,牧場裡的草畢竟更好一些,有的時候野牛會鑽進來」。
塞廖爾說的野牛是美洲野牛,挺大隻的傢伙,而且牛脾氣十足,惹火了能頂著你的車子走,關健是這玩意現在還不許無證獵殺。
要是小點的還行,但這麼大個傢伙處理起來太困難,一般牧場主也就是趕走了事,不會去把野牛給槍斃了,沒辦法,處理後事太麻煩了。
「好了,你忙吧,我們繼續幹活去」。
章馳聽了沖人家爺倆點了點頭,帶了一下手中的韁繩,向著自己幹活的地方奔了過去。
「這位也太無知了吧,現在什麼人都能經營牧場了麼?」
見章馳走的遠了,塞廖爾的兒子終於忍不住了。
塞廖爾回頭看了自家兒子一眼,就這一眼立刻讓兒子臉上的笑容尷尬的掛在臉上。
「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娘們麼,背后里道人是非!有時間你不如多鏟一車牛糞有意義」。
老牧場主有老牧主的脾氣,跟自己利益無關的事情,而且還是身邊的事情最好不要多發表什麼自己的觀點,因為這樣的人讓人討厭。
塞廖爾對於兒子的要求就兩條:勤快、閉嘴!
勤快是眼中有活,只有眼中有活,用汗水澆灌牧場,牧場才會給你提供豐厚的回報。
閉嘴那就更簡單了,少說話就少錯少惹人,一個牛仔那麼多話,別特麼的干牛仔了,去說脫口秀賺的錢多!
這也是很多安珀附近老牧場主對於子女的要求。
訓完兒子,塞廖爾催了一下自己跨下的馬,帶著兒子幹活去。
回到地方的章馳,則是繼續埋頭修著自家的圍欄。
等幹完這邊的活,已經到了下午三點多,回到房車,餵了一下二狗,章馳給自己煎了塊牛排,配上點蔬菜,對付完了肚皮,繼續飛自己的無人機。
再次回到房車旁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坐下來享受晚餐時光,剛做好晚飯準備吃呢,電話響了。
拿起來接了,電話那頭的老徐通知章馳,他那邊的材料已經準備好了,明天下午運到牧場,後天他的人就進場幹活。
章馳自然是沒什麼說的,嗯嗯兩聲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之前隨意翻了翻,發現自家堂哥給自己發了很多條消息,都是讓自己把他從小黑屋裡拉出來的事。
章馳也不過就是不想聽他絮叨,見這樣也就把它從小黑屋裡重新拎了出來。
幹活幹了一天,筋疲力竭還全身是汗,吃完飯之後,章馳騎著赤焰山來到小溪旁邊,人馬都好好的洗了個澡。
這才回到房車,躺到了床上睡大頭覺。
又一夜沉睡,早上同樣被赤焰山給叫醒。
不過當章馳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旁邊睡了個打呼嚕的傢伙。
「你一隻小屁貓,呼嚕打的居然比我都響!」
望著床頭捲成一團,睡的跟個絨球似的二狗,章馳直接給氣樂了。
不過見這小傢伙睡的實,章馳也沒有鬧它,自己起來,先是泡了一盆子羊奶,放到二狗的鼻子前面繞了兩下。
聞著奶味,二狗立刻睜開了眼,看到眼前的奶,二狗立刻精神煥發,喵喵叫著追著奶盆子到了地上,美滋滋的吃了起來。
章馳也圖省事,用牛奶給自己泡了一碗麥片,勺子舀著對付了一下肚皮後,準備繼續澆自家的牧場。
澆到了中午的時候,章馳發現自家牛群,也看到了屁股上被抓兩道印子的牛。
牛的傷口有點不樂觀,因為在章馳看到的時候,一些蒼蠅不住的繞著幾道傷口飛舞著。
章馳看到這樣的情況,心中開始想著如何處理這事。
事情簡單,正常來說就一個辦法,找獸醫。
不過找獸醫那得花錢,而且不是說一兩百刀能打發的,就這傷口要是不幹個四五百美元下去,都對不起獸醫人家學醫那麼多年下來的學費。
想了一下,章馳決定還是先收到葫蘆里看看。
有了羊的經驗,也不可能放太久,突然間一頭小牛長大了,那有點扎眼,杯中有寶不好露啊,於是章馳決定先放進十分鐘,看看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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