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馳啥也應不了,老劉這邊其實心中也沒有指望章馳,不過是現在情況比較糟,他本著有棗沒棗打上一桿子再說的原則過來問一下。【,無錯章節閱讀】
目送老劉兩口子離開,直到他們的車子消失在牧場門口,章馳這才轉回頭。
「怎麼了?」
章馳這是衝著媳婦發問。
梅麗卡道:「你見過被貓逼到牆角的耗子沒有?現在老劉就是這樣的,他都上門走你的路子了,可見他真的是怕了」。
現在的老劉可以說以前有多得瑟,現在就有多害怕,他得瑟是因為他賺了那麼些不義之財,他害怕也是因為這些不義之財。
怎麼說呢,就像是老百姓說的,你們這幫坑蒙拐騙的所謂企業家,說好的帶我們這些未富的,結果你們這些先富的帶著錢跑路了。
真的把錢移到國外就安全了麼?現在老劉用切身體會告訴你,毛線的安全,這幫子盎撒人政權本質上和他們的老祖宗一個模樣,靠搶劫為生。
「牧場的事兒怎麼說?」
梅麗卡也不知道,她只是給章馳說道:「等吧!」
現在章馳兩口子絕對能籌到錢,也足以買下老劉現在牧場的一半面積,但是有的時候社會上的事就是這麼奇怪,你有錢反而是不敢買了。
像章馳兩口子這樣的,頂多就算是一對土狗,老劉呢就是只快死的角馬,在角馬的身邊還圍著獅子,圍著狼群還有獵豹,哪裡能到兩口子上前?
章馳嗯了一聲。
兩口子回了屋,梅麗卡則是給家裡打電話,把老劉過來的事情和家裡說了一下,章馳這邊則是抱著小閨女,爺倆一起樂呵。
送走了老劉沒兩天,三冠王賽最後一場比賽。
沒有什麼懸念,傻大木贏了,甚至大秘境連威脅都不是,傻大木用自己的實力宣示了自已對於兩千四百米以上級別比賽的統治力。
不過章馳失算了,第二匹衝過終點的馬並不是大秘境,而是一匹名聲不顯的馬,它以一個身位的差距贏下了與大秘境的比賽。
還有就是,在沒什麼壓力之下,從大秘境開始掉隊的時候,傻大木就一直沒有暴發的起來,所以最後一場比賽,傻大木並沒有破掉前輩傳奇秘書處那神一般的紀錄,雖然領先了第二位的賽馬接近二十個馬身。
但和秘書處的三十一馬身狂勝相比,也算不得什麼。
比賽就是這樣,不能事事如意,更何況已經幾乎完全實現了章馳的預期。
最後一場比賽的結束,也就正式意味著今年,美國賽馬不會再有三冠王了。
但對於大秘境和傻大木來說,接下來的比賽還不算完,幾個月後將會有育馬者杯的比賽,杜拜世界盃和有飛馬世界盃三大賽事。
對於章馳兩口子來說,剩下的比賽雖然重要,但是都沒有三冠賽重要,現在三冠賽結束了,事情也就差不多了。
雖然沒有三冠王,但是大秘境和傻大木各自破了一場比賽的紀錄,無疑是讓兩匹馬的成績更加耀眼。
兩匹馬的身價是直線狂飆,弄的現在給它們買保險,價格都差不多翻了十個跟頭。
從另一個角度講也是好事,因為拿著它倆做抵押,足以從銀行貸到以前章馳想不都敢想的數目。
一個小目標,不是軟妹子的,而是美元的。
甚至在梅麗卡家族銀行里,還能貸的到更多。
梅麗卡重回家族,雖然是極外圍,但是給章馳兩口子提借的助力,依舊是十分恐怖的,比如說貸款,不說時間上的快速,就連數額都要擴大兩三倍,如果章馳真的不顧一切甩開來乾的話,不出十年,章馳和梅麗卡兩口子,加上他們的孩子一定是全美最大的牧場主。
現在章馳兩口子不能動手,他們只能等,等什麼呢?等著圍著角馬的野獸們達成一致,到時候獅子咬到獅子的,豹子叼走豹子的,所有人分完了,這才剩下章馳兩口子的。
這事說起來有點憋屈,但是社會上的事情就是這樣的,有能力的通吃,沒能力的被人吃,就這麼赤果果沒有道理的。
事情不像章馳想的那麼順,也不可能是三五天就能出結果的,別說是三五天,就算是三五周都不太可能,有可能是三五年。
因為老劉還可以上訴,又或者美國這些搞法律的也想在老劉這樣的人身上撈一筆,所以時間根本就快不起來。
到了七月份的時候,老劉被提起了訴訟,雖然國內和美國這邊沒有引渡協議,但是依舊對美國這邊提出了要求。
老劉犯的事情』很大』。
大到了一經報導就引起了很多美國人的興趣,老劉現在能做的,該做的就是請律師團,人美國最好的律師團來應對美國法律。
老劉一家從被提起訴訟的一刻就全家搬走了,搬去了DC周邊,為了更好的打官司,可以上自己一家苟在這邊。
很多人也都明白,美國人和當年加拿大人收拾老賴同志一樣,就是先榨乾你,然後再也沒什麼利用價值的你扔掉。
按著美國人的操行,估計不會把老劉扔回國內,但到了那個時候,老劉一家已經是身無分文了,指不定就得靠要飯為生。
老劉的朋友?
別扯澹了,這樣的老劉哪裡還有朋友可言,就他的性格還有以前幹的事,也不可能有什麼忠肝烈膽的朋友。
更何況,他的朋友個個都是有錢人,要不就是有權人,這樣的人如何能不惜身?誰肯為老劉出頭。
因此老劉一出事,這些人便躲的遠遠的,更有甚者聲稱自己和老劉不熟,也就是吃過幾次飯而已。
鄭博洪來到章馳家裡做客,和章馳兩口子講了一下老劉現在在國內的大致情況。
現在所有的事情差不多都擺出來了,老劉這隻破鼓就算是沒有萬人擂,那也有五百人捶。
翻身是別想了,現在老劉最大的念頭也就是在什麼地方藏一點錢,到時候等桉子結束了,自己一家人也要有個去處。
章馳家旁邊的牧場是不可能了,因為這塊牧場已經被封了,雖然牛仔們都還在,牛羊也都還在,不過已經不是以前的模樣了。
牧場牛仔們的高工資沒有了,人員也沒有以前富餘了,現在牧場的工人就是市面價,員工也縮到了原來的六成。
上班不能聊天打屁了,因為牧場的領導層被銀行換了一次血,現在是職業經理人,人家拿的是銀行的錢,所以對於這些牛仔們管理相當嚴格。
不干?
你可以不干,但是這時候你想找工作也不容易,現在正是一年中最輕鬆時刻,哪裡有牧場會缺人。
「真想不到,這人膽子也太肥了一些」。
鄭博洪說完還嘆了一口氣。
現在關於老劉的傳聞那是滿天飛,不說別的,現在傳出老劉在內娛那些玩耍過的女明星就讓一幫網上的吃瓜人津津樂道,什麼三小花一起,什麼母女兩代女明星怎麼樣怎麼樣了,那叫一個熱鬧啊。
這邊傳聞出來,那邊跳出來闢謠,那叫一個熱鬧。
總之,紙醉金迷這四個字都不能說明老劉的荒唐了。
幾乎就是一瞬間,原來的企業家,原來的模範老劉,就成了這世上罪大惡極的混蛋。
章馳道:「都是有原罪的嘛」。
「喲,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連原罪這小詞都拽出來了?」
鄭博洪和章馳開起了玩笑。
「學習,學習」。
章馳也很湊趣。
梅麗卡道:「無論他犯過什麼沒犯過什麼,都不重要了」。
這事大家都明白,無數人的刀叉都拿起來了,圍脖也繫上了,你讓老劉平安渡過了,那這幫人不得掀桌子罵娘?
鄭博洪說道:「有件事情更寒心,老劉以前的家鄉,村里當晚就把給他的像給推了,原來的老宅子也被人抹上了屎……」。
「嗯?他不是那邊的人麼?」
章馳有點好奇,因為他一直以為老劉是英殖人。
鄭博洪道:「有老家的,以前跑到那邊去了,一直以那邊人自居,不過這老劉對他的老鄉可真不錯,發財了之後又是鋪路又是修橋的,最後還管了村里所有孩子上學什麼的……」。
章馳並沒有因此對老劉有什麼改觀,事實就是這樣,哪怕是再壞的人身上都會有閃光點。
對鄉親們好的老劉,並不就意味能抹殺他做下的壞事。
什麼功過相抵,不過是當權者說出來自我抬舉的話,跟罰酒三杯差不多的,因為普通人是沒有辦法搞什麼功過相抵的。
這些對章馳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章馳覺得自己也不能像是以前那樣胡混了,得有準備,萬一自己哪一天被這些混蛋給盯上,給自己來個莫須有的罪名,自己該怎麼辦。
弄點黃金存在葫蘆里!
這是章馳最先的想法。
因為有葫蘆的存在,章馳還不能和梅麗卡說,所以這事得背著媳婦,偷偷滴進村,打槍滴不要。
「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梅麗卡望著鄭博洪。
鄭博洪道:「奶酪的事情啊」。
章馳說道:「你可別扯了,國內有多少人吃的了那玩的?」
這次鄭博洪過來的目的就是把章馳家的霉酪弄到國內去賣,這小子很看好這生意,當然也不是他一人,趙悅和段舒一都有份兒。
「原本說好了的啊」鄭博洪道。
「但現在真是沒有多餘的賣到國內」章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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